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见过,反正明天人多,混在人群里不怕他认出来。”萧炎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坐立不宁的转了几个圈,最终重重叹口气冲了过去,攥住药尘正在打理头发的手腕“你今天为什么对那个公公笑?”
“为什么?”药尘被问的有些发懵,笑没笑那些小事早忘记了。“礼仪,就算是装,也得像个女子。”一把拍开那只爪子,他用看白痴的眼神顶了回去。
正疑惑这家伙怎么对女人那一套这么熟悉,门外细微的响声转移了注意。他几步过去吹熄了蜡烛,扯过药尘躺在床上,扣上厚厚的棉被。
“睡觉了。”药尘当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他掖好被角侧躺过去,最终还是任由那条手臂搭在腰间沉沉睡去。掖好被角侧躺过去,最终还是任由那只胳膊搭在自己腰间沉沉睡去。
☆、贰拾伍 雾雨风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第二日一早,大部分宾客被请去叙谈,不过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人士,大概是云山用来做垫脚石的。披着古河身份的萧炎,在午后收到皇宫晚宴的邀请,看来是要谈正经事了。幸亏药尘与同是炼药师的古河有几面之缘,摆弄了几个时辰终于把萧炎这张脸整的与古河有了几分相似。
想必云山与古河相交不浅,光看这极尽奢侈的排场萧炎就唏嘘不已。为了完全打消这只老狐狸的疑虑,他拿出自己珍藏的几枚高级丹药,包成贺礼差人送过去。
入殿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情形,灵魂感知只有自己和云山两人。因为谈话涉及机密,偌大的宫殿周围甚至没有布置守卫。萧炎不禁窃喜,这真是省了太多力气,这次选择冒充古河真是正确极了。
“古先生,好久不见。”坐在上位的云山竟亲自走过来相迎。
“好久不见,陛下,不知这次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你还是没变,喜欢直奔主题。”云山回到座椅,继续着无聊的客套。“那我也不啰嗦,明日我有意出兵中州,希望得到你的一臂之力。”
“中州?陛下如此会不会太过匆忙?”拖着酒杯的右手一时有些不稳,萧炎实在不明白,出云这般疲惫之态哪有气力对抗中州,而且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
“放心,把握可是有十成的。而且中州帝君如今下落不明,不是吗?”眼尖的看到对方洒出的佳酿,云山自大的以为这是古河有所畏惧。
“您的意思是……有内应?”
高位者笑了笑,独自酌酒没有回答。
这下萧炎算是彻底明了,只是药尘失踪的消息风闲和玄衣应该隐瞒全国了才对,那内应得有多大本事才弄到这条消息,不对,还有一个人……
正当他埋头沉思时,只听得一阵响声,抬头药尘的剑已经抵在了云山的脖子上。
“等等,还没问内应是谁。”萧炎冲上去握住剑柄,生怕对方盛怒之下要了这老头的命。毕竟比起云山,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细作更加可怕。
“呵呵,药尘,竟然是你”一切太过突然,看清来人时已经回天乏术。宫殿没有护卫,想喊叫可咽喉上冰凉触感让他不敢多发出一个音节,只能这样低低的逞最后一刻口舌之快。“那想必你也不是古河吧,”
萧炎慢悠悠的卸下伪装,如今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萧炎吗,真可笑。”仿佛看透结局一般,云山也不再反抗,摊在地上诡异的笑。“说实话吧,我这身体早已经不行了,靠古河的药吊着命。临死还能拉上你陪我上路,挺值的。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你惨死的模样,真是可惜。”他顺势扯过药尘的前襟,浑浊眼球里满是疯狂,“你今天杀了我,指不定哪天被萧炎咬断脖子,我等着那一天。”
“那你也得去地狱。”手上一个用力,利刃就立刻嵌进喉咙,血液飞ji-an,顺着药尘额角簇簇流下,染红他雪白的发,素净的衣。
萧炎木然看着药尘淡定收刀,起身,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他偏偏感觉,那份云淡风轻后,隐藏着滔天巨浪。
☆、零 番外 是你
八月底九月初,处暑和立秋的交际,是各类院校轰轰烈烈军训的好时节。
窗外连绵不断的蝉鸣,总让人想到训练场上汉子们扯开嗓子喊着一二三四的响亮口号。
所以说,能在太阳下流流汗,回到寝室再灌下一大桶冰镇水,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至少药尘这样认为。
摘下耳机,随机播放列表的金属乐吵的他脑仁直疼。屋里很安静,父母要工作,家里只剩他,和一堆花花绿绿的各色药丸。他叹了口气,还是为自己倒来一杯温水。
患有血友病的药尘,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恣意生活,毕竟一个小伤口,都会要了他的命。他没有参加过军训,没有参加过学校组织的爬山,避开一切可能造成创伤的活动。18年来,他被保护的很好,只是有些孤独,药尘心里想。
所以网络自然而然成为消磨时间的工具。关在“鸟笼”中的生活乏味无趣,索x_i,ng开始在网上写,好歹笔下的主人公可以替自己阳光,替自己快乐,好像也不错。
他的笔名是尘,对话框里总有一个“小炎子”在跳动。一来二去便熟识些,被追文粉丝们闹哄哄的戏称为一对cp.好像默认一般,没人出来解释。事实上药尘是懒得应对,那小炎子呢?天知道他怎么想。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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