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近两年房地产业下行,涉足金融业的成效也不明显,还有跟政府合作的两个项目,由于中央喊停地方举债,十几个亿的项目款一直落实不了资金来源,这样下去光贷款利息就能把人给拖死。
林锦翻了个身,清空了下思绪,不期然又想起了陆重。
好像比之前胖了点……白了点。
陆重其实是不一样的,只是这个认知很久以后林锦才明白。
分手后他也陆陆续续交往过两三个人,但不知为何,总是不自觉的拿他们跟陆重比较,想如果是陆重肯定会这么做,如果是陆重他肯定会这么说,一比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差那么一点,像魔怔一样。
起初他以为是不习惯,毕竟没有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么久过,可后来想起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像是跟谁较劲儿一般,林锦每天都把日程安排很满,把自己弄得很累,刻意地不去想那个人,最后好像确实是有效果的,而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过了一会儿,私人用的电话响了。
手机被林锦扔在床头,他从床上翻两圈滚过去,一看,林川柏。
“怎么了?”
“爸是不是要生日了?“
“嗯,下个月初十。”
“你礼物准备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你以为我是你!”
林川柏在那头笑了两声,“那是因为我更认真好吗!才不像你,完成任务一样,你也不看看每次爸更喜欢谁的礼物。”
林锦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可马上笑容就消失在脸上,“川柏……”
刚叫了名字,就被林川柏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别烦行吗?不要用那种好像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的语气来安慰我,我没事,以后这个事情咱就翻篇了,行吗……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面对的情况都不一样,他有他的选择,我不认可并不代表他的做法就一定是错的,当然难过是肯定的我承认,但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哥,我已经长大了,长大到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情,都能够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很好的。”
林锦半落寞半欣慰地想,林川柏真的是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二逼。
大学毕业后没多久,他就发现了林川柏和沈定秋的事情,怎么说呢,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最好的朋友,那种感觉……有点诡异。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当做不知道的样子,反正他们家起码得有一个人过得随心所欲吧。只是,他仍旧隐隐地担心,沈家独子,几代单传,真的能够和一个同x_i,ng在一起过一辈子?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上个月沈定秋结婚了,新娘是长辈介绍的一个女孩,结婚前认识了三个月。
婚前单身派对上,沈定秋喝得烂醉,最后抱着林锦哭得一塌糊涂,别人都起哄这人马上要进入坟墓,哀悼happy生活不再,只有林锦从他嘶哑的哭声中听懂那些不为人知的苦涩。
可即使他再怎么明白沈定秋的苦衷,仍然不免心生怨怼。
林锦强撑着从床上起来,去健身房跑了半小时步,又冲过澡后,倒到床上,累得闭眼就睡着。
晚上,时隔多年,他再一次梦见陆重。
梦见之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老躺在床上看同一本书,陆重睡前边,林锦从身后拥着他,他看得比陆重快,所以陆重一页看完就会挠他一下,他再翻页。
他们在看《基督山伯爵》,陆重看什么都十分投入,无论是书还是电影,几乎是把自己完全沉浸在故事中,随着其中人物的命运或悲或喜。
看着看着,陆重突然转过脸来看他,眼里有泪的义愤填膺,控诉:“这些人,怎么这么坏!”
他被陆重的反应惹笑,说怎么像个小孩子,看书都能看哭,陆重一下子就不好意思,扯过被子遮住脸,他去挠陆重痒痒,两个人在被子里闹成一团,很快又吻得难舍难分。
在梦里他想睁开眼看陆重,却一下子惊醒。
窗外的天还暗着,漆黑似墨,拧开台灯,闹钟指着三点。
其实林锦之前托人找过陆重,可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不过他却在机缘巧合之下,了解到陆重家里发生的事情。
他之前一直以为,虽然家庭环境不太好,但陆重应该是在一个很单纯的环境下长大的,才会这么大了仍然保留赤子之心,可现实却不是这样,他经历过最沉重的往事,却仍然对生活展开最不设防的怀抱。
而自己,却早早丧失了热泪盈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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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今年小升初,暑假特别长,陆重怕她又像前几天那样天天往外跑,就给她报了个跆拳道班,消耗她多余到让人崩溃的j-i,ng力。
安乐却不乐意了。
“人家都是学跳舞,凭什么我就得去学打架啊!”
陆重正在切橙子,听到后眼都不抬,“你要学跳舞也可以啊,我没意见。”
安乐仔细想了想,好像学这个更威风,以后要是有人欺负自己的话还能反打。
“我还是学跆拳道吧!”
陆重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也不知道像谁,安乐好动得跟个猴子一样,他实在没法想象她跟别的小姑娘一样安安静静地跳舞。
去的路上,安乐问:“池哥去哪儿啦?”
“工作去了。”
“他到底做什么工作啊,我都不知道,这么神秘。”
陆重却是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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