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出意料, 陆启明玩了二十次, 花了两百,一张都没抽出来过, 他不信邪, 还要来第二十一次。
顾长安欲要说话,十二在他前面说:“四爷,我想试试。”
他没什么意义的扯了扯嘴角。
十二得到准许后蹲过去,一手慢慢卷起露在外面的那部分钱, 一手成刀往下砍。
速度快且有力。
这一圈都是穿的羽绒服棉袄大衣,就十二穿的白色长袍,还扎了个金色马尾,最为醒目,他低着眉眼,线条干净漂亮的唇抿在一起,认真的样子显得格外动人。
顾长安镜片后的双眼微眯。
这么个无可挑剔的小美人天天在陆城面前晃悠,照顾他的衣食住住行,他是怎么把持住的……
陆城瞥了眼青年,吃味的绷着脸说:“看什么呢你,不准看,要看看我。”
顾长安翻白眼,有病。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冲动,外形会占部分原因,但一定不是关键因素。
关键是灵魂上的吸引。
这是顾长安的认知,并且深信不疑。
网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漂亮的面孔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虽然是夸张了点,也有哗众取宠的意味,但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都在说那样不行,不可能。
小姑娘们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十二的颜,又是拍照又是录视频,顾长安跟陆城也没逃过那些摄像头。
陆启明整了整头上的帽子,心想他要是年轻三十四岁,哪里还有他们的事。
岁月不饶人。
没多久,十二就将钱抽了出来,两个瓶子没倒,几乎纹丝不动。
人群里传出振奋人心的欢呼声,终于有人抽出了钱,给了他们暴富的希望。
摊贩跟托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还有些紧张,担心事情败露,他们互相交换眼色,准备收拾道具撤离,换地儿再战。
大家伙太热情,围过来不让摊贩走,尤其是之前掏钱玩了好几把没成功的。
一拨人迫不及待的上去,排队按照十二的法子尝试。
顾长安轻不可闻的啧了两声,那个法子能不能成功,除了五分高明j-i,ng准的技巧,两分运气,还有三分心态,缺一不可。
一个个的都想着可以拿十块换一百,赚九十,心态诈了,c,ao之过急,稳不了,不可能成功。
不出意外,没一个人能做到。
四周被失望的埋怨声,骂声充斥,嘈杂的厉害。
陆启明拍拍十二的肩膀,不吝啬的夸赞:“十二,好样的。”
十二说他只是运气好。
“谦虚什么,这不是运气的事。”陆启明说,“看得是真本事。”
他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敲了几下,扭头对大侄子身边的人说,“贤侄,你要不要也试试?”
原本是打算抽一张满足陆启明,结果被人抢先的顾长安说:“我不行。”
陆启明笑的很慈祥:“贤侄,你试都没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顾长安也笑:“不用试。”
这笑似真非真,似假非假,一般人笑不出来。
陆启明跟大侄子打小报告:“阿城,你媳妇的脾x_i,ng是不是要改改?”
陆城的目光不离他的小东西:“改什么,他这样就很好。”
陆启明无语,敢情那么无法无天是被宠出来的。
“四叔,长安是个对生活观察很细微的人,他什么都看在眼里,有时候不说,不代表就是接受,你的那些小心思刚开始动,他就已经知道了。”陆城直白的说,“要是他真生气了,最难受的人是你侄子我。”
陆启明有些尴尬。
怪就怪出门前大哥找他谈过话,再三强调他们不是不明事理,更不是木奉打鸳鸯,是作为一个长辈的担心跟关怀,让阿城把自己的感情分散开,不要全部放在一个人身上。
否则那样一来,失败了爬都爬不起来。
陆启明就是血的教训,当初受伤后用了长达三四年的时间疗伤,这么多年了还跪着,就没爬起来过。
他觉得自己被大哥坑了,这工作难做,比想象的还要难,里外不是人。
还是抓小鬼简单。
陆启明叹口气,表示自己是被逼的,他抓抓头皮,头发没了烦恼还是有一大把:“算了,四叔不管了,你爹那边回去再说吧。”
陆城不再多言。
其实陆启明更担心别的事,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是他想多了。
顾长安转身离开,陆城陪着,他一走,十二就恭恭敬敬的跟在后面,随时准备伺候。
陆启明看三人这么个前后的顺序,不免有点唏嘘,命运妙不可言。
走了几步,陆启明回头,说钱是假的。
那些托立马就开始狂飙演技,混淆舆论导向,周围的群众缺少分辨是非的意识,跟他们一块儿指责陆启明,说他的不是。
陆启明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他这完全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下午那摊贩就上了微博,火了,原因是被发现用学生资料谋利,连个人信息都被爆了出来,包括那些托,不作不会死。
底下的评论里有很多人都受过骗,诈的整个微博都快瘫痪了。
旅馆里的陆启明看完微博,心情舒畅多了,他瞥瞥窝在沙发里的青年:“贤侄,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顾长安事不关己的说:“跟我没关系。”
陆启明说:“那老东西想召集所有妖族来大城市生活,我们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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