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然一笑,道:“你师父的事你不必担心,想他师兄应当不会置他於不顾,只是你和这汾河龙王只怕是……”只怕又是一段孽情,难以得善果!林忍不住又是一声感叹。
“不论如何我皆要救敖肇出来,若是我无能救他便用x_i,ng命来陪他!”敖肇如今会被关押在此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错,就算搭上x_i,ng命,他也是应该!
林瞧向他眼中的坚定,眼中有了诚然笑意,不得善终又如何,相爱过便足够了,有著这份对彼此的心意死又有何惧?将心比心,不论如何他也会将这个忙帮到底!“你看到那狴犴别在腰间的钥匙了没有?我上前去灌醉那狴犴,你要趁机偷得钥匙进去,只是天牢之中戾气甚重会压抑住体内灵气,你可要小心莫要使力!找到汾河龙王就要马上出来,不可逗留太久!”
君玉涵点点头,便见林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两个葫芦,笑著走向那狴犴,开口道:“狴犴兄,好久不见了,可安好?”
狴犴瞧到林也无心生防备,笑道:“还不就那样,林老弟你怎麽有空来此?最近怎麽样?”
林轻笑道:“我还不是和你一样,你守著天牢我守著神木,全是一样的无趣。”
“是啊!”狴犴叹道,他亦是龙,皆说地龙不如天龙,却哪里知道他这天龙整日守著这y-in森的牢门,日复一日,了无生趣却又不能离去,哪里比得上地龙的逍遥自在。“这日子还真让人闷得慌!”
“既然我们都是一样的闷,倒不如陪小弟喝上一杯吧!”林儒雅一笑,便将一个葫芦递给了狴犴,这狴犴什麽都好,唯一的缺点便是嗜酒,他已许久不曾喝酒,如今有送上门来的,他当然不拒绝,更何况谁都知道这天帝御用之酒皆是林所酿制,这酒味自然是好得不得了!
打开一闻,果然是好酒,他哈哈大笑道:“好酒!林老弟你还真舍得!”
“拿给狴犴兄的自然不能差,这酒可是前些日子,我给帝上酿酒时,偷偷多酿的,别人可是闻都闻不到的,唯有狴犴兄才喝得到,你可别说出去。”林小声说道,看上去颇为紧张。
狴犴更为开心,连连点头道:“这个自然!”不等林开喝,他便忍不住先大喝了几口,这酒味好得令他难以释手,一口气便将一葫芦的酒喝了个干净,林又将自己手中葫芦中的酒再倒了些给他,没有多久便见狴犴满脸通红,整个身子也跟著晕乎起来,林见他差不多了,便朝躲在暗处的君玉涵打了个手势。
君玉涵偷拿了已经醉得有些不大清楚的狴犴的钥匙,便直闯天牢而去了,才进了天牢,他便感受到无比的压力,整个人顿觉沈重了十多倍,呼吸也变得困难许多,一思及敖肇怀著身孕被关在如此恶劣的天牢之中,他的心便紧促起来,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没有自己的j-i,ng元补给,那龙胎有没有折腾敖肇!
心中越发焦忧起来,他直直朝天牢深处走去,天牢虽大,因少有人在此长押却空空旷旷的,他没走几步便看到敖肇遍体鳞伤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看不清面容,他的整颗心都被提了上来都快要冲出身体了,再顾不上什麽,一声撕心之叫:“敖肇──”
“敖肇──”他顾不得疟气压抑,横冲了上去,一把抱起敖肇虚弱的身子,慌悲地狂吼道:“敖肇──敖肇──”敖肇不要吓他!别让他什麽都来不及弥补就这样让他饮恨终身!
“敖肇──你别吓我!”君玉涵紧紧地抱住敖肇发寒的身子,那身体的温度低得让他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他真是恨不能杀了自己!一切都是他的错!该死的是他而非敖肇!
早将林的吩咐抛在了脑後,君玉涵顶住戾气的肆虐,全然将真气提了上来,颤抖的唇对上敖肇干涩的嘴,口对口地便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输入到敖肇体内。
好温暖……敖肇只觉得自己一阵热一阵寒的身子因为外力的总和而渐渐变得温暖舒服起来,忍不住想要更多,逐渐能动的身体本能地贴近那温暖的源泉,双手主动环了上去,玉涵──
猛地,敖肇一下子弹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此刻正专心致志给自己输入真气的人──真的是玉涵!这家夥又不要命了!不再僵硬的身体伸出手费劲地将君玉涵推开,狠狠地瞪著他,怒道:“你真是不要命了!”上次他虚弱之时君玉涵也是这般输入真气,他就不怕自己气竭身亡吗!更何况这里还是天牢,充斥著压制灵力之气,这般强行运气只会加速体内灵力的消耗!亏他还自命不凡,连这麽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敖肇!你醒了!”君玉涵惊喜道,压住因为灵力巨耗的晕眩感,上前用劲地抱住敖肇,失而复得的喜悦令他的眼睛有些s-hi润起来,紧紧拥住他,头不断地蹭著他的颈部,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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