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敬吾,你前几日不是还和敬尧在练武坪比试了一番,据说是惨败。”桌上另一个青年起身,走到近前,“我还听说了,你和敬尧拿日月剑打了赌……”
“真是胡言乱语!”小孩气极,“我那日就在旁边,我怎么没听说这种事?”
青年轻笑着:“呦,这不是我们天虞国的皇族储君么,真是气势凌人。”
小孩冷哼一声,瞪着那青年。
承之看着小孩被欺负,于心不忍,况那小孩还是人族皇储,习的是君子之道、治国之法,必定从来没有参与过市井骂街。
他起身,悠游悠哉的走到小孩身边,将对峙的一群人一一扫视:“知道这位是皇储,你们还不跪下请罪?别忘了,这里可是天虞的国界。”
那青年登时变了颜色,半晌后,面露讥笑:“在时山就是时山弟子,他也只是我的师弟。再者,我们同门之间的事,阁下还是勿要c-h-a手的好,以免被误伤。”
“你也说姜宇是时山弟子,还来揶揄他,莫不是不知道时山一百里外的天海关有五万大军镇守?若是着人去通报一声储君被人羞辱……他们就算不会倾巢出动,调个三两万兵马还是不成问题的。”承之轻飘飘的,说了些让对面男子心惊的话。
虽说他们都是江湖世家出身,上仙山修仙有数年,已经与凡世之人有天壤之别,但家族还是在人族的统治之下,不得不顾虑。
小孩诧异的看向承之,他可从来没告诉过那人,他叫姜宇。
倒是敬吾,仅仅以为这是一个爱国子民在为皇族储君出气,不过说的也都是大实话,听着让他不由得暗爽。
“阁下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哪有侮辱过储君殿下。”青年语气中透着丝紧张,连称呼都多了分小心翼翼。
承之笑笑:“在座的都是长耳朵的,今天风也不大,你说……他们都听见了么?”
魁梧男子敬鸣三两步,也走到近前,怒视承之:“我说你个小孩在这里闹腾什么?我们处理师门之事,你若再瞎掺和,小心我……”
“敬鸣!”敬吾将承之护在身后,生怕敬鸣一个不仔细伤了人家,“不要无理取闹。”
敬鸣被敬吾的话激怒了,又拍出了一掌。敬吾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身后的少年推向了一边,那少年轻松的接下了敬鸣的一掌,笑容灿烂,下一瞬,敬鸣的一身道袍化成了飞灰,全身光裸只剩下一条裤衩。
四周都沉寂了下来,尤其是姜宇,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少年,上次是把一个毛贼的身家给扒光了,这次是把自己的同门给……
酒楼不大,但因为在仙山脚下,所以十分热闹,敬鸣只感觉无数道目光s,he向自己,他纵是再厚脸,也羞的不敢视人。从乾坤袋中焦急取出一套衣物换上,匆忙离开。
怕是再不走,这里的人都要记住他了。
酒楼里瞬间又闹腾起来,有嬉笑的,有指手画脚的,有纯粹看热闹的。敬鸣出丑,连同着和敬鸣一伙的人,脸上都挂不住了。
“我刚刚看到敬鸣师弟羞怒的回了山,敬吾,该不会是你又欺负他了吧?”酒楼门外,一人高声道。
那声音在不大的酒楼内回响了三遍,承之侧身看向门外之人。
倒是个有些本事的道士,至少比刚刚那个敬鸣修为高深不少。
敬吾回身,望向门外那人:“哼,你那跟班本来就少根筋还欠收拾,我倒是没有欺负他,自有人为民除害。”
见到门外人,就连姜宇都满脸不自在,细细的眉微皱,对那人充满了厌恶。
承之对那人好奇了起来,然后老毛病犯了,探了那人的神识。
这一探,果然收获颇丰。
那人就是一群人口中的“敬尧”,是派中修为数一数二的长老——青锋,座下七弟子,却也是最得意的弟子。资质不用说,派内数得上号的好,修为也是同辈中的翘楚,难怪那敬鸣会那么推崇他。
而就是太优秀了,所以那些缺陷在承之看来更为致命。
和外门之人联系甚是密切,这没什么,但那些人都是些不入流的歪门邪道,譬如那日他打劫的小毛贼……那白衣毛贼真是得了敬尧的消息,才准确的截到了姜宇。
承之“呸”了一声,这人模狗样的小子还真不是东西。
嫉妒之心人皆有之,但没见过那么见不得人好的。
小孩的师傅送给他不错的武器,敬尧竟然嫉妒到给旁门左道之人通风报信……他刚刚真是下错了手,应该碎了这人的衣服,而不是那个头脑简单的大汉。
那边,敬尧还在讨伐欺负了他师弟的人:“不是敬吾你,更不会是姜师弟,那……就是他喽?”
他指着承之,满目轻视的笑。
承之不语,敬吾和姜宇对视一眼。
“既是外门人欺负了我师弟,自然要讨回公道。那……阁下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敬尧的笑又夹了些y-in森。
这番正义之词,在酒楼中的看客耳中,并非那般有理有据。到底谁先挑事,他们可是从头到尾一句都不落下。但敬尧是年轻一派的翘楚,他们也都不敢多管什么闲事。只得安静在旁边喝酒吃茶。
“敬尧你……”敬吾沉不住气了,他刚刚是被小师弟请求救的少年,自然也清楚那少年与师弟关系匪浅。如今这情况,他倒是不知道该如何了。和敬尧打一架,他败的几率较大,但……
姜宇见情况不妙,暗中对承之传音:【你快些离开,我那不讲理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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