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纠集了一个营的敢死队,给了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营救,两个小时后,不管救出多少人,都要引爆。”
“许三多是敢死队里的人,他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我。”
“许三多在时间快没之后才找到我。他把我背进去,两人做升降梯上去。”
“上升没多久,第一处炸点引爆了,然后是第二处,第三处......”
“地下开始震动,上方建筑慢慢坍塌,我们的升降机被卡住,许三多出了升降机把石块搬走,我被送了出去,许三多被永远埋在了下面。”
“很多兄弟都折在了里面。”
“成才和许三多亲如手足,恨不能接受,我们都很伤心。”
“成才不准让任何人进许三多的房间,除了当初跟他一起住的齐桓。”
“一年多了,我以为,他会放开。”
“高晟,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够理解成才。”
袁朗轻扶他的后背,安稳他的情绪。
高晟听着他口中的往事,突然觉得很困。
他说,“我要睡觉了。”
袁朗摸摸他的脑袋,帮他盖上被子。
窗外阳光正好。
袁朗用手擦掉他脸庞的泪水。
铁路猛地一拍桌子,“不能训练的士兵,那不叫士兵!”
袁朗急忙解释道,“高晟的状态是因为我的决定失误。”
铁路道,“那成才勒。”
袁朗说,“他只是还没恢复过来。”
铁路又问,“因为许三多。”
袁朗沉默。
铁路道,“当初许三多牺牲的时候给他放三个月的假,我以为他过去了,现在你却告诉我他只是还没恢复过来!?”
“不行,把他们都撵出去,这里是a大队!老。a。特种兵!你知道什么是特种兵吗!”
袁朗道,“我知道。”
铁路骂道“你看看他们两人的状态,当什么特种兵!”
袁朗说,“我相信成才会很快恢复过来的,我了解他。至于高晟。”
铁路道,“他怎么了。”
袁朗说,“高晟他太年轻,才只有18岁。”
铁路叹气,“袁朗,你明明知道18岁的特种兵也是特种兵,在战场上,敌人不会因为你18岁而对你手下留情。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明白。”
袁朗道,“是,我明白。”
铁路想了想,道,“师部来了命令,一个星期后有一场实战演练,你让他们两个去。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不能战,就走,能战,就留下来。”
袁朗疑惑,“师部?”
铁路道,“整个侦查营,营长你也认识,将门虎子,高诚。”
铁路走出房间。
袁朗撑住桌子闭眼,不是对抗演习,不是联合比赛,是实战演练。
他们之间的本质区别就是,实战演练允许有百分之一的伤亡率。
☆、实战演习
高晟反复思考,不停的想啊想。
他想起了他和成才的初见。他异常的热情,高晟以为是他的x_i,ng格使然,后来,淘汰赛原来第一次讲起兵王许三多,他的不自然,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不停的露马脚。
成才在淘汰赛中拼命的帮他,不计代价,不求原因,那时候他们才刚认识一天不到,怎么可能会如此帮他。成才那么出色,为什么偏要带着一个体力最差的他。
老a的基地那么肃穆森严,连只苍蝇飞都飞不过去,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一个大活人,连续违规拿了两个月的j-i蛋,竟然都没有查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高晟想,成才没有错,他只是执行袁朗命令,是他自己自以为是 。
袁朗也没有错,尽管他让成才帮他作弊,卧底在他身边,可是三个月以来,高晟已经被训练成一个出色的兵,他的体力已经不再是问题,这是袁朗教出来的,他不能以怨抱德。
那么究竟是谁的错。高晟说不清。
他也想不明白。
成才没有来找他,吴哲有时候会来高晟这里开开玩笑,陪他聊会儿天。
袁朗带着一堆资料来找他,满脸疲惫。
高晟当时坐在草坪上赛太阳。他接住一叠厚厚的文件袋。
袁朗在他身边坐下,这几天好好找找感觉,只是演习而已。
高晟抽出最上面的文件袋,到来第一页纸。
袁朗眯着眼睛感受难得的阳光,漫不经心道,“回去看也可以。”
高晟啪的一声合上文件袋,仍在袁朗怀里,道,“这个演习我不参加。”
袁朗一证,他看到的高晟眼中的认真,道,“为什么,你知道这对于你一个新来的兵这是多么宝贵的机会你知道吧。”
“高晟,你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
高晟把帽子摘下,“那我回家。”说完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有人。
看着高晟油米不进的样子袁朗瞬间来过,他用力扯住高晟往自己方向拉。
高晟借力打力,抬腿横扫过去,袁朗看他动手,也来真的,三两下止住高晟的动作把他压在地上。
这种一上一下的姿势瞬间让高晟的脸变得很难看。
袁朗厉声道,“你以为当兵是过家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军人,背负着国家和民族的荣耀和使命,他们浴血沙场,保家卫国!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来这里却来不了吗!”
似乎是意识道自己的严厉,袁朗放缓了声音,劝道,“高晟,你已经成年了,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我希望你每次在做决定之前都能成熟的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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