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见孤零零的岗哨,以为会看到熟悉的战友,可什么都没有。
他有点失望,哨兵是认识他的,但看证件时,好像还是把他当南瓜。
等他面无表情地准备提行李走人时,这位仁兄才开口说:你们中队好像没人,都出任务,季度考核。
最后这四个字,好像一根无形针,突然刺了一下成才的神经。
季度考核……不就是南瓜们最后的考验吗?
他好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轻然一笑,成才觉得自己该放手了。袁朗没让自己参加,自有他的原因,他没必要去猜测。
但是,那个人,应该能走到最后吧?
他想的这个人,当然不是许三多,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三呆子相聚。
可那个有着无邪笑容的孩子,还在这里吗?他有一丝害怕,正如死狐狸说的,世事难料。
那个“惨无人道”的狙击手比武,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赶不上报道,直接后果是被老a开除的时候,枪林弹雨中,赫然发现正处于一场演习的前沿地带。
然后,一架武直如同天外来客一般出现了,一路飞行,一路对着空旷的野地里喊话———
参加狙击手比武的枪手们,你们有两天三夜的时间,完成对红军的斩首行动,行动过程中,我们会对你们的各项素质进行综合考核,最后会对你们的表现公正地打分,以此决定胜负。再重复一遍,从你们降落开始,比赛已经开始,你们有两天………
成才觉得头皮发麻,两天三夜,他现在什么吃的都没有,单枪匹马去执行斩首任务,竞赛方可真有创意,这恐怕叫侦察兵竞赛升级版比较贴切。
不同的是,这不是团体赛。
这,是一个人的比赛。
人,有时候,需要孤独。
下了武直,直接上白色防化车,座位中间一溜过去,金属箱子上赫然标明nbc。
被陈金踢下武直的沈一星,还没爬起来,抬头,猛然扫s,he到这几个英文字母,齐桓觉得,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魂儿,突然飞走了————他的反应应该不是害怕,八个兵坐好,沉默,伴着沈一星脸上的y-in郁,让齐桓都不知道说点什么。
nbc——是什么?
好像要和沈的表现相映照,刚才的战斗里表现最差的黎国柱,突然用轻松的口吻问。
☆、(一百二十八)失常
(一百二十八)失常
没人回答,齐桓看了一眼满脸不在乎的黎,觉得这问题好像不应该这家伙问,所以一时没回答。
c3也不解地看了一眼旁边低头漠然的沈,回头不自然地答:核—生化————
闭嘴,一级战备。
黎的神经马上蹦了起来,所有人都象征x_i,ng地检查了装备。
除了沈一星——c3忍不住用肘子给了他一下,依然没反应,递送眼神问齐桓,后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电教室里,铁路热血沸腾的演说,画面里女记者焦急的语调,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毫无疑问可以骗过所有人,但是,失魂落魄的沈一星,让大队长的铁血倏然降了温,显然,诧异的,不是他一个。
夜晚,是最不平静的时候。
蒋瑞东却异常兴奋,对着墙角的39号南瓜一直唠叨:核生化防护服,诶,你穿过没,我只穿过潜水服,你说这能防化学武器吗,咱们这回碰上的还不是,就是化学原料,那也够呛……要真进去了怎么办,你就跟着我呗……
黑影里那个兵把头埋进双臂里,显然没兴趣听蒋帅哥叨念。看来蒋瑞东是已经习惯了对着空气说话。
至少站在高处y-in影里的铁路是这么认为的,而完全淹没在黑暗里的策划者,都知道他讨厌啰嗦的人,但两人关注的,都是墙角里的那个兵。
不是说姓黎那南瓜有点麻烦吗,这个现在怎么办?
不是还没到最后嘛……世事难料………
如果最后失望的是你,怎么办?铁路在栏杆上掐灭了烟,就剩下五个南瓜,丢掉哪一个,他都心疼。
又不是第一次,我没那么脆弱。
有些佝偻的身影转身消失在黑暗里,忙活了这么久,如果最后结果惨不忍睹,那可够那只狐狸受的。
转眼望向角落里依然萎靡不振的沈,铁路甚至开始祈求,小南瓜,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啊。
一个晚上,沈一星失掉了魂魄,而蒋瑞东,发疯似的把那防护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只是为了引起前室友的注意。
最后连金殷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蒋的衣服,恶狠狠地说:你丫干脆跳脱衣舞得了,保准管用。
蒋终于安静下来,丧气道:要是能把这家伙的j-i,ng气神儿找回来,我肯定脱。
行了,安静点好吗,这家伙说不定参禅呢,别扰人清梦。
储南云的语气同样烦躁,躺桌子上翻了个身,又睡了。
一夜无语,直到齐桓那大嗓门儿在耳朵边炸开——起床,换装,快,快,快点!
四个南瓜翻身穿防护服,闪眼中,沈早已穿好,抱着头盔,依然蹲在那里,眼神中酝酿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郁。
蒋最先穿好,玩笑地拉他起来,笑道:功成出关了,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
沈没有了平日的嬉笑,用沉静得发涩的声音道:大家都小心点吧。
知道了,没看出你小子这么胆小,哥哥会罩着你的啊。黎国柱也故做镇静打趣。
沈没有回答,只是轻飘飘地从众人身边闪了出去。
目睹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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