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善那么喜欢那个念念。他一定很喜欢小孩子。
他给不了他任何想要的,相反的,他只会剥夺他拥有的。
关善感觉傅锐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剩烫热的喘息在他耳边微微发颤着。他捏了捏他的腿根,傅锐吓得颤栗了一下,却第一反应把他搂得更紧。
“怎么了?”关善开口问他,可习惯了对他冷言冷语,一说话还是有点冷冰冰的。
“干嘛,累了不准歇一下了?”傅锐没好气地瞪他,眼下都还是泪痕。
关善静静看着他的眼睛,傅锐被盯得发毛,又不好往他身上躲,僵着脖子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关善捏着他下巴,扳过他的脸道:“你说谎。”
“烦死了,你要做就做为什么废话这么多?”
傅锐甩开他的手,却被关善吻上了嘴唇。他伸手推他,却被擒住手腕狠狠顶弄,信息素在他唇齿间翻涌,后方被顶撞得酸胀不已,他通红着脸推搡他,关善像是得了些要领,搜寻着他瑟缩在口腔里的舌尖,用牙齿轻咬。
傅锐被吻得头脑昏涨,手脚越发软,关善就着这个姿势压倒他,手滑入他的指缝,同他的左手十指相扣着压制他。
傅锐仰着脖子喘息,关善从他嘴唇吻到脖颈,又在先前的伤口和咬痕上啃咬,傅锐难耐地缩起脖子,又被逼着露出更多皮肤。
他觉得他们两个都怀揣着心事。他有事瞒着他,他也有话压着没说,但他们谁也不追问谁。一个最会满嘴谎话,一个最会一言不发,问也不会有结果。
所以他吻他咬他,在他的痛苦缝隙里找答案,在他的信息素里找裂缝。他也激他呛他,就是无力抵抗也要反抗他。
于是这就成了一场博弈,看谁先露出马脚。
快感和疼痛太饱满,傅锐痛哼着抵着床单,关善学会了吻,就更多地掠夺他的呼吸,咬着他嘴唇,连他的呻吟也吞进去。他们在愈演愈烈的情热里搂紧在一块,一方粗暴地入侵一方颤抖着回应。
最后成结的时候,傅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贴在凌乱的床单上肩膀一缩一缩,发抖着咬紧了嘴唇,在关善摸过他下唇的时候才慢慢松开。他疲惫地闭上了眼,人感觉累的时候,总容易说一些实话。
傅锐偏头避开关善的抚摸,在呼吸平复之后,沙哑着嗓开了口:“关善,你扪心自问,就算那时候没有林询那件事,你有把握说服你父母接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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