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这样光明正大,人尽皆知之后,鹤声想怀疑都怀疑不起来。正是可行之计!”
亥勍也是频频点头,虽然麻烦一些,但可保潋滟暂时安全。
一群人都对鄞儿的想法表示赞同,唯有潋滟,似有难言之隐一般,不敢全部苟同。
“可是这样,对凛冽王子的名声打击可就大了!这样不好吧!”潋滟小心翼翼地说着。
所有人一听此言,都欣慰地望着潋滟,尤其是亥勍。亥勍唇角一扬,“潋滟......你真是太善良了。到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的名声。放心吧!凛冽不会在乎那些虚名的,你帮了他躲过这么大的劫难,这次, 就当他帮帮你了!”
原来,鄞儿的计谋十分简单。他想,反正王子已经被亥勍劫了出来,就算再送回去,或是放了潋滟自己回去都会惹得鹤声怀疑不休。倒不如,公开放出消息,就说王子被情人劫走了,再故意泄露行踪,引了鹤声带人来捉亥勍。亥勍可以假装不敌,丢了昏迷中的王子而逃,这样,潋滟一直昏迷之中,鹤声就怀疑不到潋滟身上。亥勍因情而劫人,也合乎情理。如此,就算那鹤声再怎么聪明,都不可能洞察玄机。
众人商量妥当之后,就准备依计行事。鄞儿自不会c-h-a手此间之事,花世语也被亥勍拒之在外。他只安排了手下众人,将计划仔细讲了明白之后,就开始行事了。
花世语离去之时,连连叹息地看着亥勍这处不小的宅子,“啧!只是可惜了这处好宅院!”说完,甩开扇子,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计划按照鄞儿所述进行的很顺利。两个时辰之后,亥勍的宅院里就被鹤声与虎惧带了人马团团包围了。
宅院里亥勍的人马奋力地与侍卫抵抗着,鹤声则独自带了几人一路冲到了后院,寻到了亥勍与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潋滟。在看到亥勍正欲抚摸潋滟的脸颊之时。鹤声心中强压的怒火一触即发。
“大胆恶贼!竟敢对王子不敬!”鹤声亮出手间指刀就往亥勍扑去。
亥勍冷哼一声,抱了昏迷的潋滟就往外退。他的两个手下也跳上前来护着亥勍左右,前来开路。
一时间屋内刀光剑影,乱作一团。也不知那亥勍与他的手下学的是哪派功夫,只见他们躲闪之间用的步法诡异莫测,忽东忽西,影影绰绰。鹤声手下也绝非弱将,竟然一时半刻被那些鬼影般的人物给绊住,只追着那些人的影子挥舞着刀剑。
鹤声只追了一阵就立在一旁观战起来。他已知是‘亥家堡’的人掠走了潋滟。与这玄门鬼地中人交手之后,才知晓江湖传闻还是有一定缘由的。这群人的武功诡异玄妙,看似包含了乾坤八卦,又像蕴含了奇门遁甲、太乙、六壬之术。
鹤声看了一阵,突然变换手势,手下那些兵士们立刻转化队形,形成一个扇形,层层追逐着亥勍与护卫他的两名手下。
亥勍抱着潋滟,一路退到了大厅处,厅内也有虎惧正与‘亥家堡’的众人纠缠。
鹤声跟着那个扇形的包围网一路观看着亥勍与他手下的反应。在将‘亥家堡’的众人都逼上大厅之后,鹤声又连着变换了好几个手势。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马上化扇形为网形,外围一个大的圆圈,圈中又有小圈,先将‘亥家堡’的人一个一个包围在小圈里,再把小圈化成大圈,将所有人都困在那个大圈里,打倒一个,就由外圈的士兵替补上去,如此循环生生不灭。
虎惧也退到了鹤声一边,看着自己带来的士兵逐渐将所有的‘亥家堡’人圈入包围之中,他满意地浅笑着。
亥勍一开始还只是随便应付鹤声。此刻一见鹤声动用了阵法,采取遁甲之术。就知道,若是再不认真,可能今日他就要被生擒活捉了。要比排兵布阵,他可能输给鹤声。可是,这阵法可泰半都是自八卦之中演化而来的,对于j-i,ng于玄黄之术的他,又如何成难题?
亥勍四下观察,一眼就看出此阵的阵脚,他斜跨一步后退三步,左迈一大步,一脚踏下去压住阵脚,同时高声呼喝,指挥手下同时从离位、震位、坎位、兑位同时出击,只交手一柱香的功夫,此阵就丧失了生生不灭的演化之势,阵脚南位撞出一记大的空档。乘着替补之人被亥勍手下闯阵者缠住,亥勍将手上的潋滟往鹤声的方向一抛,鹤声飞身上前,几个旋转之后接住了潋滟。
“今日亥某寡不敌众!恐伤及小王子,暂将王子还与你,他日再见定当一决胜负!”亥勍朗声说道,亮出手上握着的两枚“雷焰火”,向四周同伴打了个唿哨,用力掷下,只见一片烟雾四起,笼罩了整个大厅。
鹤声抱了潋滟退至虎惧身边,掩了潋滟的口鼻。只听到阵内一阵咳嗽、喘息声。
待到烟雾散尽,阵内哪里还见一个‘亥家堡’人的影子。只有那些布阵的士兵们被烟雾呛得捏了喉咙不断咳嗽。
虎惧一匝嘴,“那人手上有‘雷焰火’为何不带了小王子一同逃走?”
鹤声垂首瞧了眼昏迷的潋滟一眼,“他虽一时看破了我的阵,却知晓我这阵还有后续,再往下演化,就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了, 这人定是熟谙玄黄之道,相较于我来说,可能胜了不只一筹!这‘亥家堡’的人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此人也算大胆,为了个‘情’字连王子都敢劫!可惜,凛冽这人x_i,ng子淡薄,是不会领会这人情意的了 !”
虎惧笑着说道。
鹤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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