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从情欲的顶峰狠狠跌落,气得直哭,也顾不上颜面了,拽着毯子从地上爬起来,跟只软脚虾似的黏在兄长身后发脾气。
“我也不想……”他腿间全是黏糊糊的 y- in 水,走起路来滴滴答答往下淌,“可那是爹啊,我如何拒绝得了?”
“更何况皇帝狩猎,百官跟随是常事,我如何躲得了?”
“……兄长责备我不听话,我何尝不想听话?”易水跌跌撞撞地倚在易寒的后背上,不由自主挺动起腰,“但听话就是被爹娘送到达官贵人的床上,我不要……我只想与兄长欢好……”
易寒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把易水一把抱起:“你知道什么了?”
他泪如雨下:“一年前……多谢兄长救我。”
“你我兄弟,本该如此。”
“那这样……”易水抹了泪,把手c-h-a进腿间,“也是本该如此吗?”他是赌气之下的问话,易寒却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于是易水又胆怯了,生怕被兄长的回答刺痛内心,登时六神无主起来。
“易水。”良久以后,易寒缓缓开口,“我不知别家兄长如何,可我自小便想护你一辈子,所以就算如今你与我乱了lún_lǐ,我亦不觉得怪异。”
林间的风静了一瞬,易水顾不上下身汁水淋漓,欣喜若狂,挣开兄长的手反过去抱易寒的腰:“当真?”
易寒叹了口气,揉他的脑袋:“当真。”
“那……那……”易水激动得站不住,撅着屁股高潮了一回,“兄长……快进来捣一捣……”他本已情动,又得知易寒对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兄弟情义,哪里还忍得住,也认清身子 y- in 荡的事实,干脆顺其自然,“我……我想兄长……”
易寒托着他的腰无奈地勾起唇角:“你让我如何是好?”
“兄长进来就好。”易水贴过去,眷恋地亲吻易寒的喉结。
于是易寒就进去了,就着温热的汁水,他除了觉得酸胀,就是满足,可易寒竟不大动,只稳稳当当地c-h-a着。
“兄长?”
“刚擦了药,别闹。”易寒嗓音嘶哑,忍得极辛苦。
易水气得直皱鼻子:“可兄长刚刚用手捏了好久。”
“手是手。”易寒瞪他一眼,“这物件可不一样,顶起来不知轻重,明r,i你若是不能走路,如何帮我打猎?”
易水闻言呆住一瞬,深觉有理,也是含着肿胀的欲根舒服的缘故,没再多纠缠,就求着兄长把衣服脱了,两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竟比在皇城还要舒服。
易寒约摸是忍得艰难的缘故,呼吸急促,且不大说话,易水却正正好,既没被c-h-a得神思恍惚,也没有累得说不出话,他扶着腰窝在兄长怀里偷笑,下身汁水淋漓,把易寒的腿根都打s-hi了。
“兄长……”易水染着情潮的嗓音格外柔软,仿佛含着细雨的微风,轻飘飘地刮过易寒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去哪里打猎?”
“后山。”
易水喘了会儿气,又软绵绵地问:“猎什么呀?”
“看运气。”
“运气……”他挺了挺腰,让花核抵在滚烫的柱身上,爽得两股战战,呻吟许久才接着撒娇,“运气好……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
易寒忍得眉头紧皱,抬手狠狠打了几下易水的屁股:“再不歇息,我就走。”
他顿时怕得浑身发抖,抱着兄长的腰道歉:“我不……我不闹了,哥哥别走。”
易寒的心被一声“哥哥”叫软,翻身抬起易水的腿缠在腰间,挺身挤开宫口顶进去:“舒服吗?”
他舒服得说不出话,拼命点头,花x,ue猛地喷出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地溢出x,ue口。易寒见易水得趣,顾不上自己的欲根被宫口咬住,只静静等待,后来易水脑袋一歪沉沉睡去,易寒才强忍情潮搂紧他的腰。
暗夜中篝火渐灭,风里忽而传来一声闷哼,片刻是软糯而含糊的抽泣,须臾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日易水起得迟,醒来时浑身酸痛,腰腹尤甚,他费力地坐起身,先检查身上的淤青,再查看腿间。花x,ue消肿不少,但有零星的白浊从x,ue口溢出来。
兄长应该没泄啊……易水困惑地挠了挠鼻子,伸手按按小腹,酸胀感席卷而来,且一股混着 y- in 水的白浊从x,ue口涌出,他登时瘫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
易寒哪里没泄,是连带着早起的一发,全泄到他身子里了。
易水气鼓鼓地蹬腿,知道兄长连c--h-a,硬是保持着睡前的姿势泄的,只觉自己被欺负狠了,捂着小腹满地打滚。然而越滚,x,ue口涌出的白液越多,他x,ue道也抽缩得越厉害,不多时就开始往外涌汁水。
易水心惊胆战地蜷缩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被兄长喂 y- in 荡了,狼狈地裹着毛毯往衣服边挪,谁料还没挪到地方,易寒就回来了。
他的兄长应该是去洗漱了,身上还带着水汽。
“醒了?”易寒见地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白浊,面不改色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
“兄长……”他x,ue口又淌下一行白浊,“你干嘛泄这么多?”
易寒没答话,只将易水反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地按压下腹,浓稠的j-i,ng水瞬间喷ji-an出来,易水宛若shī_jìn,惊叫挣扎,却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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