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鬼傅提醒的,必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灵王倒是起了兴趣,现在还不是自己走进台面上的时候,有人替她收拾亓无昙自是最好不过了
。
灵王好奇了:“谁?”
“滕公邬寒舟!”
灵王没想到是他:“哦?!竟然是他,滕公可不会帮着邪魔歪道去对付正道人士,而且,亓无昙还是他的好友。”意料之外的人。
鬼傅一讪:“好友?也只有邬寒舟会把他当好友,若是邬寒舟知道了亓无昙做了什么,你觉的邬寒舟还会当他是好友吗?”鬼傅说着,言谈
举止中不乏算计。
“哦,看来,鬼傅掌握了什么消息,愿闻其详。”灵王洗耳恭听。
“说来也是机缘,现在这件事除了亓无昙也就只有我还知道了。邬寒舟曾经有过一个妻子,名唤钟留毓,可惜钟留毓身子不行,总是三天一
小病五天一大病,邬寒舟为了她遍寻百药,就是医不好她。而亓无昙为了自己的私心,谎称海外有一种奇药可以根治钟留毓的病。邬寒舟深信不
疑,即刻出发去寻药,结果可想而知,回来之后,钟留毓早已经香消玉殒了,而亓无昙又假装自己病入膏肓,骗了邬寒舟的草药。邬寒舟一直自
责是自己延误了钟留毓的病情,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亓无昙设计的,目的就是要邬寒舟替他去寻找草药,而这种草药对钟留毓的病情却是一点
帮助都没有。若是他知道了这件事,你猜!”
灵王拍掌大笑,他会替我们收拾亓无昙的。
鬼傅说:“不止,你可知亓无昙的那一身功力是从何而来的?”
“莫非也与邬寒舟有关?”
“然也,亓无昙本来名唤姥观,是一名脚夫,若不是有邬寒舟,他哪里来的这么一身功力,并成为这样一个人上人。可惜邬寒舟却就此成为
了一个废人,从此退出江湖,不问世事。邬寒舟将他当成挚友,而他却只是在利用他。”总觉得鬼傅说起邬寒舟时心绪波动异常,可惜面纱遮住
了他的表情,不然一定可以娱乐一下灵王。
话已经说得如此通透了,灵王哪里还不知道鬼傅的想法!“看来,本王需要去找一下邬寒舟了。”
族老派出了族内所有的高手都找不到龙珠的下落,龙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也不知这样是喜还是忧。邬寒舟听完了族老的报告,陷入了一
阵沉思中。龙珠的事是一个麻烦,又加上了岐林那边的那个麻烦呢?真是什么事都挤到了一起啊!
就在这时,整个千柱屋陷入一片血色之中,一看这种阵仗,邬寒舟就知道是灵王来了:“不知灵王大驾光临,请恕寒舟有失远迎,不知灵王光
临寒舍,所谓何事?”
“哪里,本王来确实是有一件小事,因为本王不想先生受小人蒙蔽,所以特来告知先生一下。”灵王一副为了他着想样。
邬寒舟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一时之间,满心狐疑:“哦?!何事竟然敢劳烦堂堂灵王亲自出门。”
“为了你,本王觉得值得。”说的好像他们俩个有多大交情一般,然后灵王就将亓无昙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回,末了,还顺带黑了
一发亓无昙,说自己又是多么深明大义为他着想的。
而邬寒舟从头到尾都在静静的听着,只是脸色越来越铁青罢了。握着茶杯的手上冒起了青筋。灵王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欣然离开了,好好享受
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吧。
章昭壶从气氛开始不对就往千柱屋赶了,没想到感到时就听到了灵王跟邬寒舟的对话。鬼使神差的,他停了下来,躲在了暗处,听了他们所
有的对话。
灵王离开了,他也默默地走了,就像他没有来过一般,就像他没有听过这段对话一般,就像他没有看到邬寒舟脸上的神情一样。
管乐是一名顶级的酿酒师,他酿的酒在灵虚真境千金难求。他捧着最新酿制的新酒,喝一口,入口甘醇。
突然大门一声巨响,章昭壶一脸不善的走了进来。
“你用不用鼻子这么灵啊,我才酿好的。上次那一坛我还没尝俩口,你就抢走了,这次说什么也不给你。”管乐紧紧地抱住了酒坛,却没有看到章昭壶像往常那样,而是抱着剑,坐在一个角落里,也不知怎么了。
“老章,你怎么了?”管乐瞅瞅他:“瞧你这神魂失落的样子,失恋了?话说哪家姑娘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我得去取取经。”
谁知这句话像扎到章昭壶痛处一般:“你才失恋了。滚!”章昭壶怒吼着离开了。
管乐点点头,肯定道:“跟吃了炮仗一般,果然是失恋了。话说平常也没见他跟哪个姑娘走得近,这家伙,藏得真深。嘛!算了,只要不动到
我的酒,管他呢。”说完又喝了口酒,果然好喝。
另一边,师玖玙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床边,阿圆不在,他挣扎着起身。就算神经再大条,他也知道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即使没有那
个猥琐大叔的药和驯兽师的苛待。他的身体也没见好转多少。每天都会有段时间不知不觉的昏迷,他的j-i,ng神状态越来越差,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以成倍的速度在变坏。他这是要死了?明明之前还很好的,真不甘心,好不容易才出来的,都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他还没有去做,真是不甘心。
枕缘端着一只药碗推门而入“你醒了?来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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