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六贪婪地用目光舔舐他挺起的胸膛,窄瘦的膀,隐隐有形状的腹肌,还有弯弯翘起,流着清液的x_i,ng器。
岳奔云自己控制着力度和角度,似骑一匹野x_i,ng难驯的烈马,骑了几十下却累得腿软腰酸,将s,he未s,he,难耐得很,唔唔地哭叫起来。
檀六见他停了,抱住他腰,上下颠了起来,借着体重,入得愈发深。
两人都呼着热气,要烧起来一般,雨珠偶尔打在身上,也不知是汗是雨。船被两人揺得直晃,泛开大圈大圈的涟漪,晃得那肆意进出的阳j-in-g也打着圈地钻。
檀六用力地顶了几下,口嘬着眼前红肿的r-u尖,用力一吸,岳奔云只觉得魂都被吸出来了,叫都叫不出声了,张着嘴颤栗着s,he出来,小腹抽动着,一股一股s,he到两人的小腹上。
檀六就着高潮的余韵,重重地研磨了两下,也s,he了出来。
岳奔云软了下来,环着檀六的脖子,一下一下地亲他胸膛上中箭留下的疤痕。檀六喘着粗气,拍着他的背,笑了起来:
“幸好你不晕船,晃得这样厉害。”
岳奔云没力气回嘴,只不轻不重地在他胸膛上留个牙印。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亲热了一会儿,俱都累了,大略清理一下,就爬回船舱里抱着睡了过去。
等岳奔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他往旁边摸了摸,檀六已经不在了。他紧了紧衣服,也爬出了船舱。
天已黑了,月上中天,船的四面却被荷叶荷花围拢起来,荷香扑鼻,虫鸣声阵阵。原来檀六竟把船揺到了荷花丛里,两人酣睡在十里荷花中,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檀六站在船头,回身见他醒了,笑了笑,分开船头的荷花 ,揺着橹驶出去。
眼界渐渐开阔,西子湖此时水平如镜,如美人深睡。岳奔云趴在船边,见湖水映着漫天的星辰,放眼望去,小小一叶扁舟似误入了天河,星辰随手可捞。
檀六放下木橹,弯下腰来将岳奔云散落的碎发用发带高高束起来,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岳奔云搂着他的脖子,礼尚往来地亲回去,板着脸故作正经,眼睛却亮晶晶的:“太好看了。”
“你也是。”
“我喜欢你。”
“我也是。”
番外二:斜风细雨不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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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宽正巡视宫禁时,听说檀六入宫面圣,等他到了天子起居宴息的殿阁之外时,恰好见到檀六自里头出来,手上缠了纱布,伤口透过纱布沁出血来,殷红的一片,檀六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释然。
两人并没有打招呼,因为檀六走得太急了,根本没看见他。他看着檀六的背影渐行渐远,三步并作两步,想必是有人在等着他。
靳宽走入殿内,新承帝祚的天子高坐上首,看上去竟有些许落寞,孤家寡人,不外如是。
等靳宽到了休沐那日上北山,摩云寺桃花禅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因不是花期,摩云寺里几乎没有香客,钟声响起时,惊起三两飞鸟,寂寂然仿佛一切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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