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夜抿唇不语,两人陷入了沉默,周围的一切气温也急剧下降。轩辕黎的态度强硬这是第一次,僵持了许久,白子夜终于松了口,“好,这次算我冲动了。只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思前想后,发觉刚才他们的争执都是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轩辕黎没有半点因为知道轩辕胤的事感到任何诧异。
轩辕黎不否认的点了点头,这倒让白子夜有些惊讶,接着他又解释道,“同在宫中数年,再怎么样宫里的人能佩戴的剑我也会留意一二,时间那么长,又怎会不知?”白子夜眼神闪烁了下,他又神情认真的看着白子夜反问了一句,“你知道萧离是什么人吧?”
白子夜自然是知道,他曾私下找萧离了解过他的过去,和待在轩辕黎身边的初衷,得知萧离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医术卓越的医者,专门研制疑难杂症,也因为治愈多数病患而广受流传,只是他有个怪癖,就是以人体研药,救人的同时,也会害死人,一次当时他们所在城中权贵的母亲得了怪病,让他前去医治,那是没有见过的症状,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握,但是因为骨子里喜欢拿人炼药,制药研发新药的本能,就铤而走险,结果自然是将那位母亲医死了,于是,他们全家遭灭门之灾,一家几口都惨死,包括他年仅四岁的弟弟,只有萧离跑了出来,但也被人贩拐卖,变卖为奴,卖来卖去最后卖进了宫中,分到了轩辕黎身边,看到轩辕黎的第一眼,就觉得轩辕黎像了他的弟弟,把来不及对弟弟的疼爱和无处安放的思念全给了轩辕黎。萧离从小就好学,深得其父j-i,ng髓,到了皇宫后又偷偷跑去御医房偷学了不少,学以致用,悄悄的给轩辕黎做了十几年的专属医者。
“当年我受了伤,是萧离悄悄为我医治,后来回到宫里只是做善后调理,早已无大碍,我的伤口为何所伤,当然也不会无故流传出去。”
“这我知道,是轩辕华想利用我···”
轩辕黎打断他,言语中透着讳莫如深,“不,你还不全知道,轩辕胤贴身护卫的异样兵器,是后来才打造的。”
白子夜幡然醒悟,懊恼不已,神色平添了几分难为情,但是却没有半点理亏的样子。
“夜哥哥你一向冷静,透彻分析局势,这次竟然因为我乱了方寸,差点做了糊涂事,看来哥哥是真爱我爱得理智全无了。”轩辕黎语气开始缓和,眉梢轻挑,开始调侃白子夜,旁边的被闲置的马儿也和睦的在一旁低头认真寻找草食。
他知道白子夜自尊心强,拉不下脸,就自己找个台阶给他下,两个人何必为了别人坏了感情?
白子夜的神情还是很严肃,眼眸闪着深幽的光芒,死死的看着轩辕黎,沉着嗓子说道,“我知道他想借刀杀人,只是我无法容忍,也绝不允许有人从我手里夺走属于我的,你的命。”
轩辕黎呆呆的看着他,眼眸全被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占据,浑身上下一种异样的感觉游至全身,让他浑身紧绷,指只能僵直站直身体,心里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灌满,快要烫伤了,但是还是欢喜得难以言喻,可是想笑,却没法笑,反而有点想哭。
他好想说些什么话来表达他的心情,千言万语却都堵在喉咙,仿佛只要一出声,就会哽咽出来,最后只能上前把爱到快要发疯,欲罢不能的白子夜牢牢的抱在怀里,在心里默念了上百遍,“我的命,不是你,就谁都没法带走。”
狩猎最后的结果,轩辕胤战果最佳,其次是轩辕承,后面零零散散也不相上下,只有轩辕黎和轩辕华无果而回,轩辕黎是无心恋战,轩辕华是另有所想,意不在此,尤其是见到轩辕胤安然无恙的回来时,大失所望,看白子夜的眼神都有着有负所托的幽怨。
轩辕黎两手空空,倒是他的马儿收获不少,找吃的贼j-i,ng,别的马都j-i,ng疲力竭,生气全无,只有他的j-i,ng神奕奕,步伐有力。白子夜挑了最好的两只白狐送给轩辕黎,让他送进宫,让尚衣间最好的绣娘缝制狐裘,披风,给德妃御寒,平日的孝顺和联系还是要做足功夫。
甘符虽然战况不佳,但是情场得意,和萧离在深山老林促膝长谈了好一阵子,萧离本就斯斯文文的,能心平气和平肩而坐听他说说臊人的情话已经实属不易,极限也就是拉拉小手,这已经进步很大了,想要一亲芳泽,还得慢慢来,不能一蹴而就,前段时间自己死缠烂打的也就只能哄着他出来陪自己喝喝茶,看看戏,听听小曲,笑脸也不会给自己一个,自己说话都不敢有半点轻浮,跟现在比起来,抱得美人归的信心满满啊。
轩辕黎猜测出轩辕华有意要将轩辕胤除之而后快,就“毫不知情”的参与了进去,跑到轩辕华的府上带着引诱意义的叙叙旧,巩固加深兄弟情,无意提点了轩辕胤近不得身,原因就是他身边的能士居多,谋臣,武将,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是人多了,意见就多,狼子野心的人不足为奇,身为长子,又战功累累,于情于理,是太子无疑,众望所归的他却只封了个灞王,心里难道不憋屈?他身边的人难道能甘心只让他做一个灞王无所作为,此时身边的人肯定没少蛊惑,轩辕炳都知道私制龙袍,难道,他就没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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