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宵冷月最是醉人,容澈与容澄并肩登上惠州城楼望着远处荧荧火光的营帐,容澄道,“阿澈,此战辛苦。”
“堂姐亦是。”
“阿澈,堂姐多管闲事一句,朝堂风云莫测宫中寂寞无奈,若南疆平定你也要多回宫中陪陪皇姐。”
“阿澈记住了。”说罢,二人不语并肩而立。
翌日起,容澄登上幽衡山去祭拜魏长东,墓碑之上是容澈亲笔提上的“亡夫”二字,容澄眼角带笑仿若自语道,“长东,阿澈也算是了却了你长久以来心愿,望你来世莫再执着了。”
下山时容澈正等在山脚下,她牵着两匹马,见容澄走近方露出浅笑道,“堂姐信马一游可好?”
容澄亦笑答,“好。”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信马由缰在这寂寥旷野别有一番豪爽之情,边疆山势绵延,并不险峻,但风情不减。容澄与容澈各自扬鞭打马前行,朝着山尽头落日处飞驰而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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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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