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龙浑然不知幻尘子对他们打得主意,在那里行欢作乐不知疲惫,君玉涵自从知道这龙族的养胎之法,便松了一口气,不再节制自己的yù_wàng,对敖肇更是索求无度,敖肇一开始尚还有些扭扭捏捏,只是龙者素来遵从本x_i,ng,时日一长,他甚至主动向君玉涵求欢,更叫君玉涵欲罢不能。
时光渐转,不知不觉之中已过了十月,恰是隆冬之时,山谷之中冰雪纷飞,寒气逼人,将这山谷间唯一的木屋盖了个纯白。这屋子是敖肇与君玉涵一起盖的,君玉涵终究是人,喜爱住在屋子内,敖肇是无所谓,也就随了君玉涵,盖了这小屋,一人一龙在屋内恩恩爱爱地过著日子,除了君玉涵偶尔下山买些生日之物,一人一龙不是凝神修炼便是行鱼水之欢,都已忘了当日初衷。
只是随著日子一点一点地过去,君玉涵心中渐生疑问,自己虽每日都还有修行,但总觉得灵力渐失已是大不如从前,就算自己破了童子之身道行难再提高,也不至於灵力大失,有时甚至都难以提上劲来,这实在是让他心中发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又不想说与敖肇听怕他担心。
寒雪覆盖的小屋之内,壁火烈烧,两具男x_i,ng身躯缠绵在一起。
“嗯……啊啊啊啊……啊……”粗狂的喘息声一浪胜过一浪,迷蒙的双眼一直在这灭顶的快感中集中j-i,ng力盯著正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刚毅的薄唇内不断吐出喘息,将自己的快乐告之於世。
身下的菊x,ue更是盛开到极致,紧紧地包裹住那傲人的*物,每一次抽离挺进,总是伴随著 y- in 糜的“滋滋”声,敏感的壁r_ou_因那灼人的坚挺不断地泌出大量的汁液滋润著彼此。高高挺立的ya-ng具不停吐出透明的液体,汇聚在身下,弄得早已s-hi润的下体更是s-hi得一塌糊涂,更是将身下的长袍弄s-hi。
“涵……涵……啊呜……快点……啊……”两具汗s-hi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敖肇结实修长的腿紧紧攀附在君玉涵的腰身上,不住地唤著他的名,激烈的快感将隐藏在眼睛中的泪水带出,浑然陷入欲海中而不能自拔,亦不想自拔。
身体急剧地律动著,成滴的汗珠自身上浸出然後四处飞散而滑落,汇集到身体相连之处,更增qíng_sè。
“肇……”君玉涵沙哑地喊著敖肇的名字,身下的ya-ng具感受著那紧致的小x,ue吸附著自己的消魂感受,内心一阵悸动,一股热流急速窜向下体,下腹一阵抽搐,只觉得所有的灵力集聚在欲火之上伴著j-i,ng元泄出,被 y- in 糜的小x,ue尽数吸收。
君玉涵顿时无力地趴在敖肇身上,仿佛身体所有的j-i,ng力被一瞬间被抽了个j-i,ng光,而这个感觉让君玉涵只觉心慌,他暗自聚力,丹田之内却是空空如洗,仿若他的灵力不再存在,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贪恋x_i,ng事而灵力尽失吗?!
勉强从敖肇身上爬起,又倒在了一边,君玉涵如牛般地粗喘著,整个身子有些微凉,面容苍白与旁边面色红润的敖肇形成鲜明的对比。
敖肇爱怜地轻抚著君玉涵有些黯淡的脸,真是辛苦他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对灵力的需求这般大,近日他已尽量减少房事,然胎儿还是将君玉涵的灵力压榨了个彻底,灵力大失的君玉涵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不少,让他颇为心疼,只是如今已是怀胎十月有余,到了今日正好满了三百日,他现在已能感觉到龙珠已经安稳定於自己的腹中,往後对这灵力的需求便不再那麽大了,君玉涵也不必再这麽辛苦了。
但见君玉涵脸色已经有些泛青,他心中实在不舍,聚力於手心之中,度了一些灵力在君玉涵的丹田之内,问道:“好些了吗?”
体内充了些灵力,君玉涵的脸色稍缓,恢复了些力气,他忙拉开敖肇的手,道:“我没事,你的身子要紧。”
目光转向敖肇明明已怀胎十月却仍然平坦的肚子,君玉涵伸手摸向那十分结实的腹部,掌心下一片沈静不能感受到一点生命之力,不禁心生怀疑问道:“都已经十个月了,怎麽都不见你的肚子有些变化?”
“都说了我们龙族男子要怀胎三年方会生产,现在才十个月哪会大肚子!你急什麽!”敖肇没好气地说道,这道士都问了多少回了都不厌烦,未免太过心急,虽然他也巴不得孩子早日出世,但是怀胎之事哪是急得来的?
“哦……若要是人族,十月该是生产之时了……”敖肇的态度让君玉涵只觉得自讨没趣,伸回了手,是自己c,ao之过急了吗?三年……他实不知灵力再这般消散下去,自己是否能撑过三年,是否能待到敖肇生产之时,但是这样的担心,他又怎麽能告诉敖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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