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中唯一能够点燃的匾额依然在昨夜被他燃尽,再无多余的东西让他点火取暖,这一夜分外严峻,若挨不过去便要冻死在这破庙之中!
然老天却没有听到毕珀的祈求,那纷扬的大雪越下越大,越覆越厚,层层叠叠,淹没了毕珀的希望,他只得在这破庙之中再渡一夜。
冬山寒夜冷彻骨,无火无光,冻得毕珀直打哆嗦,高大的身子缩成了一团,试图增些暖意,只是这样的暖意在无情的夜风里却显得无用。
毕珀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寒,体内的血液似乎也跟著这寒雪结成了冰一般,意识渐渐模糊,他怕自己是难以支撑了……
“你叫什麽?”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一个调戏的声音,毕珀不是很清晰地望向自己的头上,只看得一个白色模糊修长的影子,那影子身上透著阵阵沁香。
毕珀心想,莫不是来勾他魂的白无常吧?只是这白无常倒也不若戏里唱的可怕,身上的馨香让人沈迷,难道这是白无常勾魂的手法之一?他先前还问自己的名,只怕自己若答了便没了x_i,ng命,连忙紧闭著嘴不答话。
那白影见他没答话便蹲了下来,将他瞧了个仔细,突然将手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令他不由地一惊,奈何身子被冻得僵硬却做不出什麽反抗的举动。
那白影笑道:“还有些意识嘛。”
语毕,那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剥去他身上的衣物,毕珀心中惧怕,这白无常莫不是见他未断气,剥了他的衣服好让他早些断气吧,毕珀生了惧意,僵直的身子竟有些动弹,那白影却笑得更欢,更是加速脱去了他身上的衣物。
毕珀本以为自己会冻个半死,却发现被剥了衣物的自己并不觉得寒冷,反而升起了阵阵暖意,那白影游走在他身上的手虽有些凉并不觉得寒冷,只觉得恰到好处,令他的身子反生了几股燥热,下腹竟有了些感觉,令他颇为尴尬。
那白影却越发放肆地将手伸入了他的裤裆内,一把抓住他有些反应的ya-ng具,嘲笑道:“都被冻僵了,这东西反而j-i,ng神,莫不是天赋异常?”
毕珀被嘲笑得窘迫,却也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因为那白影抓著他ya-ng具的缘故,那胯下*物反而更加j-i,ng神起来,全然地勃立起而使得白影无法一手握住,那白影呵呵一笑,用力拉下毕珀的裤子,令他全身皆裸。
不知是不是浑身僵冷的关系,毕珀赤裸触地却不觉得冷硬,反而又温暖又柔软,仿佛家中大床一般,令他起了睡意,那白影却不许他睡著,猛地将手指压在他低下的两个阳袋之上,令他一阵惊慌,不知何时恢复的身体忙挣脱开白影的手,护住ya-ng具便忙转身蜷成一团,反将臀部高高翘起。
“原来你这般迫不及待,我本还想温柔以待呢,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那白影嗤嗤一笑,双手又搭上了他的腰部,毕珀觉得有些发痒地扭动著自己的壮腰,带著整个臀部也跟著转动,那隐在两块臀肌之中的花蕾若隐若现,黑暗之中让那白影看了个分明,叫那白影心头的火更加灼热,突地用力一手分开两个山丘,另一只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便c-h-a入了毕珀的紧x,ue之中。
毕珀那chù_nǚ之地曾几何时被这般待过,他也不曾想过那白影会拿指头戳他那隐私之地,当下便跳了起来,可是那没入他x,ue中的手指不但不抽出来,反c-h-a得更深,那手指在他体内微微一曲,看似无意实则用力地紧压在他体内的某一点之上。顿时,毕珀只觉得全身无力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又趴了回去,整个身子酥酥麻麻的,却又有股异样的战栗感,身体并不排斥反有些眷恋,然那本来合著的r_ou_壁被外来者强行分开的异物感又令他感受地扭动著臀部,伸手便想拔去白影的手指,慌道:“你这鬼差怎可调戏凡人!”
“鬼差?”白影微微一愣,却有些恼怒,“你竟将我这世外神仙当作那见不得天日的丑鬼!我非要好好治治你不可!”
白影一手反按住他的手,令他动弹不得,c-h-a在他体内的手指又添了一个进来,二指合并细细地抚摸著方才白影压上的那一点,时搅时压时挤,毕珀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狂浪在体内不断地翻滚,又麻又痒地令他说不出的怪异却又有著全然不同於与女人鱼水之欢时的快感,那快感全然集中在他的幽x,ue与会y-in之处,体内竟如被爱抚的女人一般s-hi热发s_ao起来,泛滥的 y- in 水在他的x,ue壁和阳袋之中沸腾开来,ya-ng具前端滴落著无种子的透液,这一刻他倒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化身为女人,那样的快感分明与女人无异!这样的意识令他深觉耻辱,他本该反抗,本该不管身後这白影是人是鬼先揍了再说,然而他的身体却听不得自己使唤,随著那在自己体内任意东西的手指摇曳。
白影感到他体内已经s-hi y- in 热浪,压著毕珀的手收回掏出自己如火中火铁的*物,没在毕珀体内的二手指左右一分,撑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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