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注意到塞米尔那毫无焦距的眼神,其实不问也知道又是mí_yào的作用。
「为什么要对他用这个?」
玛拉达恭敬地回答:「陛下,如果不用mí_yào,我们不可能在不让他受伤的情况下让他乖乖地被抬过来。」
曼苏尔沉下了脸。一次两次的反抗让他觉得有趣,次数多了就让他觉得开始愤怒了。
这是在对他的权力的不屑和挑战,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塞米尔的时候,那双夜空般的眼睛深处那种无言的轻蔑。
也许现在他还是蔑视自己的,只不过由于自己对他的命运有完全的决定权,他才把这种轻蔑藏了起来,至少不敢过于在自己面前展露。
也许,塞米尔对自己的服从和柔顺只是出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就像自己对他的yù_wàng是身体无法控制的一种本能一样。
玛拉达注意到了年轻皇帝的不快和y-in郁。他太了解这个英俊而暴躁的男人,他天生拥有帝王的高傲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而同时,这种人也具有无比强烈的控制欲和支配欲,尤其是对自己重视的人。
「玛拉达,给我准备一样东西。」曼苏尔眉间的乌云还没有散,但却开始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并不明显,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
第六章
塞米尔一直都是有知觉的,他知道自己被tuō_guāng了衣服,清洗干净后裹在了毯子里。
在经过一段黑暗的路程之后,再次见到亮光的时候,已经置身在一间华丽奢侈得惊人的大厅里。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曼苏尔的寝宫,波斯宫殿的穷奢极侈他是早就听说的,但亲眼看到还是有些超乎想象。
药效还没有消失,虽然心里是清楚的,但却没法动弹。曼苏尔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看着他在那里处理事务,塞米尔甚至于盼望他这一夜都不要处理完。qiqi当然他的愿意只能是奢望,曼苏尔终于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他端着一杯酒,走到塞米尔身边--塞米尔已经赤裸裸地在毯子和玫瑰花瓣上躺了两个小时了,整座屋子里热腾腾的香气一直让他处于清醒和昏睡的交界处--他俯下身察看塞米尔的情况,虽然他的眼睛还是迷迷茫茫的,但是看到他过来的时候闪过了一丝惊惶。曼苏尔笑了,他知道塞米尔已经清醒了。
「你又忘记教过你的事了?」
塞米尔这才想起来应该给面前的男人行礼,慢慢爬了起来,跪在了他面前。曲线优美的身体用卑微的姿态跪在脚下,优雅而高傲的脖子深深地低垂着,只看得见一头漆黑卷曲的头发披在肩头。
他并没有刻意地翘起臀部,而那原本就挺翘丰满的臀却非常喷血地吸引着曼苏尔的视线。前段时间用鞭子抽出来的红印已经消失了,呈现出的柔美温润的一片蜜色让曼苏尔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了上去,感受着那迷人的弹力。
他的手按上去的时候,塞米尔全身颤动了一下,微微仰起了头,肩头往后倾去。
他的背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美丽的凹线,一直延伸到了腰臀之间,消失在他臀缝上方。
当他向后仰起头的时候,这道凹痕就特别明显,非常惹眼和撩人。
「听说刚才我派人叫你来的时候,你不愿意。」曼苏尔在他腰上那个凹痕消失的地方轻轻地按压着,手指开始往他紧合着的臀缝滑动。塞米尔咬着嘴唇强忍住呻吟,小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来,我只是不愿意那样子被送进来。」
曼苏尔有点意外地扬了扬眉毛,这时候他还敢嘴硬。
「我的美人,你应该知道这两者是没有区别的。凡是被宠幸的后宫的奴隶,都是这样被送进来的。」
塞米尔冲口而出:「我不是奴隶!你可以掳走我当成战利品,关在你的后宫,用我的身体供你享乐,但我不是奴隶!」
这句话大胆得让曼苏尔都怔住了,本来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的手也停下了。塞米尔知道这次闯了大祸,索x_i,ng一口气说了下去,要死就一起死吧。
「我是吕底亚的祭司,这是从我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不是我自己选择的。就算你是居鲁士大帝,你也没办法抹煞我在神灵面前发的誓言。你用武力攻占了吕底亚,烧毁了神殿,从我手上抢走了盖吉斯戒指,让我沦为你的男宠……你应该记得我当时说过的话,那个指环是不祥的东西,它依附权力又无限地扩大权力,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曼苏尔看着跪在脚边的塞米尔,塞米尔的眼睛里的神色,跟他在神殿被烧毁的时候无异。
曼苏尔在床边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最后缓缓地说:「我相信你的话。权力依附权力,又再生出更强大的yù_wàng,化成更强大的权力。可是,我迷恋这种感觉,就像是迷恋你的身体一样。有的人喜欢美食,有的人喜欢金钱,有的人喜欢美人,而有的人迷恋权力。这是一种生存方式,作为祭司的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这也是很少能有神官能够主宰权力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把生命和情感供奉给神,他们已经忘却了权力最原始和热烈的滋味。就像是一杯毒酒,明明知道有剧毒,但是因为颜色的亮丽和酒味的香醇,还是忍不住要喝下去。或者说是一条毒蛇,明知道被咬了会死,但还是迷恋于它柔若无骨的姿态--」他瞟了一眼塞米尔裸露的蜜色肌肤,「就像你的身体。」
「陛下,我请求你,你可以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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