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着腰佝驼着背洗完澡出来,擦了擦头发,眼睛乱喵找吹风。这洋楼别墅有两层,客房也有吧,但陆n_ain_ai说:“大半夜收拾客房折腾个什么劲。小幸你房间床大,两姐妹挨一起夜里暖和,要不你们谁过来一个陪n_ain_ai睡?”
两姐妹大惊失色,双双表示愿意挨一起暖和。
陆遥幸已经换好睡袍躺床上玩电脑,听见动静,转过来看她:“吹风机在柜子最下面。”
林谧抓了把长过耳朵的头发,一边吹风,一边想今晚的事情——如果没有陆遥幸今日走的这盘棋,靠她自己那闷生闷气要摆平陆n_ain_ai没那么容易。算上学校那次,欠了两回情。
林谧想到这里,就抬头去看床上的陆遥幸。这次没再穿那件粉腻腻的睡衣,换了件银灰色的高雅。皮肤白但不是林谧的苍白,白里透着粉,看不出是半五十老阿姨的肌肤,可见平时没少花钱。黑直发在脑后挽起来,戴副细框,人魔狗样。瞬间从清纯少女秒变知x_i,ngshú_nǚ,尤其是那露大腿的交叠姿势,x_i,ng感得能让人流鼻血。一不小心两个人的眼睛对上,林谧身子触电似一抖。幸亏陆遥幸又转开低头打字,气氛才没那么尴尬。
陆遥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目的,讨厌归讨厌,但姑且算是为维持家庭和睦做贡献吧。
“房间温度够吗?”陆遥幸关电脑准备睡觉,瞄了眼打地铺的林后妹,被子遮住半张脸,露出两只又黑又大的眼睛,半夜三更怪吓人的。
林谧偏头看看她,又垂眼皮:“……嗯。谢谢。”总算还是说出口了,虽然有点意味不明。
可陆遥幸不放过她,拖着腮帮看她:“你要谢的多了,这算是谢哪个?”
林谧又不乐意说话了。
陆遥幸忽然有点想笑:“听你妈说,你夜里不注意容易感冒?一年两次,每次半年?”
林谧斜飞个眼角过去:“用你管。”
陆遥幸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揉了把女生的头发:“嘴怎么那么拧,不知道在别人地盘需要适度服软吗?”
老半天,林谧鼻子里闷出了一声低低的“哼”。
“早上起来跟我做运动,保管你体质飞起来。”说完,陆遥幸又觉得这话不对劲,哪里不对劲?肯定是最近‘小黄文’看多了。
“我才不跟你做!”林谧说,可能是被褥太薄,别墅又接地气,她打了个喷嚏。
陆遥幸:“……”
她有点洁癖,不喜欢别人的气息沾染地盘。今晚不仅让林谧铺进来,居然还神经质的问:“要上来睡吗?床还算大,让你翻跟斗都够。”
林谧翻身往被子里缩:“我们家习惯打地铺。”
那是你们家奇葩!陆遥幸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舒服。
靠,中邪了这是!
最近她那波澜不惊的心绪一直有点荡漾。要不回头去n_ain_ai书房找本《心经》定定神?
陆遥幸躺在床上心正有点飞扬——
林谧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觉得鼻子怪难受。这样下去不是事,决定不勉强好了。反正她本身没什么原则,再说挨着陆遥幸,能够恶心到她也算是‘报复’。
林谧坐起身,掀开被子爬上床又钻进另一条被子,闻到陆遥幸床上的香气,下意识深吸了口气,像蜜桔鲜橙之类的水果,还有从她本人身体里传来,沐浴露跟洗发露的清香。
陆遥幸看着钻进来的女生,觉得心口一下子舒畅了,还真是见鬼,这邪气不轻!
她咳了下喉咙,睡意全无:“能睡得习惯吗?”
没听见回应,她奇怪的偏头看向林谧,忍不住乐了。哪里用担心不习惯,这睡眠质量可真令人羡慕。
林谧耷拉着眼皮趴着不动弹,像只爬上岸溺水的大乌龟。陆遥幸轻手轻脚的跪坐起身,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脑袋底下。
周六早上,林谧眼没睁开先陪老太太打太极拳,弓步推掌,抱残守缺……一轮又一轮,再在棋盘搏杀几个回合,登时j-i,ng神抖擞的回到林家公寓。
林谧惬意的噘着嘴吹了段‘永远同在’,轻松的眼角都斜飞起来。陆遥幸不甘寂寞的从身后拍她的肩膀:“你还满符合老人家的气场。”
林谧没搭理她,开门进屋换衣服,心说:你含个n_ai嘴,打入三岁幼/齿群体同样完全没问题。
陆遥幸对着她的后脑勺若有所思——这家伙绝对不是表面看着的乖巧文静。说起来,她也算跟面瘫有沟通经验吧,陆遥远就是典型的没表情女,以学习为生命不爱管其他的人物事物,讨厌一切智商低下的生物,可相比起来,遥远只要给她买两本辅导书就搞定了。
可林谧是套着壳的软体生物,说她冷漠也不尽然,能为了顾岚迎合陆家人,而且瞧上去还有些心软,平时同学求帮忙调个值日的时间,早上卫生全都拖给她,她也就面无表情数落两句但不会拒绝。就是把自己保护的好,一碰见点麻烦事情就缩进壳里寻求安全感。
“完完全全就是只乌龟转世。”陆遥幸经常这么评价。
尤其是每个周一,这个想法如同被沸点高达5500c的碳化钽灼过,在脑子里炸的噼里啪啦。
由于周末松散的劲头还没晃过来,林谧通常都要迟15分钟左右才气喘吁吁的从房间杀进浴室。而差不多时候,陆遥幸就在门外炸毛似敲门:“好了没啊,你就不能早点起吗?每次这个时候来堵厕所。”
林谧刷着牙,打开门喷出几个泡沫,“催喝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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