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忍得住吗?”
乔野也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什么样,反正就是浑身哪都疼,尤其是肋骨,每喘一口气,都带着抽搐的疼。
“这只是刚刚开始,运气好,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
从那以后,乔野没事时跟人学打拳,隔三差五就会被安排去croross还是有点人缘的,每次给乔野挑对手都会考虑的很慎重,需要的时候,也会偷着给对面塞点钱。
“咱们不是要靠这个为生的,主要是要赶上然哥过来时让他看到你,可在这之前你也得打几场漂亮的,混个脸熟。”
人声鼎沸的擂台上,乔野被人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照脑袋打。
那场景有时候连早就见惯的文信都不忍直视。
每次乔野都得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躺整整一天才勉强下的了地。
期间文信就呆在家里,穿着裤衩背心在旁边端茶送水。
“要不…给你找俩妞呀?”
他实在想不出怎么安慰安慰乔野了。
可乔野还鼻青脸肿地骂他:“你觉得我他妈还干的动吗?”
文信赶紧解释:“不用你动,活儿特好,自己坐上去动,保证你…诶?卧槽别、啊!”
乔野拿起另一只拖鞋照往外跑的文信脑袋上扔,“滚!”
然后伤好了,还要继续上去打。
文信算过日子,每次一得到消息,都会马不停蹄地赶来通知乔野。
“今天然哥在呢,表现好点!”
他拍着乔野的脸蛋,回头看了看台最高处的地方。
乔野也顺着文信的目光看了上去,又高又暗的角落,只能隐约看见几个模糊的身影正扶着护栏朝这边观望。
“你记住,咱们不是要赢,只要够黑够狠就行了。”
临上场前,文信还嘱咐着乔野,“别玩命,这次不行大不了还有下次。”
乔野递给文信一个放心的眼神,咬着护齿套翻进了擂台上。
场外掌声雷动,呐喊声不绝于耳。
可站在台上的过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
以前乔野没觉得那机会会到来的太久,可那个传说中的然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是赶上这场他输了,就是赶上他赢的时候不在场。
好不容易有一次文信打点好一切,是场不用比都知道乔野一定会赢的局。
结果当乔野挤过拥簇的人群来到文信面前大声问他怎么样的时候,文信很尴尬地撇了撇嘴,“然哥新泡的马子,好像说是看不了这种场面……开局没多久就陪马子去上面玩了。”
乔野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厥过去。
那种生活真挺暗无天日的,至少对乔野来说是这样,赢了有花有钱拿,输了就一个人滚下去舔伤口,除非是对打拳格斗抱着无限热忱的人,否则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可目的一天不达到,不是人的日子就一天见不到头。
乔野后来再回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总之就是天天跟人在场上“厮杀”着,每次被人打的睁不开眼时,身上是窒息的钝痛,心里更是逐渐被压抑所吞噬着。
可能也不是没有好的时候,乔野混的日子长了,总会有女人青睐他,甚至毫不掩饰的追求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幸运。
只是每次乔野都像个旁观者一样无动于衷,就静静地看着那些示好,在经历过席远以后,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没滋没味儿。
文信对此真挺纳闷的,“我真好奇你上个马子是什么级别。”
“…恩?”
“感觉你一般的庸脂俗粉都看不上了。”
乔野没答他,只攥紧了口袋里手机上的那条手机链,硌的掌心都痛。
他不得不在那种关头想起席远,被人打到看不清东西时、送到医院急救时,就像是弥留间的回望,“席远”两个字始终在他肌肤下的每一条血管里不断奔腾着,那是唯一让他撑下去东西,可也正是这样,曾经和那人在一起的每个画面,在如今这种惨痛的境遇下都显得那么的讽刺。
以至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野开始恨起了席远,是那种已经不想再为其寻找任何借口、打心底、从骨子里涌起的恨,他靠着那种恨来坚持下去,他单纯的恨着他抛弃了他这件事。
乔野的x_i,ng子有点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架打多了、混的久了,身上都多了几分戾气,脾气也不比过去随和。有时候没有比赛打,他甚至会出去自己找架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要不就是r_ou_皮子痒痒,要不就是憋着劲儿没处使,身心都特别特别的燥。
文信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还觉得这样就对了,出来混嘛,老跟只温柔的小麻雀一样,对自己的将来也不好。
可谁都看的出,再这么下去,乔野快撑不住了,心情好不好不说,新伤旧伤也是个事。
终于这天,乔野和文信刚到了cross,那边抬啤酒的小弟跑过来通风报信,说是然哥今天晚上要来。
乔野听的都有点麻木。
文信也不像以往那么有j-i,ng神,只“恩恩哦哦”地应付几句,然后就躲员工通道那边不知道干嘛去了。
果然,本来今天不是乔野的场,乔野却被临时顶替了上去。
乔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又是文信做的手脚,就一边做准备,一边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开始闹心。
今天来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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