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班长加油。我们支持你在毕业前被全校老师都干一次。”
“说不定夏班长还能在毕业大会上被校长干呢。”
“我们也想干夏班长,毕业晚会,我们全班一起把j,in,g液s,he进夏班长的子宫里。好不好。”
“……”夏角世界观都要被刷懵了。但因为同学们的话,夏角觉得自己被当众干得高潮,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
高潮后的夏角,总觉得整个世界不大对劲。
“夏班长,这是沾满你 y- in 水的跳蛋。”一个同学捡起那颗带满 y- in 水的跳蛋,递给夏角。
“没看到夏班长被干得没力气了吗?帮夏班长放回去。再顺便把彩铅捡一下。”严封抢在夏角前开口。
“是。老师。”同学把跳蛋塞进夏角的s_aox,ue里,又将两根彩铅重新塞进夏角的pì_yǎn里。但pì_yǎn被c,ao了这么久,可以接受更大的东西,这六根彩铅根本夹不住。“夏班长,你的pì_yǎn被严老师c,ao松了。要不要我再拿两支笔来塞住夏班长s_ao浪的大pì_yǎn?”
“夏班长。”严封拍了拍夏角的小屁股,提醒到,“我的礼物你还没吃完呢。”
“松,松了正好。请,请帮我把严老师办公桌上的彩铅都拿过来。我,我想让,让严老师帮我c-h-a进去。”夏角说完,整个人都羞得埋进严封肩膀上。只能不断地催眠自己,这个是游戏。这个游戏设定就是大家都这么拿得非常快,不一会儿,就把笔递给了严封。
夏角从严封身上下来,高潮后的身体十分软,夏角站得十分勉强。
“夏班长,说好做老师笔架的呢。”严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趁着夏角三观尽毁,让他做更多羞耻的事情。等以后反应过来,就变成习以为常了。
游戏刚开始需要时间来磨合,但当游戏规则确立下来,无论多么不公平的条款,参与者都会觉得合理能接受。严封现在就是在不断想办法让夏角在对游戏懵懂的时候,尽可能地割地赔款。等以后夏角了解这个x_i,ng爱游戏对受方保护制度有多么完善时,夏角已经被调教成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在游戏的各个地方里被肏的人了。
“是,严老师。”夏角对这个游戏的三观完全陷入了不可理解的状态。作为人的适者生存本能状态,夏角下意识地会融入这个世界。学习同学们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模式。即使这个游戏世界多么的变态、sè_qíng。
更不说,夏角本x_i,ng就很s_ao。
在全班同学的围观下,夏角打开大腿,将手撑在地上,对严封再次露出了两个s_ao洞。
两个s_aox,ue被肏得合不起来,严封只要站着,就能看见塞在花x,ue里的跳蛋。在更深处还有同学的橡皮,和体育老师的哨子。pì_yǎn也变得松松的,本来被六支彩铅就撑得不行的pì_yǎn,现在c-h-a着六支都能看见空隙。
“夏班长,你这两-h-a一次就变得这么大了。要是吃过我的大j-i巴,以后岂不是连矿泉水瓶子都能塞进去了?”严封知道过几天就会变小,游戏使用道具还能马上恢复原状,但还是必须再继续将夏角的三观刷低。
“老师,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变成大松货。”夏角不知道自己这是正常现象,只觉得非常担心。要是松了,以后严封还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校医那里有药,找个时间去校医那拿药吧。”严封笑了笑,天真的小兔子就这样上当了。自然,那个校医也会是他。
“现在先把你这只会流 y- in 水的pì_yǎn塞住。”严封拿着彩铅,往夏角pì_yǎn里塞。
“第七根。”夏角有点委屈地自觉报数,他果然变成大松货了,现在pì_yǎnc-h-a七根彩铅居然没有一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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