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笑,但是他那笑容实在让高城不爽,形同摸着高城的头说好孩子一般,并且让高城生出了某种疑虑。
“你……”顿了一下,又看看他的兵,高城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你的被俘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不是。你带兵跟以前不一样,y-in损许多,而且步兵雷达。”袁朗苦笑,“真以为我能捅破天吗?”
“真的?假的?不过要多谢谢成才那小子。”
“哦?怎么说?”袁郎感兴趣的问道。
“我那些兵就自从去他那边后,没事的就往那边跑,这不,人都被他给带的,一个个的,成天的尽给我捅楼子!”高城没好气的说到:“不过,成才我还真是不懂了,你那是怎么着他了,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大啊!就像......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副营长,人最难搞懂的就是真假。”
“算了,我懒得跟你说这些,反正这次我根本无意搞懂你的真假,谁知道是不是又在拖延。”高城向他的战斗组挥了挥手,“跟我来。”
袁朗轻轻嘘了口气跟在后边,是的,不管说的什么内容,他是在有意拖延。
在步兵雷达的小型显示屏上,两个红点正被众多的绿点悄无声息地包围,更多的绿点在向那一片绿点增援。夜视镜里的绿色视野在静寂的底舱里晃动,画外隐隐传来轮机舱的震动,成才和吴哲正在这里推进,他们就是雷达屏上的那两个红点。
这里的隔绝和寂静让吴哲觉得久已未有的安全感,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骛捣鼓他最爱的仪器,在上边检索出这艘舰细到通风口的每一条通道。
“我们正在全舰最安全的角落。这舱段的唯一用途就是在舰体破损时封闭进水,从这绕过警戒直抵电机中枢……”吴哲有点紧张的说到。
“别说话。”成才轻轻的回答,然后继续瞄准。
吴哲静下来时便听到电机械装置轻轻的一响,在这片寂静中格外明显,两人还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前方的舱门已经开始滑动。
成才扑上,试图用枪卡住舱门,他晚了一步,门撞上后咔嗒一响,自动锁完全咬合了。成才徒劳地摇撼了一下,那能水泄不进的合金门自然不是他能撼得开的。
“能打开吗?”成才看向吴哲
“电子锁就可以试试。”
“打开!”
吴哲还想说什么,成才已经如临大敌地伏在地上,将耳朵贴上了舱底。纷沓的脚步声在接近,很多,虽然竭力地放轻了,成才仍从船体的杂音中把它们分辨了出来。
成才起身,摘下了背包,那是一副准备搏命的架势。吴哲正试图撬开电子锁让它短路。
“我能挡多久挡多久!你别放弃!”成才说到。
吴哲愣了一下:“成才?”
成才笑了笑,在接连数天的演习中恐怕他是第一次笑:“我是临时凑合的领队,可是我不敢凑合。”
吴哲看着成才跑向甬道那端,没说话,他开始专心与那把锁搏斗。早点解决这边,成才也能安全一点,现在这个时候,就是缺少时间。
成才在甬道里找好了隐蔽位置,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但忽然戛然而止,那只是对手因为靠近目标而完全改成了蹑行。
成才屏息等待,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做这样的埋伏了,这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困难,连他的心跳一直都很稳定。将头盔上的摄像头扳向了监视的方向,终于,一个、两个、三个蹑行的人影在他的显示屏上现身。
成才探身,开枪,几无间断的三枪,三个人影倒下,而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一个弹体从甬道那头飞掷过来。成才飞速地掩住了口鼻,□□已经就在脚下冒烟,当这段甬道被烟雾淹没时,他已经套上了防护面具,然后在一个很近的距离上用□□对趁隙冲来的对手开了一枪。
安静下来。对手和他一样老到,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失误的时机。
更多的增援来到了舰上,许三多混迹其中,他已经除去了所有那些和守军迥异的装备,剩下的部分在夜色下已经难以辨认,即使如此许三多还是从登船伊始便离开了人群遁藏。车在泊岸上停下,高城和袁朗下车,高城匆匆地跨过跳板,“清船!所有人离舰!只保留一至八号战斗小组!”
甘小宁:“报告,刚照面第四小组就全报销了。”
高城很是惊讶,但这不足影响他的决定:“好极了,以后你们就明白什么叫战场意识。”他看袁朗,“报销我全组的家伙是谁?”
“你猜。”袁朗笑着道。
“不用猜了,上月还哭哭啼啼,直起腰就来收拾我的人。”想到许三多,他有点好气又好笑,“小宁不会手软吧?”
身为一组领队的甘小宁跃跃欲试,不可否认,那夹杂着重逢的喜悦。
“一二三五组跟我正面,其他组防御原订节点。跟我来。”高城手一挥,就命令道。
尉官从通话器里听着什么:“报告,二组又报销了两个。”
高城无语道:“许三多到您那块还真是大有作为啊!”
袁朗忽然叹了口气:“许三多受伤了,现在在医院。”
高城皱眉,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那是谁?”
甘小宁忽然答道:“下边刚说,是个准得要命的狙击手。”
高城讶然地看着袁朗,并且终于从袁朗的神情里看出什么。
高城无奈:“成才也是我推荐过去的!”他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袁朗眯着眼睛:“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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