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我族中长辈,虽行为有所不当,柳某也不能袖手旁观,还望贤侄给柳某一个面子,柳某感激不尽。”
林礼脸臭臭的,他并非不高兴柳钰刀救了六爷,身为庄主维护族人自无可厚非,但林礼不高兴的是为何柳钰刀会来得如此之快,莫非这两日他都在用某种自己不知道的方法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林礼猜得对了一半,那柳钰刀何等人物,林礼在他看来虽然不过是个天资甚高受宗门长辈爱护的小辈,但一贯的谨慎还是让柳钰刀在林礼身上下了一道镜符,此符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庄主房中的一面镜子里显出林礼所在的位置。
原本柳钰刀并未想过要时时刻刻监视林礼,只不过晚上回房无意中看了一眼桌上的铜镜,诧异地发现林礼竟然在那个色欲熏心的柳老六房中。虽然林礼修为高深,但深怕老六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骗得这不谙世事的小男孩着了道,失了身子。柳钰刀丝毫没有迟疑,披着衣服忍着身体的不适,赶了过来。然而刚进院子就听到房中林礼高声的 y- in 叫,接着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破门而入,而是躲在窗外偷看了半饷,直到林礼将老六放倒,若自己再不进去恐怕x_i,ng命不保,才不得不出声阻止。此刻他面对着林礼也不知道说什么,吹了好大一会儿夜风,身体有些软软的没力气,但是下半身却高耸着,支起裤子,微微发痛。
林礼也没说什么,跳下床,自顾自地捡起被小厮们脱掉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将龙霜的衣服捡起来搭在他的身上。做完一切他回头见柳钰刀默默地看着,眼中有着难懂的纠结,然而他目光下移,发现了柳钰刀下体的窘态,突然心情好了不少。
“夜晚露中风寒,庄主不如回内院歇息,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还望庄主放他一马,让他自行离开便是。”林礼并没有带着龙霜回房的意思,但既然已经救下来就不能让他从新落回六爷的手中,虽然这六爷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至于那地方以后还能不能用就更不知道了。
“这是自然,贤侄放心,柳某自会安排,”柳钰刀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时候不早,贤侄不如与柳某一道回内院吧。”林礼笑了笑点头应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院。
一路沉默,进了内院来到霁云斋门口,明明没有交流的两人依旧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回到房中,柳钰刀神色平和了不少。已是初夏,柳钰刀房中还烧着炭盆,使得密闭的房间对林礼来说有点闷热。但对大病初愈的柳钰刀来说,这样的温度却是刚好,之前出门,只觉得冷到骨子里去。他脱掉大氅,自然地靠在炕桌旁,回头才想起林礼也在房中,神色有点尴尬。林礼却不甚在意,径直走到炕桌的另一侧坐下,从桌上拿起一粒点心放入口中。
“呵呵,庄主莫要见怪,我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这会儿有点饿。”林礼放松地说着话,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柳钰刀。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想与柳钰刀定契约!
一旦产生了这个想法,林礼的心思马上活络了起来,这柳庄主看似正人君子骨子里却有种另类的 y- in 邪。从那两个女子口中不难得出此人冷心冷情,却在x_i,ng事上享受着折磨人的乐趣,再看龙霜,那么倨傲的一个人被调理得呆如木j-i,与从前判若两人。这柳钰刀年轻气盛正是最得意的时候遭受重创,进而形成心魔,虽然多年过去,那古怪的x_i,ng子却再也改变不了。自己若能与这样的人共赴春宵那会是何等趣味盎然。林礼的思路顺畅,一发不可收拾,眼珠子转溜着思考如何提出这样的要求。
柳钰刀此刻的心情也颇为复杂,原本就小心翼翼地将林礼当做贵客对待,然后接触一番产生了喜爱之情,但仍然只是对晚辈的感情。短短两日,每次看到他心里都会若有若无地泛起一种冲动,但非常的微弱,以至于他从来没有察觉到。而方才在屋外看到的一切却将这种冲动彻底勾了起来。他想占有林礼,想像对待那些男宠娈童一样的对待他,他刚才多希望压在林礼身上的人是自己。这样的想法让他欲火中烧,许多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即便是偶尔碰到一个两个合心意的人,也是带着兴趣稍微玩玩。他以为是自己老了,现在才知道是因为没有碰到这个正确的人。
两人都在想着如何开口提出这羞于说出的yù_wàng,但越来越明显的眼神却出卖了两人的心思。终于还是柳钰刀忍不住试探x_i,ng地开了口:“柳某听闻贵宗以修习情欲一道为主,不知贤侄是否也是如此?”
“不错,我修炼《吞阳经》以男人j,in,g液阳元为食,”林礼将事实稍作歪曲,说得更加 y- in 邪,他想看看这柳庄主接下来会怎么说:“宗门内师傅叔伯,师兄弟之间皆可双修,互相采补增进修为。庄主为何有此一问?”
“哦哦,原来如此,呵呵,”柳钰刀听到这样直白的答案有点尴尬,笑了两声调整情绪,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情绪颇高道:“柳某曾多次听闻浮屠宗的传言,贵宗的强大让人向往,不知贤侄是否能代为引荐。”
林礼闻此大惊,这柳庄主的意思是要舍了这偌大的朔风山庄去浮屠宗做弟子么?有点不敢确定,但他马上转念一想,这是个好机会,且骗他一骗:“庄主言重了,像您这样在修真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如何能纡尊降贵,况且我宗门也从未有此先例。只不过,”林礼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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