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抱了不到一会儿,我便稍稍离开她,搂着她的脖子,蹙眉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我说得十分急:“你刚刚什么意思!”
她嘴角一直带着笑,连着眉眼也染上了喜色,弯弯的弧度与我对视着,她说:“你说我是什么……”
我没让他她说完。
迫不及待了,她刚刚亲我了。
我压着她的肩膀,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只半秒,主动权便被景翊抢了过去,她一只手搂住我腰,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脑袋,下唇在我唇上扫了一圈之后,很轻很轻的笑了声,还不忘揉揉我的后脑勺。接着,把舌头伸了进来,同我搅在一起。
全乱了,她轻咬我的唇,我才恍悟接吻这件事,需要闭眼,等我闭上眼睛,才觉得有多糟糕。
全是她。
心里想的,手上抱的,嘴里品的。
全是她。
仿佛一条无人问津的烟花,藏在心底,终于被点燃,终于在全身绽放。
忽闪忽闪的灯光在我眼帘里投下明暗的亮光,我们互相试探着对方,她的舌头几乎翻遍了我的唇齿,最后在舌头上停驻,得逞又不得逞的样子一下下点着。
她搂着我的腰很近也很紧,嘴里的味道像是化开的冰淇淋,一口完了还想再来一口,她把一切都放得那么温柔,时间被拉得很长,耳边似乎还有我刚刚唱着的那首歌,嘴里舔的,鼻尖闻的,全是她的味道,软软的,很甜很甜。
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 33 章
我无法计算这个吻持续了多久, 最后分开时, 我看到景翊眼里, 小小的我
我重重吸了一下鼻子, 她一只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忽然笑了。
“怎么哭了。”她小声问。
被这么一问, 我更委屈了,搂着她的脖子, 埋进了她的肩膀里。
“开心啊。”我努力忍住泪水,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像哽咽一些:“不行吗?”
景翊笑了笑:“可以。”
我们就这样抱着, 她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我的后脑勺, 我闭着眼睛卯足了劲安慰自己, 并骂自己蠢,有什么好哭的。
效果卓见,才过了几分钟, 我的状态便恢复了过来。
我舔舔唇,离开她的怀抱, 对她笑了笑说, 重新坐了下去, 抱起地上的吉他,说:“我唱完吧。”我把吉他放在腿上,小声补了一句:“学了很久呢。”
唱歌的过程,我终于领会到这首歌为什么甜了,光是她突然俯身下来亲我的那瞬间, 就能让我回忆一辈子,更别说后来的这些那些。
这刻前发生的一切,像是把这首歌填满,透过歌词的间隙,透过每次换气时的呼吸,一点一点流露出来。
这次,景翊听完了我唱整首,而且还一点也不浪漫地纠正了我几个别扭的发音,让我重复唱给她听。
虽然我面上认真学了,但心里腹诽,这种时间,不应该把我按在楼梯上亲亲亲吗!
“进步很大。”教完后,她一脸欣慰的样子捏住我的下巴,眼角带着笑,问我:“说吧,学了多久?”
我骄傲的样子仰头:“也就一两天吧。”
她一脸不信,在我下巴处揉了几下后放开我。
陈蕴的这个钢琴教室一共两层,第一层除了这个大厅,还有三个教室,我带着好奇逛了一圈,接着和景翊去了楼上那层。
小时候的钢琴课也是在这样的教室里,那时的老师一点也不幽默风趣,不像现在的老师会想方设法逗你开心,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可能是我妈的鞭子吧。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边哭边弹琴的画面,这个画面走过我人生的心酸,走过我人生的尴尬,现在想来,非常好笑了。
二楼的教室小了一些,看起来是一对一教学,我走进一间窗户对着街道的教室,推开窗,外头的城市风声蓦地传了进来。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转头看景翊,按了几下琴键,问:“我毕业后要是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可以求求陈蕴姐姐,来这儿当个钢琴老师。”
景翊听后笑了笑,说:“求她做什么,求我啊。”
我扬眉惊讶。
不过通过她平常的作为和电话,似乎可以猜到景翊是这儿的股东,那种挂一个名,什么都不用做,吃工资吃分红的股东。
于是借着地利人和,我一屁股挪到了椅子边上,接着抱住了她的大腿,抬头看她:“景老师,您有兴趣捡一只又乖巧又听话还会做家务的小女孩回家吗?”说完我蹭了蹭她的大腿,接着立马又补了一句:“我很好养的。”
景翊听着笑了声,低头看着我的眼睛:“好说。”
突然傍上了大款,让我又紧张又害羞又惶恐又兴奋呢。
我在她大腿上又蹭了一会儿便离开,顺道关上窗户关上灯。
走廊没有开灯,我们借着外头的光一前一后地走着,我看着她在我前头,又看了眼她前后摆动的手,一个迈步过去牵住。
握住的时候,景翊停了下来,我偏头对她傻笑,找了个话题:“呃,那个,你今天送回学校的那个女生是谁啊?”
景翊反握住我的手,我们开始下楼梯。
“朋友的表妹,顺路。”他解释。
我疑惑:“顺路?”我转头看她:“你晚上来学校干嘛?”
她牵着我的手拐了个弯,并回答我:“接你。”
我面色平静地哦一声。
一楼背景的灯还在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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