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利丹暗自感慨着殿下把这个暗j-i,ng灵养得可真好,看来他的确是如同传闻中那样备受殿下的宠爱,其实只看方才殿下那种万分宝贝的态度就能看出些端倪了。
他一面摇着头感叹,一面径直向对方走去。
可是那个暗j-i,ng灵可能真的被贝非勒斯殿下宠坏了,见到他之后非但不行礼,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赫尔利丹心下十分不满,但念及对方是殿下宠爱的奴隶,也只能暂且强自按捺下心中的不满,耐着x_i,ng子主动对对方搭话道:“嗯……殿下平日喜欢些什么?”
这对他而言已经是罕见的纡尊降贵了。如果不是为了顺利保住和贝非勒斯殿下的婚约,他一定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然而暗j-i,ng灵闻言只是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暗红色的眼睛如同冰冷华贵的宝石刀锋一般,写满了冷漠,甚至还有淡淡的……不屑。只看了他一眼,很快就转开了。
赫尔利丹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但他可不会对着一个暗j-i,ng灵奴隶发脾气,那样有失他的身份。
他只是上前一步暧昧地、带有羞辱意味地握住了暗j-i,ng灵的手,低声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我对着干,对你没好处的。”
j-i,ng灵族一向奉行一夫一妻制,但是不少光j-i,ng灵贵族在婚后都拥有为数不少的情人和有桃色关系的奴隶。情人方面还好说,而奴隶会在婚后成为夫妻共有,同时侍候夫妻两人也是自然的事情。
所以说如果他和贝非勒斯殿下成婚,这个奴隶自然也就属于他了,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想这个奴隶应该明白这一点。
然而这时他的手突然被一股大力钳住了。赫尔利丹赫然地抬头去看,只见暗j-i,ng灵冷冷地看着他,嘴角缓缓掀起一个弧度。
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写着明明白白的讥诮和不屑,他微微低下头,凑近了他,压低了声音道:“他平日喜欢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应该知道你的身份?你算什么东西?我能逼他哭,也能逗他笑,你呢?”
然后暗j-i,ng灵抬起头,俯视着他,居高临下地低声警告道:“他是我的,离他远一点。”
赫尔利丹完全愣住了,心下尽是愕然、还有一丝的……畏惧,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的、令人胆寒暗j-i,ng灵。
然而就在这时禁锢住他手的那股力道突然消失了,暗j-i,ng灵脸上的冷漠、讥诮、威胁和不屑也在一瞬间尽数消失,反而变成了一副被他轻薄地握着手,偏着头无力、不满而隐忍的样子。
随即赫尔利丹就看见贝非勒斯殿下向他们跑了过来。
想到这里赫尔利丹就有想骂街的冲动。那个可恶的、做作的暗j-i,ng灵!胆大包天,居然妄图占有自己的主人,对贝非勒斯殿下宣布主权!还故作姿态地欺骗王子殿下,玷污他的形象,他已经不敢想象自己在殿下心目中是怎样的形象了。
可是即使再此时回忆起暗j-i,ng灵那个眼神,他还是不由得感到不安和紧张。只能不断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暗j-i,ng灵而已,就算因为殿下特别的偏爱而有一些别的暗j-i,ng灵没有的小本领,他也无需害怕。
不过是个暗j-i,ng灵。不值一提的暗j-i,ng灵。值得忧心的是贝非勒斯殿下的态度。
同时他也明白即使他向贝非勒斯殿下说明真相,殿下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认为他是在编造无稽之言来为自己开脱。
谁都不会信的。
一个暗j-i,ng灵罢了。
想到这里他抹了把脸,命令侍从买了致歉的花束和礼物送到贝非勒斯殿下府上。
他只能尽可能挽回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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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非勒斯并没有在意赫尔利丹所准备的花束。
他当天早晨要赶去政务厅听报告,所以很早就起床了,抑或说根本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他早已经习惯了在暗j-i,ng灵的怀抱中入眠,把对方赶出卧室之后,他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睡安稳。所以醒来看到一如既往恭敬地拿着衣服等在床边准备侍候他穿衣的暗j-i,ng灵后怨气就更大了,把失眠的责任也归咎到对方身上。
因此早上梵那因服饰他洗漱穿衣吃早餐的时候他一直都冷着脸不说话,明显是在生气,但出门的时候却又把暗j-i,ng灵拉到了马车上,然后自然地靠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命令道:“抱我睡一会儿,我好困。”
他怕他一会儿听报告的时候没j-i,ng神。无论实际情况如何,贝非勒斯殿下示外的形象一向是高贵有为,卓尔不凡的,他绝不会以一副无j-i,ng打采神思不属的样子出现在政务厅里。
马车是纯白色的,由四匹独角兽所拉,两边的窗子上都拉上了白色的纱布帘,从外面丝毫看不到内里的情况。后面则跟着四名骑着独角兽的光j-i,ng灵侍卫。光都对于贝非勒斯而言十分安全,所以除非特殊情况,他出门一向都是轻车简从。
贝非勒斯一挨上梵那因就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了对方胸膛上。他确实休息不够,很快就安稳地睡着了。
梵那因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伸手拨开他额前的乱发,然后伸出右手搂着他的腰,一路细细吻着他额头和眼角……
第10章 不热衷的事情
独角兽行进速度极快,很快就到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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