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怒了,还好是自己接的,若是打到邬寒舟的身上,哪里还有命!
被章昭壶抓住刀刃的那个人无论如何也拔不出他手中的刀,就在这时咔嚓一声,那把他引以为豪的宝刀就这么断了,而断在章昭壶手中的刀
刃,章昭壶一震,便化成了砂砾般大小的碎片,还是最细的那种。
“你们的师傅也没有教育你们,不该得罪的人千万别得罪。”那个修真者握着断刀,一动不动的,显然是被吓到了。
其中一个人不信邪:“他们就俩个人,怕什么?我们一起上!”
邬寒舟说:“我劝你们还是住手好了,你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倒是实话,就算是没废修为的他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这
几个还是没有出师的。
章昭壶根本就不用出剑,单单是气势就很压迫人了,跟别说与他交手了。可是越是这么说,他们越是不死心,章昭壶无法,只好出手。
“别下太重手!”邬寒舟有些担心。
“我有分寸!”
就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打趴下了,章昭壶问:“你们还有继续吗?”
“你们等着,我们走!”他们这次有些害怕了,这等实力哪里是凡人了?真是痛不到身上就不知道后悔!
泗水城
尹攸淑喝完药之后,终于没抵住药效的发作沉沉的睡了过去。龚坒坐在床前,轻轻描摹着尹攸淑的睡脸,眼中晦涩不明。有不舍,有不甘,
还有挣扎。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因为看上了尹家的家产才会入赘尹家的,但是只有他知道,他很爱她,虽然她是个傻子,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很奇妙。明
明只一眼,就这么看对眼了,也太轻率了吧。他一直在想,她又任x_i,ng,又刁蛮,还是个傻子,平常自己就跟个父亲一般看住她,他到底是看上了
她哪一点,为什么就是迟迟下不去这个手。
可是他又很不甘,只要他轻轻一折,她就会死,而他会拿到她体内的东西,功力大增,到时候他就是人上之人了,这才是他入赘的目的不是
吗?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傻子而放弃这么久以来自己的心愿。他踌躇了,他该不该杀了她。眼中的贪婪如同野兽一般,不停的叫嚣着他,快动手,
情理又不停地在提醒他,不要,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怎么下的去手?
“相公,早!”就在这时尹攸淑醒了。
“早啊!”吓了龚坒一大跳,连忙僵硬的回了句。
“相公,我睡醒了。我们去找大哥吧!”她还在惦记着她大哥。
龚坒有些羡慕她口中的大哥了:“你这个样子刚睡醒,大哥看了一定会训你,我们先去洗漱一番,打扮的美美的再去找大哥好不好?”
“那我快一点,不然大哥就要跑了!”
“好。”手心里全是汗,他偷偷的擦了一下:“等你打扮得美美的,我们去找大哥。”
这估计是尹攸淑最快的的一次打扮了,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自己,拉着龚坒就要出门了。龚坒看呆了,她确实是一个美人,虽然没有倾国倾城
,却也娇俏可爱。“相公,我这样不好看吗?”尹攸淑看着龚坒不动的样子,还以为自己不好看,要再重新打扮一次。
“不,很好看。”
“真的?那我们走吧!”龚坒内心里挣扎着,但还是叫人备马,带着她出去了。
城外正是百花齐开的日子,离城门百里远的地方有一块杏花岭,昨日东方吹过,满山坡的杏花都开了。
突然,尹攸淑止住了脚步,龚坒不明所以:“怎么了?不是说要去找大哥吗?”
尹攸淑嘟着嘴:“算了,相公,现在过去,大哥肯定是跑了,现在去有什么用?”
“我们去看杏花吧!”龚坒提议。
“那好吧,我们去看杏花。”尹攸淑像个任x_i,ng的小孩一样。确实也是,发病的她就跟个熊孩子一般,怎么都拉不住。
白色的杏花带了点粉红色,在阳光底下如梦似幻,一阵风吹来,夹带着淡淡的甜味,扑进鼻子了,又顺着鼻腔流入肺部,在肺部里缱绻徘徊
。就像是恋人般的疼爱!
然而,尽管如此,龚坒都没有将自己的目光放在这大好河山上。抱歉,原谅我!你这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的,是吗?贪婪的野兽终于还是挣
脱了锁链。
“相,相公,别哭。我,我不痛,真的。”尹攸淑倒在他的怀里,血染红了杏花还有龚坒的眼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动手,可是为什么她还能笑
出来?
尹攸淑依旧像个孩子一般倒在他的怀里:“所,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我是个傻子,可是,可是我知道,我不是。我不怪你,无论是你在我的
药里下毒还是,还是、、、、、、”母亲。安详的笑容凝刻在了尹攸淑的脸上,至死的那一刻她都是幸福的。有人说,人在死的那一刻会看到很
多过往种种,原来这是真的,她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毓儿,我来找你了,还有大哥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找回你,你会不会原谅我。母亲
,对不起,都怪我才会让这个家支离破碎,你可以原谅我吗?
龚坒崩溃了,她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般,没有一丝怨恨,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隐隐的有些不甘。“你知道,你不是个傻子吗?你凭什么知道,
说的好像我才是那个傻子一般,哈哈哈,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啊,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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