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安按倒了白慈的座椅,弯腰跨过中控台,撑在白慈身上。这车空间虽大,但两个180+的男人挤在一处还是太勉强,车后座明显是个更好的选择,可蔺怀安已经没有那个脑子考虑了。
两个人叠在一处,白慈下意识的夹他的腰,蔺怀安受用他的温顺,一双手隔着薄毛衣和牛仔裤摸他,时轻时重,慢条斯理,白慈仰着脖子低声的喘,好似将被困死在漫天的大雨中。
“j-i佛还记得吗?”蔺怀安用陈述的语调,说着诨话,“那道台湾小吃,一口咬下去,口感爆浆。”
j-i佛,j-i的x_i,ng器官。
白慈想起那油腻厚重的口感,抬腰,不受控制的b-o起了。
蔺怀安矮下身去剥他的裤子,他伛偻着腰,亲密得几乎压迫,再然后,白慈五指收拢,抓住头枕——他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温暖窒热的口腔。
蔺怀安在为他口 j_iao。
白慈睁开眼,狭小的空间,蔺怀安的头就在他两腿之间舔着他,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太放浪了,白慈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想要夹紧腿,蔺怀安却卡住他的腿往上推,捏着他的臀r_ou_一下一下的捋,这一下,白慈蜷着的整条腿都麻了,他只好顺从,蜷起脚趾,敞开腿,慌乱中蹬在变速器上。
蔺怀安咬着他的*殖器,一点点的舔过上面的脉络,牙齿磕碰着,咬上面的筋膜,白慈明显感觉自己s-hi了,可蔺怀安似乎还嫌不够,手口并用的,抠着包皮往下lu ,撑开尿道孔,舌尖霸道得往里顶。
“别……”
白慈惶惑的求饶,只发的出单音的嗓子,饱蘸了七情六欲。
蔺怀安抬起头,见白慈挺着胸膛弯折着腰线,便一双手钻进他的毛衣,放肆的揉搓他的后腰。
白慈软成一滩水,听他哄诱,“河豚烧白子……我也带你吃过的,还记得那是什么吗?”
他压着他胯骨大动脉,吻他的三角区,热烘烘的呼吸喷着他,拢着他,触感清晰。
白慈羞耻的绷紧了身子,被生生逼出了哭腔,“是……是,j-i,ng囊。”
蔺怀安低沉的笑了,复又埋下头,顺着y-inj-in-g舔下去。
他收紧口腔,没有故意发出露骨的声响,可间或有含混的声音漏出来时,偏偏sè_qíng得要命。
他拉住白慈的手往下带,让他摸自己的下体,白慈咬着嘴,似是受不了这样文火慢炖的折磨,一握住自己的东西,开始飞快的打。
车内黢黑,白慈看不清,可蔺怀安却不放过他,凑上去,舔他的手指,白慈火燎了一般,指尖麻痹,手心也跟着s-hi,一时竟握不住了。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又或许是地点的原因,白慈被锁在座椅中,浑身敏感得不行,羞臊得不行。漫天的雨幕,他们大剌剌的停在城郊马路的中央,躲在车里,背着整个城市tōu_huān。
最后白慈完全是被蔺怀安一口一口嘬出来的,蔺怀安按着他的会y-in,帮他延迟高潮,j,in,g液一小股一小股的涌出来,白慈控制不住的叫,叫得此起彼伏,他难耐的蹭着身下的真皮座套,又抬腰,不知羞耻的往蔺怀安嘴里送。
待白慈整个人都泄了劲儿,蔺怀安又亲亲密密的靠过来搂他,与他亲吻。
他嘴里含着白慈的东西,渡给他,白慈唔唔着不要,蔺怀安没了办法,便捏了他的下巴,用舌头推进他的嘴里,然后笑着用下流话逗他,“蟹膏不也是j,in,g液嘛,平日里看你没少吃,这次怎么就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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