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有错。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奇迹地快要被说服了。
蓝波偷偷地笑了一下,就要从他的怀里溜出去。
沢田纲吉拉住已经快要滑下去的他,还是妄图矫正一下蓝波的思维:“可是在家里扔的话还是很危险的,很容易伤到其他人的。”
蓝波再也忍不住了。
笨蛋阿纲居然因为一个橘色的圆球教训他,他真的生气了。
蓝波哭着拿出自己的十年火箭筒,对准放在地上的篮球按了下去,一阵烟雾过后,再拿起火箭筒,篮球已经不见了。
沢田纲吉目瞪口呆。
他冲着空无一物的地板摸了又摸,终于确定篮球确实不见了。
不过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再怎么说也是十年后的东西了,应该早就被回收了。
不过十年火箭筒居然连死物也可以进行交换吗,好神奇啊?
不过还是得让蓝波将火箭筒收起来,下次砸到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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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很糟糕。
夏目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个感慨。
流通的空气都有些凝滞下来,他,若竹还有名取形成一个稳固的大三角,怎么拆都拆不散的那种尴尬弥漫在周围。
若竹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站在那里神神叨叨地笑了两下,低下脑袋装死妖怪。
“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夏目有些气弱,他现在大声说话都做不到,感到非常地心虚。
“这是当然的。”名取点点头。
“有什么好说的。”若竹c-h-a了进来,美目一瞪,说道,“原因都在我,有问题找我好了,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
她拉住夏目的手,眼睛里全是焦急。
夏目注意到她放到自己的手上的地方似乎有些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夏目将她的手拉开,却发现上面全都是鲜血。
“怎么会这样?”夏目难以描述他此时的心情,愤怒还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当他拿出手帕,给若竹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手抖。
在伤口上打了个活结,夏目抱歉地看了名取一眼,然后询问若竹:“你是怎么受伤的,早上我们分开的时候应该还是好好的。”
若竹蹙起眉头:“因为黑子要上山,我对他有些不放心,就让自己的分枝跟着他一起走。西山有一颗树的树干里是有个大洞了,我看见他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而且一直在呼唤什么,不过都没有得到回复。我发现没出什么问题,也就懈怠了下来。没想到过了一会,黑子忽然开始向周边的区域走,等将几条大道找完之后,他又开始踏入没有人进入的小道,结果,他就被一个妖怪的身影给吸引走了。”
“为什么见到妖怪不立即离开?”夏目不解。
“那种妖怪有一种能够迷惑人的j-i,ng神的能力,我觉得黑子可能是把他当做自己的朋友才跟了上去的。”
名取这时候没忍住提出问题。
“西山的那颗大树,是左边的那个吗?”
若竹凝眉,怀疑地看了他好几眼:“是啊,怎么了?”
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如果真的是那颗,那么我在那里曾经见到过一个妖怪,瓜姬追他的时候,他躲进了树洞下面,是他捉走你们的朋友的吗?”
若竹追问:“是什么样的妖怪?”
名取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给了个桡最明显的特征:“他的鼻子很长,弯月形状的,瓜姬被他的鼻子攻击戳了个洞。”
若竹失望地垂下肩:“不是那个,那个带走黑子的家伙是个长着鱼脑袋,咸咸腻腻的丑家伙。”
他们遇见的都不是同一只妖怪。
夏目了解若竹和名取先生的秉x_i,ng。他们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谎的,那就说明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名取先生为什么要到西山呢?”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应该不是这时候才对,那一次,他们是在名取先生工作的时候遇见的,而且那次见面就很狼狈了,差点摔倒的时候被名取先生拦腰抱住,怎么想都很丢脸的行为。
名取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夏目遇见的时间不长,但对他的感官非常好,即使今天早上,他刚刚被他和妖怪联手骗了,但还是没有隐瞒他,当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听说西山最近有很多人类消失,我接受了一位老妇人的委托,来找他许久都未回家的爱子,听说他最后一次要去的地方,便是去西山寻找刚刚分手的女友,因为他女友希望能在他们初遇的地方复合。”
若竹立即否定他的话:“怎么可能,西山打从前一段时间起就没什么小姑娘往里面去了,哪有什么女朋友。”
“就是这样。”名取微笑,“据老妇人说,他儿子的前女友现在正陷入一段新的恋情,根本没有求复合的打算。”
谈恋爱真可怕。
夏目皱眉:“那就是说邀请他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前女友了?”
名取点头。
“后来,老妇人听说去了西山的很多年轻人都没有回来,于是就来找了我,希望我能找回他的儿子。”
名取想起了那个头发短短一段时间就花白了许多的妇人,她提出委托的时候并没有流泪,只是名取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底下已经是青紫色了,那块区域的皮肤皱在一起,像是梅菜干,两只眼睛肿胀得吓人,眼里的红血丝散布在眼白上,即使如此,她依旧坚持地立在那里,希望名取能带回她的儿子。
即使是一部分。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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