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哪儿啊?”朱铭笑着咬住他的耳垂。
易水挣扎起来,蹬着腿往床角缩。
“吃了药还这么厉害,你真是我在床上遇见的第一个。”大皇子蹙眉捏住他的花核拉扯。
易水先是惨叫着蜷缩,再敞开腿放浪地呻吟,双手攥着垂下的床帐摇晃,意识模糊间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颈又被攥住,朱铭面色y-in沉:“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他含泪勾起唇角,颤颤巍巍道:“兄……兄长!”
朱铭眼底蓄起浓重的y-in霾,一手掐易水的脖颈,一手拼命揉弄细软的花核,见他腿间 y- in 水泛滥,也不愿再等,挺身拿手指撑开花x,ue刚欲撞入,整个人就僵住了。
“兄长……”易水眼里滚下一行热泪。
朱铭怔怔地低头,望着穿胸而过的剑尖嘴唇蠕动。
易水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大皇子,抓着被子疯了似的往床角缩。朱铭眼里的光熄灭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易寒捏着剑,面无表情地甩掉剑尖上的血。
寒风顺着半敞的门涌进来,易水不敢窥探兄长的神情,畏缩着,恐惧着。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将他用被褥裹住,只轻叹一字:“来。”
易水的泪顷刻决堤,他扑过去,泪流满面:“兄长……兄长我……”
“爹这些年的地位,是靠这样得来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语,将剑c-h-a回剑鞘,将易水从床上抱起:“如今一个大皇子,这三年里还有谁?”
他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兄长以为……以为我是……何人?”易水痛心疾首,“京城子弟的玩物?”
他说完含泪大笑:“兄长何以说这些?是嫌我脏还是嫌父亲为官不正?”床帐在寒风中摇曳,易水的心却比风还冷,“若当真如此,兄长不用救我,这幅身子能得到的东西甚多,我易水不在乎被玩弄!”
话音落下后屋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易水瞪着易寒波澜不惊的眉眼急促地喘息,药效还没散去,他腿间流下的水已经淌到了兄长袖笼间,温热的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易寒挑眉看了一眼,抬脚踩了上去。
易水的心也被这一脚踩碎了。
第3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铁木奉更护花
然而心碎之际,亦是他被抱出厢房之际。
离开厢房,易寒闭口不言屋内的事,只搂着他大踏步地往楼下走,而易水神思恍惚,体内药物发作得愈发强烈,在兄长怀里不敢làng_jiào,却忍不住绞紧双腿呻吟。
易寒充耳不闻,下楼以后并不离去,反而绕进另一间静室,这间屋子比大皇子的厢房幽静多了,且布置简单,易水费力地仰起头,撞进兄长幽深的眼眸时浑身一颤。
“还难受吗?”
他垂头不答话。
易寒的眉头微微蹙起,扯掉易水怀里的被子,直接上手拉开他的双腿,见那里水波潋滟,x,uer_ou_翕动不已,眼神略有晃动。易水只当被兄长厌恶,无声垂泪,试图合拢膝盖,却被易寒压得更加动弹不得。
“这些年苦了你。”
“兄……兄长何意?”易水难耐地挺腰。
“你这里……”易寒垂下眼帘,伸手抚摸柔软的花瓣,“可痛?”
“父亲可曾拿你换官?”
易水越听越是心下凄凉,偏头赌气:“兄长若想知道我痛不痛,试试如何?”言罢凄苦地勾起唇角,“只怕兄长嫌我脏。”
易寒听他自暴自弃,没有安慰,反倒轻笑了几声:“原先你痴傻,我竟不知你也有脾气。”
“易寒!”
“你叫我什么?”易寒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呼出的热气激散了易水眼底的神光。
他喃喃自语:“兄长……”
易寒挑眉轻叹,捏着易水的下巴吻过去,又把他硬生生从情潮中拖出来。
滚烫的舌纠缠在一起,易水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苦恋易寒多年,竟不知有唇齿相交的一天,心里又喜又悲,酸软的腿抬起几次都无力地跌落,最后还是易寒伸手帮他扶着腿根才缠住了腰。
“记得叫兄长。”易寒吻完,舔了舔唇角,又去看易水的腿间,“他们是怎么碰你的?”
“用嘴?”
易水涨红了脸不言不语,闭目忍泪,谁料下体猛地一热,竟是被易寒含住了。与朱铭不同,兄长可是他心头痴念,如此一来埋葬多年的情感喷涌而出,还不等易寒有所动作,他直接挺腰泄身,温热的汁水喷了兄长满嘴。
“果然是用嘴。”易寒的嗓音无悲无喜,起身换手指撑开x,ue道,“那里面用过吗?”
“也不知能不能生育。”易寒仿佛变了个人,冷冷地笑道,“我若是再迟些进京,是不是就要看见大着肚子的你?”
“易水,我是你兄长。”
“我若不能护你周全,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说到最后也不知是怨谁。
易水心里的苦楚却爆发了,搂着易寒的脖子痛哭出声,下身更是被撑得空虚难耐,抽泣间又高潮了一次。
“兄长……兄长救我……”他颤颤巍巍地去解易寒的腰带,不再隐藏腿间景象,大敞着给易寒瞧,“药……解药!”
易寒搂着他神情挣扎,见汗珠顺着易水的脊背滚落,宛若水珠滑落荷叶,连水痕都很浅,喉结便忍不住上下滚动。
“兄长……”易水情到浓时嗓音软糯,“兄长救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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