陆羽希黑着脸,头往后躲着,勺子却一寸寸逼近,最后后脑勺都枕在沙发靠背上了。
曹彦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微笑着说:“乖。”
陆羽希咬牙,劈手夺过碗,差点洒了出来,一脸苦海仇深的表情把那难闻的液体灌了下去。
其实陆羽希挺喜欢喝汤的,不过面对这种不知道他哪弄来的汤,药材跟不要钱似的,浓得能让老鼠吐血身亡的老火汤,再喜欢也只会变成心理y-in影。
自从曹彦知道他肾虚之后,什么杜仲牛鞭、当归鹿茸、枸杞羊r_ou_等等的汤水就一天三顿不断,按时按量地灌入陆羽希的肚子里,差点没把他恶心坏。
别问陆家小少爷为什么这么乖顺地喝药汤,看看他脚腕上的铁链子就知道了。
两只脚被铁链锁着,双脚只能岔开六十公分的距离,铁链上挂着一个铁环,连接着另一条长长的铁链,那条铁链的端头锁在卧室窗户的防盗网上,铁链并不够长。陆羽希只能在卧室、卫生间、半个客厅里走动,去不了厨房与另外半个客厅,而钥匙就在电视柜上放着,陆羽希看着闪着银光的钥匙只能干瞪眼。
虽然陆羽希被锁着,但完全通信自由,只是自尊心作怪,容不得别人知道他被软禁了才没对外求救。腿脚伸展不开,自然打不过曹彦。这条被不轻不重地捏住七寸的小蛇,被照顾得懒懒的懒得反抗,也就认命了。
曹彦说只要他听话,这周过完了就会放他走,否则会关上他一个月。虽则曹彦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他的确会这么干,但他是条守信用的疯狗,只要听话,说是一周就是一周。
曹彦也不是第一回 干这档子事了,陆羽希不是没厌恶过,却很快释怀了,换个说法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这怪不了他,换做别人也会这样。
被曹彦关着,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吃好睡好,想要什么有什么,累了有人按摩,渴了有人倒水,无聊了杂志游戏奉上,就连洗澡都有专人服侍,简直就是大爷一般的生活。于是陆羽希就当做是宅在家里了,何况通信自由也不怎么碍事。
好不容易憋着一口气把那浓厚的液体喝完,陆羽希张开嘴巴吐了吐舌头,曹彦马上递上薄荷糖。陆羽希含着凉凉的糖果打了个饱嗝,盯着那空空的大腕内牛满面,早知道就不来找曹彦了,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自己肾虚了,早知道前天就不会把碗摔他头上,还把他打了一顿了,还逼着他给自己口了……
那天曹彦顶着一脑袋的汤汤水水鼻青脸肿地被摁着给陆羽希咬时并没有多愤怒,他都不知道舔过可人儿粉嫩的器官多少回了。
让他愤怒的原因是:这家伙高.潮时竟然没s,he出什么东西,只有稀稀薄薄的一丁点液体。身体状况就可想而知了,却既不肯喝汤,又不知好歹地时刻勾引人,于是曹彦爆发了,半夜趁人熟睡就把他给锁了。
其实,只要曹彦端给陆羽希的汤只要稍微好喝那么一点,两人也不至于这样……
陆羽希正看着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突然把遥控器一扔,嘟囔着:“彦,我脚疼。”
“让我看看。”曹彦轻轻拉过他的脚放在沙发上,蹲在沙发旁,打量了起来。
虽然脚腕上的铁链内侧是一圈软质的皮带,但那白嫩的皮肤还是被磨得一圈红,曹彦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有一处起了个水泡,即刻找来创口贴给他贴上。
“帮我解了吧,真的疼。”陆羽希楚楚可怜道。
“再忍忍,就剩两天了,这两天少乱动。抱歉哈。”
陆羽希还是一脸不满,于是曹彦一条腿的膝盖抵在地板上,半跪着亲吻陆羽希的脚背,安抚着这只被困的小动物。嘴唇细细地吻着,分寸拿捏地十分到位,没有引出两人丝毫的情慾。
此时陆羽希一只胳膊撑着脑袋,斜斜地半倚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胳膊自然下垂,肩膀到胳膊再到手腕形成了个优美的弧度,双脚.交叠,大腿大张,那一片绮丽的风光一览无余,眼睫半垂,眸色黯淡,懒懒地看着曹彦虔诚的动作。
似乎感觉到有什么,陆羽希抬眼,看见在门口站着的人。他直起身,伸手抬起曹彦的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轻轻扭动,面向门口。
赵新看到曹彦锋利的眼睛里那杀人的目光,终于从看呆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嚷了声:“啊,对不起。”就匆忙退到门外,把门摔上了。
曹彦扯过平日搁在沙发上用来挡空调的一张薄被把陆羽希盖严实,接着冲出门外。逮住那逃跑的人后一顿胖揍,拎了回屋。
陆羽希盘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继续拿着遥控换着台,薄被已经被他扯开,只盖住了下腹的区域。当转到动物世界时他放下遥控,节目讲的企鹅,看着那冰天雪地,身心凉快舒畅。
脸上挂起笑容打了个招呼:“小新你好~”
没错,赵新的外号就是蜡笔小新,加上他浓眉大眼娃娃脸,也符合蜡笔小新的形象。
他哭丧着脸抱着陆羽希诉苦:“小彦彦他打我。”手还没忘了在那光滑的后背处揩油。
赵新没摸几下就突然放开陆羽希,惊异道:“你身上好难闻,掉药缸子里啦。”
陆羽希侧头闻了闻自己的胳膊,皱了皱眉,耷拉着脸不说话了。
曹彦面对赵新越轨的动作并没有发作,看着这两闺蜜温存完了之后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恰好在这附近办事,完了之后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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