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池,有一点远。”林询低头系着纽扣,“学校每年都有的志愿项目,上学期看到就报了,也就两个月,很快就回来了。”
林询走向后院,自行车停在后院树边。余问在花架前浇花,他拎着水壶转向林询:“要走了?下次带你那个朋友过来吧。一直听你说,都还没见过。”
“好啊,等从西桥回来,我带他一块来。”
林询跨上自行车,同余问笑着挥了挥手:“我走了!”
余问在树下笑着点了点头,在他骑过小巷后,收拾起水壶转身回了店里。微风吹过,花架上那盆土壤s-hi漉的花摇晃着摔了下去。
在空无一人的小院里,闷声碎成一片稀烂。
“其实真的还好,虽然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确实……瞒了你很多事情。”林询看着余问,眼眶通红,但不全因为悲伤,他低垂下眼,露出了些许微笑,“但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真的觉得还好。”
余问看着他的眼睛,他说的全是真话,包括他的笑和眼泪。他想他该追问,但他低头望着他手上的戒指,终于还是不再追问。
余问叹出一口气,摸了摸他头发:“疼吗?”
林询想说的是还好,但手上小腹上都疼得厉害,疼得他眼睛也发酸,疲惫得不想再逞强。他哑声道:“疼。”
“都要成家的人了,还这么容易掉眼泪。”余问擦了擦他的眼睛,这么说着林询,自己却也不知不觉间沙哑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再瞒我。这是最后一次,明白吗?”
“我不会了。”
林询往余问肩上靠去,陆原总喜欢往他怀里凑,靠在他肩头或者伏在他膝盖上,总像是很依恋。他嘴上说他,却还是由着他躺着靠着。
因为他的任x_i,ng,是他一直想做却没机会再做的事。
余问摸了摸林询的头发,放软下语气轻声道:“跟我说说那个陆原吧。听余期说,他也上的章州大学?”
“嗯,管理系的,今年就毕业了……”
余期贴在门上,屏着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感觉气氛像是不再那么僵,拍着胸口呼出一口气,这一路紧绷过来的神经总算松下来。
“你在干嘛?”
余期吓得差点叫出来,韩寻眼疾手快地捂着他的嘴,低声道:“别叫了,是我。”他收回手,余期通红着脸擦了擦嘴唇,这个人走路怎么总没声音,再这样下去,他真要吓出心脏病。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上午就出来了吗?”
虽说是朋友,但余期总还是摸不透韩寻在想什么。他跟他说的版本是离家出走,可他爸打电话来的时候,却是脸不红心不跳,面色如常地接了电话,说跟同学在一起,一会儿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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