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现在却不阻止贺彦了?难道贺知秋现在还不知道?
叶从洲停下手中动作,拿过手机给贺彦打电话。
贺彦一看来电显示喜不自胜,清清嗓子让自己显得沉稳些。
“从洲?”
“我听说你今晚有个饭局?”
“噢对。”
贺彦压根不会去这个饭局,谈广告的事有经纪人出马,他干嘛去多此一举?在他看来,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叶从洲家里s_ao扰他呢?所以钟毓下午一打电话过来,他就拒绝了。后来钱雪把电话打到贺知秋那儿,贺知秋同样拒绝了。
不过贺知秋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叶从洲对贺彦绝对不是毫无感觉,既然他要请三天假,那就撒个小谎,让他心里吃着醋记挂三天,回来再让贺彦告诉他没去,保证叶从洲心思有变化。谈恋爱嘛,攻心为上。
贺彦电话里一听立马拜服,他四叔这小手段可比樊真强太多。
因此贺彦得把戏做足,“正准备出门呢。”
“别去!”叶从洲叫出声。
贺彦用拳头抵着嘴唇,压住笑声,故作疑问:“为什么?”
叶从洲在房间里来回走,“你别管为什么,总之不要去。”
贺彦听出他声音里的着急,有点得意上头,忍不住道:“你不想我见钟毓?”
叶从洲:“……不是。”
嘴硬,贺彦心道。
贺彦继续道:“你……吃醋啦?”
叶从洲烦躁地抓头发,“吃你妹!”
听在贺彦耳朵里无异于打情骂俏,他靠着沙发优哉游哉的晃着小腿,“那你不说为什么,我怎么能突然不去啊,这多不给人面子。”
叶从洲被他这副透着蠢的语气气得头疼,高声骂道:“你要去就去吧,被坑死了活该!”
骂完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去衣柜随手抽了两件衣服塞进背包。
贺彦被叶从洲突然抬高音量的骂声吓一跳,他逗一逗叶从洲那是情趣,可叶从洲真的生气了,他立马就心疼起来。贺彦看看手机屏幕,起身抓过钱包出门,打算去叶从洲的家。
叶从洲收拾完东西看时间,距离高铁发车还有四十分钟,从家里去火车站坐地铁需要二十分钟,他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
叶从洲的手按上门的把手,脚却迟迟动不了,他回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手指在门把手上捏的泛白。
挂钟的秒针一秒秒走着,滴答滴答……
叶从洲低着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过身将背包扔到沙发上,掏出手机又拨通贺彦的电话。
贺彦的车已开进九南路,看到来电立马接起。
叶从洲猛一闭眼后才道,“贺彦,你说的没错,我吃醋了,你不要去那个饭局。”
话音刚落,巨大的刹车声从手机里传进叶从洲耳朵。
叶从洲下意识将手机移开,等那刺耳的声音消失后才喊道:“贺彦?贺彦!”
回答他的是对面挂断后的嘟嘟声。
贺彦这个混账!该接电话的时候竟然挂他电话!
叶从洲咬着下唇继续拨,一边听对面的嘟声一边骂。
连续拨了两次都没人接。叶从洲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叶从洲大步去开门,一个高大的黑影冲了进来。
“贺——”
叶从洲只来得及叫出第一个字,就被贺彦狠狠抵在墙上堵住了唇。
贺彦身高体壮,单手抓住叶从洲手腕,下膝抵住他的腿,牢牢将他钉在墙上,叶从洲丝毫动弹不得,仰起脑袋左右躲,可压根躲不过。贺彦毫无章法乱咬一气,分分钟就让叶从洲的嘴唇见了血。
贺彦捏住叶从洲下巴,吮住他的嘴唇嘬吸那血丝,直到感觉嘴里没了腥昧才用舌头强硬地抵开了他的牙齿,往他喉咙深处抵去。
几分钟后,叶从洲憋得脸颊通红,感觉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他拼命扭动手臂想要挣脱。胡彦感觉到叶从洲扭动幅度过大,深深吮了一口他的舌尖后放开了他。
叶从洲大口喘气,稍微缓过来后大骂:“你他妈滚!”
贺彦眼神幽暗,捏住叶从洲的下巴靠近他,声音暗哑:“口是心非。”
下一秒,贺彦撕开了叶从洲的衬衣。
叶从洲大惊:“你要一呜——”
贺彦将叶从洲的衬衣抽掉,绕过他头顶将他双手系在一起打了个死结,在叶从洲的喊声中再一次咬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的更加霸道激烈,吮尽叶从洲口腔内的津液后贺彦离开他的唇向下舔吻,并用一只手掌捂住了叶从洲的嘴。
滚烫s-hi润的舌头从叶从洲的脖颈一点点移到胸前,强势、坚硬,每到一处都伴随着被牙齿噬咬的刺痛。叶从洲嘴唇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贺彦就像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看见水源就恨不得让自己溺死在里面,一口口的喝根本解不了渴,他要闭着眼一桶桶往身上浇。
贺彦唇舌滑过的地方,立马凸起泛红。他此时此刻才意识到,所谓的循序渐进的追求、所谓的情趣,全是他维持自己格调的外衣,都是强行的克制。一旦这种克制决堤,内心深处汹涌直接的情欲,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人类原本,就是动物。
站立的姿势使贺彦只能亲到叶从洲腰腹以上的皮肤,这更让他饥渴难耐。贺彦弯下腰将叶从洲抗上肩头,大迈步去卧室。
叶从洲脑袋垂在贺彦背后,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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