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抚开易水颈侧的落花,轻声道:“傻也有傻的好处。”说完头也不回地搂着他回了卧房,倒是拓拔凌拎着木兮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等月色西沉,终是带着人匆匆回了卧房。
这些变故易水是完全不知道的,他喝多了,头疼欲裂,虽然知道兄长在自己身边,可就是睁不开眼睛,胃里还翻江倒海闹个不休,难受得不停翻身,硬生生折腾到后半夜,终是清醒起来,睁眼往有火光的方向爬。
那点飘摇的火光照亮了易寒半张略显疲倦的容颜。
“醒了?”易寒几乎是听见响动就起身走到他身旁,“刚让下人温了醒酒汤,快喝些。”
醒酒汤不好喝,但易水乖乖地喝了,喝完,舌根发苦,不由哭丧着脸抱着兄长的腰撒娇。易寒难得没有责骂他饮酒,反倒温柔地亲吻易水的额角。
“日后你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无论何时,都要告诉为兄。”
“可是相公有那么多事要忙。”易水的酒没醒彻底,说起话来有一点点娇蛮,“顾不上我的。”
第29章 铁木奉耿耿x,ue绵绵,月暗灯微欲曙天
痴线29
“顾得上。”易寒好脾气地哄他,“你是为兄最在乎的人。”
“相公若是在乎我,就……就……”
“就如何?”
“就亲亲我。”易水挠了挠头,寻不到能证明易寒在乎自己的证据,干脆仰头耍赖,“要亲得时间久一点。”
易寒忍笑贴过去亲吻,依照他的意思亲得缠绵,舌尖勾着易水的舌翻转,把他亲得喘不上气才松口。此时的易水早已忘了原先想要证明什么,扶在兄长的心口喘息。
“醒了吗?”易寒用滚烫的舌尖挑了一下他的耳垂。
“醒了。”易水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顺着兄长的胸膛往下滑了点,哪里是醒的样子。
易寒也不打扰他,直到易水的脸滑到他的腿间,才无奈地把人抱在怀里。易水就像只畏寒的小兽,乖巧地贴着易寒,睡得安稳,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竟还啧了啧嘴。不过更有意思的是,易水滑到兄长腿间还会自己努力往上爬一爬,爬不上去就乖乖伸手让易寒抱,在睡梦里也听话得不得了。
后来夜深了,易寒搂着他上床睡觉,易水撅着屁股在被褥上扭了扭,难耐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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