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在地苦苦哀求得到这些东西。”jeremy的目光也随着観月看向的方向望去。“因为离开了这些东西,就几乎和死掉没有什么两样。即使是作为奴隶也好。”
“所以说,我们只是分工不同的奴隶了?”観月笑着对jeremy的念头反问的说道。
“我会为我们作出选择,然后留给你权力,替我们选择。”jeremy拥抱着観月。“哪怕要当一辈子的奴隶。”
“这样得来的选择权,会让我很难过。”観月觉得jerey不愿意告诉自己的事情。
“难过只是稍稍一会儿,它会过去的。”jeremy用着保证的口吻,承诺的对観月说道。“我一定会让它过去的。”
“真希望我能做些什么。”観月难过的想象着自己把jeremy已经糟糕透顶的生活又搅的一团乱。
“你有啊。”jeremy笑了笑,点了下头。“只要一直像这样抱紧了我。”
観月听到jerey的身体抱在怀里。
“我们去日本吧。”停顿了两秒后,jeremy突然说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如果说你不讨厌再一次回到那个你生长的地方。”
“生长不生长的,其实都一样。”観月被jeremy这么一说,才想到自己早已经和父亲音信全无了。
“问题是,你能离开这儿吗?”観月有些不解。“不是很困难吗?”
“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jeremy笑了笑,肯定的说道。“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我知道,最近的我变得狂躁易怒还有些神经质。”jeremy继续对観月说道。“因为我在作着改变,为了和你更长久在一起的改变。所以,或许我得向你借点忍耐。”
“将来会把这份忍耐好几倍的补偿给你。”jeremy吻了吻観月的嘴唇。
“只要这忍耐的最后不只是一场幻觉。”観月说道。“那就不算是忍耐。”
“而是一种幸运。”観月最后说完,回吻着jeremy的嘴唇。
因为幻觉像是烟圈,可以依照想要的样子形成。可最终只会慢慢的消失。最终还是会被吹散。无论它曾经是多么美好的样子。
想象着这些令自己低迷的东西,観月激烈的和jeremy用身体纠缠在一起。似乎是另一种更好的对话方式,安抚着彼此不安的顾忌和害怕。如果有一天失去这种和jeremy对话的方式,自己是否也能像一直以来那样的从容无畏呢。
似乎总有些事情变得不同了。我的人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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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jeremy也意识到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破烂又昏暗的屋子里会有无聊,今天晚上的他突然决定带着我一起去酒吧里转转。
我并没有告诉他要去的那间店,其实是hew工作的地方。
其实并不是非常想念hew他们。但,总觉得多少想看一眼他们过得怎么样。
我也被这样的想法而奇怪到。
“想喝点儿什么。”jeremy在门口就问道。
“啤酒就行了。”観月随便回答道。
“那我去买。”jeremy很快的就走了进去。
観月只是跟在jeremy的身后,随意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今天台上的dj并不是hew。
是个头发被染得五颜六色的家伙,他略微比atthew苍白的肤色有些不同。
随便转了一圈的観月很快就看到拿着瓶装啤酒走向自己的jeremy。
“给你。”jeremy把啤酒递给観月。
観月接过后,四处张望时突然看到了只见过一次面的dice。
“糟糕。”観月的声音被埋没在夜店的吵杂声里。
“我想我们得出去了。”観月对jeremy说道。“这里有个认识我的人。”
“所以?”jeremy并不觉得这会是个麻烦。
“所以,还是离开好了。”観月也不想多作解释,简单的说道。“避免麻烦总是好的。”
“那就去后门再待一会儿好了。”jeremy笑了笑。“毕竟,那是我们相遇的地方。”
“那好吧。”観月跟在jeremy身后走向后门。
観月似乎已经回忆不出那天jeremy出手相救的片段了,可零星的细节却记得清楚。被轰掉下_体时男人痛苦的惨叫声,空气中血腥弥漫着的气味,jeremy靠向自己时皮肤上汗水的味道。
“erica?”観月听到jeremy用着意外而又不确定的声音念出这个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次的名字。
“jerea的女孩儿似乎也对jeremy的出现感到吃惊。
“还以为你死了。”jeremy一副不像是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那让你失望了。”erica笑了笑。“我还在。”
“你还和neil那个混蛋在一起么。”jeremy似乎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
“现在么?”erica想了想。“自从上次被他搞进急诊室以后……好像就真的分开了。”
“上次……”jeremy认真的想了想,不确定问了一句。“上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大概是三、四年了吧。”erica不确定的回答道。
“你早就应该离开那种狗屎一样的人渣了。”jeremy咒骂道。“当他第一次把你弄进急诊室的时候。”
“人总有犯蠢的时候。”erica笑了笑,露出了脸颊处出大而深的两个酒窝。“好了,别提那些我犯的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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