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玄灭只晓逢场作戏做戏也要做足,韩愈也受胯下之辱,大丈夫男子汉能屈能伸,他得先取得信任,才好夺回降魔杵,把师父带回天音寺。
只过了一日,青烛的情热期便如期而至,玄灭也未踏出这间屋子半步。
青烛化为人身不过三百年,自然不如白应那样自如掌握r_ou_身,他x,ue眼还未被玄灭顶开就流出蜜液来,疼得双眼发红的青烛忙说不要,可又翻身下床去找那扩开x,ue眼的药物,那药物与用在玄灭身上的不同,只有润滑作用,青烛被情热折磨得双眼发红,两颊发热,自是没那力气捣弄后x,ue,前端那孽根又杵得老高,高涨的yù_wàng淹没他的理智,他将药膏涂抹在玄灭的手指上,自己褪去亵裤,大张着腿坐在榻上,捉着玄灭的手就往自己x,ue眼处放,玄灭仍在犹豫,要退回的手又被青烛柔柔地捉住,他喘着粗气全身发烫,倚靠在他的肩上,撒娇似的说道:“好哥哥,帮帮我,实在没力气了。”
玄灭胯间那处驴物被青烛双足逗弄得抬起了头,他也拗不过青烛,又想想自己的计划,于是咬咬牙,慢慢从紧闭的x,ue眼c-h-a入了一根手指,青烛浑身抖动着倚在他身上,汗水打s-hi身上的青衫,披散的黑发撩拨着他的颈脖,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青烛低低地喘着气,身上热的发紧。还嫌不够似的又伸出手去帮玄灭:“快,快进来。”
玄灭也难耐得紧,他毕竟是初尝人事的青年人,本就活力旺盛,那还禁得了青烛的诱惑,凡间女子纵使在妖娆又怎敌过天生媚x_i,ng的蛇,青烛青衫半解,下身早已露出大半,稀薄j-i,ng水从马眼渗出,他仰着头被玄灭抱在怀中上下来回颠弄,那粗大勃发的昂扬几乎要捅穿了自己,青烛眼角渗出几滴泪水,激烈地呻吟着,两手更是搭在玄灭的颈脖上,玄灭只顾发了狠地肏干,那处紧窄s-hi热的甬道狠狠地吸着他,青烛双腿自然盘在玄灭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颠弄着,他舒服地大叫,他嗓音本来低沉,这下多了份撩人的沙哑。
两人滚烫汗水交织在一处,整个室内盈满 y- in 靡qíng_sè的味道,玄灭也低吼着肏干怀中青烛,他不知这种灭顶的快感从何而来,比他被人按在身下肏弄要舒爽多倍,他忽然发觉这档子事的愉快来。
“慢些,慢些。”
说着慢些,可玄灭的抽c-h-a一下比一下猛烈,一次比一次抵入最深,半挂的青衫悬在青烛的胳膊上,他胯间的x_i,ng器随着如暴风过境的抽c-h-a倚在玄灭坚硬的腹肌上,一下下蹭弄,舒服得他蜷曲了脚趾,激烈的x_i,ng事麻痹着青烛的大脑,汗水迷住了他的双眼,他只能看见玄灭坚毅的脸庞上不断落下汗,汗水顺着高昂的颈脖一路流到胸膛之上,又滑下小腹三寸之下,两人*合之处——
他本就健壮,被汗水浸s-hi的躯体更是散发迷人光泽,青烛弓起腰,随着抽c-要躲闪,可又按耐下来,接受青烛忘情投入的吻,他突然将袖间的玉石凑近青烛,青烛果真愣住了,伸出的舌也收了回去,此次停留时间较之上次稍长,玄灭心下大喜,又挺起腰肏弄起来。
“玄灭,叫我的名字。”
“青……烛。”
“啊。”
他原本冰凉的手此刻比他身躯还要炙热,抚去他额间的汗水,动情地摆臀扭腰,激烈地迎合这狂风般的顶弄,将侧脸倚靠在玄灭的肩上,也丝毫未曾发觉片刻的呆愣,只是深陷欲海无法自拔,两人一起喷涌出最滚烫的白浊,颤抖着彼此的身子拥抱在一块儿,青烛被浓j-i,ng灌满后x,ue,满足又疲累地倒在玄灭怀中,低吟着他的名字:
“玄灭。”
白应散了情热,便在后山修炼,他从不曾霍乱心意,可又想到这几日正好是烛儿情热,过去这么多年,都是他替青烛纾解情热,想到青烛倒在他怀里娇喘低吟的模样,他又微微有些难耐。
这么几日,大概是便宜那小和尚了。
想到那小和尚,白应一下又稳不住心神,那大胆妄为的和尚竟敢揽着他的腰,伸出舌头席卷他的唇,若不是他为了救人,肯定一掌将他打开,可那叫玄灭的和尚,双唇竟是如此柔软,在水中相吻的滋味让他几乎有些沉迷……
“噗——”
白应吐了一口血,他竟是走火入魔,未曾增进功力,反而毁了一层修为,他气急败坏地坐在垫上,又闭目修神起来。
青烛和白应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看着青烛微张红唇扭过头来与他相吻,玄灭竟是想起了那个冷漠的男人,原来在池中渡他的人,竟真的是白应,他一时有些迷乱,他竟是对那个吻有些不知餍足的贪恋起来,白应身上有股清冷的幽香,口舌交缠的清凉也让他难以忘怀。
“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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