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提醒你了,但你跟死猪一样叫不醒,我还电击你了,你像死鱼一样翻腾几下又睡了。哦,我不需要向你道歉,我只是礼貌习惯了,很好,我没有失职,不用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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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这暴脾气,我不能忍了!”朱辰提着裤子上厕所去了。
昨天晚上这五人中,只有朱辰一人被洗劫,他在集合后得知这个消息,心都碎了。
他以为穆小莫胆小软弱,结果人家关键时刻可以秒杀头狼,他以为慕楠年龄小体质差,结果人家警惕心高,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熟,听到风吹草动,就惊醒了,让小贼没有下手的机会。白曦和王铁山就不说了,大块头,惹不起,连贼都躲他们,怕最后不知道谁吃亏。
从慕楠手中接过营养早餐,朱辰不良地嘎吱着食物,“等我抓到他,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剔了他的骨吃r_ou_!”他誓死不看白曦一眼,不是应该表现越来越好的嘛,心里小人儿哭晕。
“说不定还是昨天那个贼干的,他看我可怜他,就越发得寸进尺,1号,是不是昨天那个贼?”朱辰单线和1号交流。
“不属于我应该知道的答案。”1号平静地回答。
“屁,那我问你白曦今天穿什么内裤?”
“昨晚,他在洗澡后思考到底穿那条,最后选择了白色 klein包臀运动款。”1号立即回答。
“那,那,这个问题就可以回答啊。”朱辰不解地在心底咆哮。
“我是团队服务智能体,为了让你们更团结友爱,我有义务帮你了解你的队友。”
朱辰把手扣在脸上,用力揉眼睛,点头如捣蒜,“服了,服了,你赢了。”
早饭后,五人赶往交易楼。在楼前的大广场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圈人。
“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们,是叶北,是她让我们偷的。呜呜呜,她说会没事的,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发现,嗷嗷嗷...”一阵带电的鞭子抽打的声音带起了痛苦的哀嚎,一个行刑者对着广场大树上吊着的男孩用力地消化着早餐。
大树粗壮的枝丫上足足吊着五个人,除了被打的这个十几岁男孩子之外,其他的已经昏迷了,他们的头耷拉着,脸上糊着的血都干成暗红色的油彩,像是化了诡异的妆,软面条一样的身体上是一条条狰狞的血条子,皮r_ou_翻卷着,有两个的裤子上还有黄色的污迹,估计是吓shī_jìn了。
“胳膊肯定已经废了,他们早上被拉过来的时候,就打的不成样子了。在这么下去,人就完了。”有围观的人摇头暗叹。
“谁让他们惹的是安然帮的人呢,那些人是出了名的下手狠,不让你死,但让你他妈的真想死。”
“这家伙说的叶北是谁?这么厉害摸老虎的屁股,胆儿挺肥啊。”
“一个女娃,我见过,看着像个男的,其实是个女娃,哎,她哪儿知道安然帮在这办事,还不是贪心给撞上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给不明真相的人解释,“她把周围几个好吃懒惰的孩子召集起来组了队,那些孩子在家里都是当祖宗供着养的,进来了啥也不懂,也没好好改造的觉悟,没有队愿意要他们,一个女娃有点担当不容易,就是不该不走正道。”
“哟,看不出啊老江头,啊,对人家小姑娘感兴趣。”有人恶意调侃他。
“呸!我就是想起我家丫头。”老江目光茫然地说,“我要好好改造,我又不是什么大罪,只要我改,就能回家陪孩子去。”
......
在外围听了七七八八的五人,已经确定树上受罚的就是昨夜的梁上君子们了,在现实中,也许因为你年龄不到,政府不会为难你,受害人会酌情原谅你。在这里,那是有现报的,恶人还需恶人磨。
“有人替你扒皮抽筋剔骨了,心里怎么样?”穆小莫问朱辰。
“难受,真难受。走吧,我不想看了,以恶制恶,不会真正达到教育目的的。”朱辰眉头紧皱着摇头。
白曦y-in沉地跟上前头的朱辰。到处都有安然帮的影子,不好对付,他觉得需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忽然,广场大树顶上跃下一只七尾银狐,两米左右,皮毛分外耀眼。从那银狐的背上跳下来一个瘦削的人,十六七岁的样子,全身黑色金边的防御服,一头利落的超短发,柔静的五官轮廓被一双犀利如刀的眼破坏了,“你们的东西是我偷的,不用找这些没用的猪猡的麻烦,”她一挥手,银狐发出刺啦的警告音,用牙齿把树上吊着的人陆续拽了下来,放在地上。唯一清醒的那个,涕泪横流地看着叶北,眼睛里没有半分感激反而更多的是怨恨。
叶北咬着牙骂:“我x你妈,你有资格这么看我吗?”一个清脆的女声骂起人来,也是相当酸爽的。“跑得慢被人家抓住了,就把我供出来,死也得拉着我垫背,是不是?”地上的人软瘫着垂下头。
叶北用眼睛扫了一圈对面手持各种冷□□的大男人们,眼珠转动着思考打起来的得失。不行,有银狐帮忙也会吃亏。
“有什么冲着我来吧,”她一边这么对着安然帮的人说,一边又转头骂地上的同伙,“我对你们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你们就自己找吃的、找喝的,自己挣时间吧。再挨打的时候,记得要抱着头,傻逼。”
朱辰他们正好走到了显眼的地方,叶蓓从人缝里一眼瞄到他,脑筋一动,忽然伸出自己细长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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