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中生有没事找事儿。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啊。”
一群海豚从她们头上游过。
“没事找事?”管仿亮证据。“这个,在楼下垃圾筒里找到的。垃圾是两天一清的,这玩艺儿就是这两天里扔出来的!”
“哎呀,你还去翻垃圾……”
岳诵掩着鼻子作臭气熏天状,管仿脸一红——红色的脸在蓝色的海水里看起来是紫的,故她脸一紫,“我没有这个爱好,是偶然。”
(管仿打开门见到岳诵以后,相当于也进入了她的分野之中,所以会看到海豚,如同自己也置身海底一样)
“哈,反正我没有吃这东西,谁爱吃谁吃去吧。”岳诵担心她们在下面埋得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想个说法打发掉管仿。“这是最近找到的嘛你不想想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事物之间都是有关联的。”
“啊,什么关联?”
岳诵看着管仿木呆的脸,“是呀你想不是新住进来了个人吗。我们楼里这两年有人吃药吗?没有。可那个魏先祀一住进来你就发现了药壳。这怎么回事你说呢?”
“啊,不会吧?我看她不像是这种人……”
岳诵给了她一支珊瑚,嘿嘿一笑。管仿就如同被蛋糕刀收买一样也被这珠红色的珊瑚给收买了。她摸着珊瑚很有特色的表面心里高兴脸上不能太形于喜色。她笑着对岳诵说,“呵呵,呵呵,那你复习吧,我不打扰你啦。”
管仿一走三个人就从沙泥里钻出来,会席抓着一只海星。岳诵说,“看看,有一个爱贪小便宜的楼长就是好。”
海底,布满了海沙,这是一个软绵绵,清凉凉的地方。海沙的手感就像水一样。三人从沙里钻出来沙子很快就从衣服上流下来流光了。
抗争,拆毁内在的逻辑。顺从,扭曲的妥协。对于生活有利的那部分,运行着。会造成不好处理的情况的那些机关,停止应用。水球扩大的声响,难过的紧张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的球,不是人了,占用了屋里近半的空间。如此巨大,人皮哪来那么强的弹x_i,ng?我看着危险的水球预备她随时爆炸。
紧紧保护我目前为止还只有少量的红色。
作为红色的象征停止流动的血液。水球体内的血液一定停止流动了。血管遭到压迫难道不会断裂吗。
不能停止,我失去红色就会失去一切。
(以上为管仿内心独白)
管仿又去敲开了三楼住户王营新的门。王营新那张脸就是优等生的脸,四平八稳暮气沉沉。
“楼长,找我什么事啊?”
“算了,肯定不是你。”
王营新不会去服用狗不理。管仿认为。保险起见她还是问,“你吃狗不理了吗王营新?”
在她说出这句话前王营新先说了,“楼长,那个向你借的钱,我可能要下下个月再还了……能,能不能不要算驴打滚儿利息?”
王营新可怜巴巴到了极点。她这么一讲管仿也懂了,这人穷啊。
“要是算两个月利息我下下个月也还不了,然后再下下下个月……”王营新一想到这个就冒冷汗。管仿砰地关上了,上四楼。
新来的人是可疑。管仿的心不知不觉被岳诵提出的可能x_i,ng占住了,越想越觉得这是实情。怎么会呢,楼里怎么会有人吃狗不理药呢,每个同学她都熟悉,大家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只有新般来的这女生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可疑啊。越想越不对劲。管仿敲了半天房门,魏先祀才出来。依管仿的眼看,魏先祀,仿佛懒得说话。她没有j-i,ng神。
第13章 哎呀,到底是城里人不会干活儿
“你,是哪儿人?”
管仿问道。魏先祀看了看左边说,“首都。”
“哎呦,首都啊,真是了不得啊,你是首都来的?”管仿像被点着的爆竹,“喔!大城市的千金啊!出身高贵啊!那怎么流落到我们这种穷乡僻壤来了?啊?”
(以下为管仿内心独白)
至少我保护了红色。在我破损的脊背上靶子的颜色还在。从模糊的镜子里看到这个,我感激得哭了。y-in沟的尽头有架梯子,我爬了上去来到了地面。到了上面,我才一下子感到这失败有多巨大:
这个城市完全是由颜色组成的。
我的红色根本不能和这些夺目的缤纷相比。我感到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红色还在吗?
“保护红色!”
我含泪爬起来,我要保护红色,哪怕这根本不算什么又怎么样。这是我的命运跟别人无关,别人的同情心无法到达我身上。这个红色,红色,红色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
不要伤害别人。那句教导,是世界上最沉重的话语。
听了这番话魏先祀说,“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我从首都来的而已,你不用说这种话吧?”
“哼,别说首都来的,外国来的也没用。”管仿使劲夺回主动权,“我说,你这个害群之马。”
魏先祀看着她。
“在宿舍里吃狗不理,啊,你也太随心所欲了一点。”管仿指着房间里。魏先祀说,“毒品?”
“不装傻充楞就好。”管仿点点头,“你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吗?”
魏先祀经过认真思考,决定说一句话,“我没有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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