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现略显心不在焉,他坐立难耐,下面十分不舒服。今早清洁又太匆忙,总觉得里面还有些潮s-hi。他换个坐姿,单手撑着下巴。
“嗯,我知道了”
“哦对,一会儿本财年总结报告,你去还是谁?”
“当然我去,作为公关先生应尽的职责,”顾惜说,他歪头往季元现身后瞧一眼,“怎么了,不舒服?”
“啊?哦。那个,昨晚喝得有点多,洗澡时摔了一跤。没什么大问题,有点隐隐作痛。估计只是淤青,没事没事。”
季元现忙不迭地摆手,他话不过脑,编故事都不带打草稿。立正川坐他身边,一字不漏地听进去。小军长也没发难,他撇嘴,冷哼一声。
顾惜分明感觉他俩气场不对,正要继续询问,耳边响起秦羽咋咋呼呼的咆哮声。
“惜哥,惜哥!赶紧的!该我们团队总结了!”
“哎,那谁。就,就你。兄弟!上市机遇开放了,马上准备证监会审核!初审会过了还有发审会,没空喝咖啡了啊!”
“喂喂喂,小姐姐,我求求你。暂时冷落你男朋友好不好?赶明儿你俩吹了,我白给你当仨月男友行不行?”
林沈海扑哧一笑,“就你?你他妈白送别人都不要。”
“我……”c,ao字堵在喉头,秦羽遽然想起最晚酒后之事,竟面露异色。他抿嘴,压着反唇相讥的冲动,“成,就您万人迷,交际花。京城最高档的头牌牛郎都没您惹人爱!”
“哎,不是,”周锡见他俩一言不合即将动手,赶紧充当和事佬,“这会儿是在‘公司’,在比赛。你俩有啥私人恩怨回家再聊,中不中?”
“等会儿请认真盯着股市,前两个财年太顺利,我咋有不好的预感。”
秦羽和林沈海对视一眼,各自单鼻孔出气,各自表示不屑,又各自扭头干活去了。
季元现摸摸下巴,他咦一声,“不对啊,这气氛不对啊。”
立正川单手给他揉着后背与腰际,认真组织工作。“关你什么事,ceo请好好工作。”
“不对,”季元现打开电脑,他在空白文档输入一行字,“不对不对,他俩是不是发生啥事儿了。”
周锡别的不太行,乌鸦嘴倒是挺玄学。他将祸事归结于男人第八感,准得一匹——公司上市后,第一个交易日遇上了四天两熔断,活脱脱的开局第一惨。a股连续熔断两次,大盘走势相当恶劣。
不会炒股的季元现直接傻眼,数亿市值瞬间蒸发。各种暴跌缩水,令在场对炒股略懂皮毛的学生们惶恐大叫。
“怎么还有这一手?!”首席执行官眉头紧锁,他扫视四周,大部分公司已自乱阵脚,“会不会跌停板?我们团队有人能应对吗?”
“我会!”一个坐在角落的男生站起来,他其貌不扬,眉目间却有惊人笃定,“我爸是c,ao盘师,从小教了不少,让我试试。”
季元现直接干脆地让开第一把交椅,他点点那个男生,叫他坐过来。
“公司暂时交给你,好好干。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无人废话,各司其位。一半应对危机,另一半准备第四财年的挑战——政府招标。立正川不爱管人,倒是自觉出高效。他们可没忘记余下的比赛,每个公司都在竞争,不断突破,不断寻求创新。
“整个行业板块未出现下跌,公司盈利业绩比较稳定。股票市场保持不变,最有可能是组委会给我们公司制造了负面新闻。”
男生逐个排查原因后,立即上交邮件,希从组委会处获得反馈。很快,结果下达。负面新闻为:公司因故泄露千万名客户信息,造成信誉度大幅下降,已构成违法犯罪行为。
这是一次挑战,一次对公关能力的检验。
周锡作为技术总监,立即排查是否有黑客入侵。在非本公司人员故意泄露信息的情况下,敌对公司黑客入侵,往往是致命打击。
顾惜刚做完第二财年报告,又得立刻准备新闻发布会。他们需要及时给用户道歉,并想办法安抚舆论。短短十五分钟准备后,季元现眼睁睁看着顾惜再次站上舞台。
公关总监面对组委会的刁难,彬彬有礼,诚意至深。他声情并茂,将公司的忏悔与歉意揉在演讲中。
立正川偏头听着,直到顾道长演讲结束。他由衷鼓掌,确实佩服。季元现跟他咬耳朵,有些得意。
“如何,n_ai昔是不是很厉害。”
“确实像商业家族出来的公子,”立正川没有吝啬对情敌的赞美,“没两把刷子,哪敢做公关。”
直到中午,这一难关才将过去。股票不断回升,涨至1000时,团队上下舒口气。但并非人人如此幸运,有的公司市值暴跌,处在危机边缘久久徘徊。亦有公司就此破产,面临被收购危机。
季元现与那男生碰碰拳头,“辛苦了,好好去吃个午饭。”
“大家中午多多休息,第四财年,势必拿下政府招标。”
然,情况并不如想象中乐观。问题层出不穷,新挑战源源不断。组委会不再如一二财年,只提供一次政府政策与参数设定。他们时时变换,试图用尽一切手段阻止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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