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幔顿时委屈巴巴地看着孙景南,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点可怜模样,让孙景南一瞬间就想妥协,他刚想说不想戴就不戴吧,但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丝叛逆的情绪,还在叫嚣“不要信!他是影帝!他最会演戏了!”,估计是酒j-i,ng的作用。
孙景南再去看林幔,放在平时的林幔绝对不会朝他卖萌眨眼,还带着一脸……半张脸的期待等着他来揭掉自己的口罩。
酒j-i,ng果然麻痹人的神经,孙景南觉得自己反应都延迟了,才没有察觉林幔在自己面前演了一场。
他说:“马上到公寓了,先别拿。”
一瞬间,林幔生气了,他的眼神宛如能发s,he一道红色激光把孙景南s,he成粉末似的,还特别潇洒地转身,大步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倒是口罩一直没有摘。
孙景南提心吊胆地带着林幔回到公寓,他现在感觉到啤酒在他的胃里肝里开始挥发,大概林幔比他更严重。
他走了过去,小心地问林幔,“难受吗?想吐吗?”
林幔慢慢地拿下口罩,酒晕未消红玉脸,乖乖站在客厅看着孙景南,“不难受,不想吐,就是有点晕。”
“能自己洗澡吗?”孙景南小心翼翼地问。
“能的。”林幔乖巧点头,当场开始脱衣服。
孙景南见状连忙把人塞进盥洗室,站在门口吼:“你洗的时候慢一点啊!别摔着了!”
然后孙景南就蹲在门口听动静,生怕林幔在里面摔了还不肯喊出来。
直到……
盥洗室大门哗啦一下打开,林幔s-hi着头发裸|着上身穿着一条面值长裤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差点摔倒的孙景南,呆呆地问:“你……偷听我洗澡?洗澡……有什么可听的?水的声音吗?动听吗?”
“不动听不动听……”孙景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机智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喝醉了。”
“喝醉的人应该说自己没醉才对!”林幔恍然一下,“啊,你居然说我洗澡不动听!”
孙景南看着林幔,想笑又不敢笑。
这就是他的林幔喝醉的样子?比平时淡定从容的样子更多了一些……可爱?还会向自己撒娇?
刚开始认识林幔的时候,只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中规中矩,好像前辈对后辈的关照,而自己不管对他说什么,他的脸上永远都是淡然的微笑,和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在林幔特别高兴的时候,眼睛会笑得像是初生的峨眉月。他不高兴的时候,嘴角也会向上勾起一点角度,让人看起来他好像又没那么难过。
其实孙景南也没有观察那么仔细,很多时候他总是能看到挂着笑容的林幔,那个不会让人觉得轻浮的笑容,反而更想让人多看两眼,难怪曾被媒体评价为拥有最美笑容的男演员。
现在喝醉的林幔,却多了一份平时没有的可爱。像是终于把平时保护自己的外壳给卸了下来,暴露他原本最纯真的部分,或者说——最幼稚的那部分。
孙景南心想自己肯定也喝醉了,竟然觉得平日里林幔也该露出这番可爱的模样,人设崩坏就崩坏,他喜欢,他爱死了。
孙景南觉得那日同意参加父亲公司的年会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然他一个对娱乐圈没有任何兴趣的人,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林幔,甚至没有机会看到他这张脸,并且对他分泌出令人一见钟情的多巴胺。
大概现在的林幔能让孙景南直接产生足以上瘾的内啡肽,跳过中间的一切苯|乙|胺醇或是荷尔蒙,跃过需要r_ou_体才能兴奋的情绪,让他与林幔直接步入更接近灵魂的碰撞,宛如一对老夫老妻,在经历喜悦时喜悦,在遭逢苦难时相守,并用在人们眼中最为崇高、忠贞、圣洁的爱情,彼此承诺,为期一生。
而就在孙景南做美梦的时候,林幔摇摇晃晃地好像真的开始做梦了,孙景南手忙脚乱地扶住差点晕过去的林幔,把他一路拖到了床上。
孙景南觉得还好房间里没有第三人,不然一定会认为他要做什么坏事。
辛辛苦苦将林幔安置在床上,孙景南坐在床边松了口气,他看着已经熟睡的林幔,希望以后他会有更多的机会从这个角度去看睡着的影帝。
如果没有机会……
孙景南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要离开,结果酒劲让他脚一软,又趴在了床边,抬头看到的正好是已经熟睡的林幔的脸。
只要再往前一点,他的鼻尖正好对上林幔的额头。
孙景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去看林幔,平日里被保持的那点距离似乎放在今天一次弥补了回来,而且林幔已经睡着……
孙景南尚存的一丝理智正在提醒他现在应该乖乖地退出房间,而不是趴在床边上上下下地看着林幔。
可是酒壮怂人胆,而且眼前林幔都已经睡着了,要是他悄悄的……就这么亲一下林幔的额头,没事的吧?
他慢慢凑了上去,就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刹那,林幔突然一动,发出一声呢喃。
孙景南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撒腿就跑,跑进自己房间的时候还在想,人果然不能做坏事!看看!怂不怂!想要亲人家的话,必须名正言顺地追到人家才能亲啊!你有本事偷亲人家?你有本事表白啊!
孙景南捂着脸,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觉得肯定是洋啤酒的错,居然让他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趁着现在脑子还没有完全糊涂,他赶紧洗澡上床,闭上眼把刚才自己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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