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开八年的原因,期间有人追我,我说硬不起来……但现在可以,那时太累也没心思。看到你,我就硬得不行。”
立正川语速很快,滚烫气息不断喷洒在季元现耳朵上。他捉住现哥的手,以宽大桌布挡住腿,慢慢按在身下那处。
不管季元现蓦地僵直,立正川就差伸出舌头撩拨他耳垂。
“你摸摸他。”
电流滚过全身,脸颊发烫。季元现抽不回手,只觉那地方似有生命力,不断顶动他的掌心。愈来愈有抬头的趋势。
“……别、别闹。”
“我怎么闹了,现哥哥。”立正川在他掌心蹭一下,坏笑着放开他。季元现猛灌一杯酒,嘴巴动动,最终没讲出话来。
方才触感太鲜明,简直让季元现浑身发烧。他咽口唾沫,那东西依然尺寸可观,雄劲有力,不自禁地双腿交叠,压抑躁动的血液。
季元现明白了,这货就是想撩他。跟当初一模一样,吃进嘴里才会安心。什么八年磨练,什么成熟风雅,有了楚楚衣冠,qín_shòu还能不是qín_shòu了?!
立正川还想玩,众人却吆喝换场地,上三楼。刚与立正川交换名片的老同学,一窝蜂涌上来,朝季元现借他老公一用。
满口道:“喝酒的人不能一起玩,搞什么捆绑出动。川爷,先把现哥放一放,你们日子还长,咱们可就这一晚。”
“现哥,你老公我们带走了啊!”
“狗 r-i的,我才是攻!”季元现酒量不行,刚才哐哐喝酒不带停,这会儿有点微醺。喝醉难免话大,“你们自个儿问问立正川,啊。到底是谁伺候谁!”
“是是是,您是攻,您是1,您是金枪不倒,七次男儿!”
众人附和,簇拥拉走立正川。现哥也没落下,不少女士左右一句调戏,按头拖去唱歌。
季元现说话时,没注意立正川盯着他,眼睫深深,因一句谁伺候谁。片刻后,立老狐狸低笑两声,满腹y-in谋诡计地跟着上了三楼。
成人世界玩得开,人心不一,道德准则不一,自我约束强度更不一而足。饭后转场,有人继续喝酒,有人荒腔走板唱上歌。也有人温泉馆洗脚按摩,甚至有已婚男士正大光明叫来特殊服务。
“是啊,有老婆。那又怎么,这些年混到一定级别的男人,几个不在外面偷腥。”
“他老婆知道了就闹呗,上次还把小三打了。”
季元现被吵得头疼,自罚三杯躲到小包间休息。门将一关,八卦议论与鬼哭狼嚎尽数挡在门外。年纪越大,越不喜喧嚣闹热。浊酒下肚,伤肝伤胃。没几两真心,确实没意思。
十一年前,季元现觉得身边众星拱月,就是成就。十年前,他觉得家人健康、成绩进步就是成就。八年前,他觉得能和立正川光明磊落谈恋爱,就是成就。
再近一点,这几年他觉得能静静等待下去,已实属不易。人生无所谓“做不到的事”,通常只因为人们过去“没有做”。
季元现无数次感叹网络真是好东西,他的想念能借助邮件、微信,几秒传达到立正川那里。即使过去几年,季元现从未收到回应。
但他的想念并不仅限于此,不是说说就能发泄。而是一种透过屏幕、透过冰冷方块字,能一把抱住立正川,亲他吞噬他的冲动。
忽地,小包间门一开。
“咦,现哥,你他妈在这儿躲灾呢。”
秦羽伸头进来,左右看看没人,干脆溜进房间。
“你男人没在啊,怎么,分开玩?”
“什么你男人,嘴巴放干净点。”季元现酒j-i,ng上头,后脑勺疼得不行。昏昏沉沉的,他按了按太阳x,ue,“你们也在三楼聚会……?什么鬼,都不换地方的吗。”
“哎,兄弟,说话中听点。是人话吗,多不待见我。”
秦羽苦着脸,凑到季元现身边。
“难得落单,反正立正川也找不到你。现儿,不如给你点个j-i?呸,点个鸭。”
“我说你这几年怎么回事,”季元现皱眉,提着秦羽耳朵,左右看看,“林沈海不能满足你,还是他劈腿了。”
“管他什么事儿,能有人镇住我?”
“别嘴硬,回头我参你一本,小心跪榴莲。”
季元现哼声,乐了片刻忽然掏出手机,与秦老鸨头挨头。
“给你看,我最近瞧上的头牌j-i,不,鸭子。瞅瞅,这是什么绝等货色。”
秦羽还没看真切,只觉那人有点眼熟。
遽然——
“点个j-i?”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立正川倚在门口,似笑非笑。
季元现惊一跳,下意识将手机塞给秦羽。没人逼他,但习惯作祟。季元现赶紧举起双手自证清白:“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
立正川手一摊,示意秦羽上交作案工具。秦羽刚弯腰认怂,季元现凌厉眼神杀到,机关枪似的突突这玩意,你他妈敢!
于是秦羽后腰一直,又缩了回去。
立正川朝他笑,森森牙齿亮出来,“小秦爷,品牌上线那个事……”
“来!川爷您过目!”秦羽彻底没了腰,脸也不要。哈巴狗似的滚到立正川面前,上缴贡品。
“哦,是点个鸭啊……”
立正川盯着手机屏幕,饶有兴趣地吹声口哨。他挥手叫秦羽出去,反身锁上房门。立正川又看向季元现,忽然拉松领带,解开袖口。
整个人浪出一股狂野劲儿。
“这照片,还是我高中的吧。当年腹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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