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也极为难熬,他想要顶开腔口极为费力。
ala之间的标记,是需要打开腔口、咬破腺体的,将ala的血液之中,让oa只有标记的alpha身上的气味,代表一种完全占有。
粘连着些许血丝的巨物从希维恩的x,ue口中略微抽出,希维恩只觉喘不上气,西奥一下把他从床上捞起,吻着他的唇。
希维恩大张的两腿圈住了西奥的腰身,被西奥再一次猛烈地c-h-a入。
希维恩只觉全身都揪紧了,成结的伞冠已经顶入他*殖腔口内半寸,他仰着颈脖,疼痛地想要退缩,没想到反而夹紧了x,ue口,西奥仍旧把持着他的腰,上下顶弄抽c-h-a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狂暴。
*殖腔里的每一寸r_ou_壁都被这巨物开拓,希维恩只觉自己被这巨物生生撕裂开来,他激烈地颤抖吼叫,听起来丝毫不像是欢愉地享受x_i,ng爱,反而是一种折磨。
成结的伞冠紧缩腔口最深处,希维恩躺在床上,双腿交缠盘踞在西奥的腰上,西奥吻着他胸前的殷红果实,舌尖吮吸舔弄,直把希维恩吮得液来,他仰着脖子,双手抚在西奥的背上来回摩挲,他慢慢也享受出其中的欢愉来,数十次的连续抽c-h-a直接顶入*殖腔口的最深处,*殖腔已经完全被打开,变得柔软多情,流连不舍柱身的离去。
希维恩眼角的泪水未干,他微张红唇,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嗓子已哑,却突然听见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希维恩眼睁睁看见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即使隔着红帐,也能清除地看见那人的身影——
屋外下雨了,雷声轰鸣,闪电时而把屋内照亮,也照亮了门口那人的脸,金丝框下看不清他幽深蓝眸的颜色,一丝不苟的金发耷拉落下几根发丝。
希维恩想要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西奥压着手腕,他银灰发丝瘙痒下巴,他舔吻吮吸颈脖的声响粘连水声,希维恩看着站在门口驻足良久的恩佐,刚要出声喊老师,便被西奥液激得弓起了腰身。
“啊……”
成结的顶端紧紧锁住*殖腔口,白浊热液打着旋儿灌满整个*殖腔,希维恩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长,他整个人都要被西奥的j,in,g液灌满,等他再回过神来,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好像从未有人站在那里过。
他哭了,西奥吻着他的眼皮,轻柔地抱着他,没流出一滴浊液的x,ue口一翕一合地喘着气,原本只有一指的x,ue口生生被撑出西奥那物的宽度,x,ue口周边的褶皱都被磨平了去,希维恩那处已被西奥肏干得红肿起来,还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x,ue口流出,他委屈地窝在床上,自己一定是被弄坏了。
可情热还未散去,他的信息素仍旧浓烈,身体还是热的难受。
“我把殿下弄疼了么,对不起。”
西奥搂着他的腰,吻他眼角周边的泪,又含着他的红唇细细品尝,温柔体贴。
“不要s,he在里面。”
“会怀孕。”
希维恩蜷着身子被西奥喽在怀里,一条腿被西奥拉开,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西奥侵犯,耳垂被西奥舔吻,火热s-hi润的舌尖带着水声,像是在回应他,喃喃呓语般:
“遵命,我的殿下。”
希维恩清醒的时候很少,oa发情时基本上自己无法做主,他现在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压在胸前,闭着眼睛,不断地被西奥进入,一次次,抽c-h-a的力度越来越猛烈,希维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燥热,他消除热度的方法无非是任由西奥进入他。
他知道是西奥陪伴他,可脑海里又无法散去恩佐的身影。
那天晚上,屋外阵雨,雷声在闪电之后轰鸣而至,他被西奥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他双手拥着西奥,发出激昂的呻吟,他当时却突然从情欲中清醒,望向房门之处,他忘不了——恩佐的眼。
他就那么冷静地站在门口,闪电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亮了他的脸。
被雨淋s-hi的肩头布满水气,原本一丝不苟的金发也被雨水打s-hi,耷拉下几根,看起来颓废败退,冰蓝幽暗的双眸比悬崖峭壁下的深渊还要沉重,希维恩没有注意到,那双手套下的手,几乎要把门框捏碎。
细碎的呻吟被唇舌吞咽下肚,娇媚动人的身躯与健壮有力的躯体交缠在一处,一切想来在恩佐眼里看得分外清晰。
红帐之下,两具交缠的r_ou_体,恩佐无法跨越的信息素隔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他这个尊贵的王子,在他亲弟弟的身下,娇喘承欢。
一次次被进入,一次次被顶入*殖腔,犹如一个任人狭玩的物件,希维恩无法抗拒生理之间的冲动,他百般克制,还是抵制不住这汹涌而至的清潮,如巨浪,如野兽,一步步将他吞没,将他仅剩的骄傲,击败的一览无余。
他被西奥桎梏在身下,挣脱不了,他那时无比清醒,可又无法抑制从口中溢出的呻吟,他又急切又悲怆,他想喊恩佐,又想叫西奥。
他是如此放浪形骸的贵族,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下人会把一日三餐放在三楼房间的拐角,可他们根本来不及吃饭。
希维恩不知现在是第几日,西奥拿了一块面包放在他的唇边,他没力气,西奥嚼碎了面包喂他,他张着嘴,吞咽下肚又被西奥吻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西奥,可这动作丝毫没有推开的意思,在西奥看来,不过是王子殿下把双手抚在他的胸上来回摩挲。
西奥一手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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