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恐惧让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哭叫着哀求了起来。他尖利凄惨的哭叫声总算把曼苏尔的神智拉了回来,这一阵子,除了喘息声,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低头看了一眼,满眼的血让曼苏尔吃了一惊,赶紧把塞米尔放开了。
他紧箍在塞米尔腰上的手刚一松,塞米尔就浑身一软,无力地往下滑去。当硕大的分身沿着受伤的甬道壁慢慢滑出的时候,塞米尔痛得尖叫了起来。
看到鲜血把他的大腿全部染红了,曼苏尔也吓得不轻,忙抱起他来。见到塞米尔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曼苏尔慌了,一叠连声地叫玛拉达。
玛拉达早就在门外听塞米尔叫得声嘶力竭,从来没有叫得那么惨过,心里就在七上八下。进来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
塞米尔下身鲜血淋漓,脸色惨白,躺在曼苏尔怀里像个死人。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他紧接着就闻到刺鼻的酒气,于是抬起一只手阻止曼苏尔的解释。「不用说了,陛下,我都明白了。」
曼苏尔的表情有点像做错事的孩子,让玛拉达忍俊不禁。「我……喝多了……」
玛拉达哭笑不得。「陛下,如果你还想他再活着伺候您,请暂时不要在喝酒之后这么粗暴吧。」
曼苏尔垂头丧气地说:「我知道。」
看着医生进来替他止血上药,玛拉达说了一句,「陛下,如果你希望他爱你的话,请一定克制自己的脾气。如果你不希望他爱你,那么,请继续把他当成奴隶。这样对你们都好。」
曼苏尔在床头坐了下来。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塞米尔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气。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很奇怪,只要有自己在,曼苏尔是不会让过多的香料来干扰他对自己身上的香气的嗅觉的。但是闻到这股香气的时候,他的身体觉得轻松,不再像即使是昏迷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的撕裂的剧痛。
「醒了?」曼苏尔的声音就在他身边,塞米尔瑟缩了一下,不得不睁开眼睛。曼苏尔坐在床头,这让塞米尔有点惊讶,他知道这段时间曼苏尔非常忙,居然还有时间守在自己身边。
他想坐起身,刚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比想的还要糟糕。
曼苏尔看着他,眼神里又是温柔又是担忧。「疼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陛下。」
这倒不是说谎,身体确实觉得舒服多了,虽然还是疼痛,但已经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了。他想曼苏尔肯定不会高兴自己这样子躺在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曼苏尔按了回去。
「躺着吧,我已经说过了你见到我不用再行礼了。」曼苏尔端起床头上的一只酒杯,里面盛着葡萄酒。他正想送到塞米尔嘴边,突然想起他不喜欢喝酒,又换了一杯水递到他唇边。塞米尔伸出手想接,曼苏尔说:「你别动,我喂你。」
塞米尔只能听他的,曼苏尔似乎喂人喝水的经验只有一种,就是一口气灌完为止。
塞米尔勉强一气喝完,就忍耐不住地开始咳起来,这一咳又牵动了伤口,蹙起眉头挪动了两下。曼苏尔忙问:「怎么,又疼了?」
塞米尔苦笑,总不能说是因为你的缘故吧。「陛下,你怎么还在这里?我睡了多久了?」
他已经注意到曼苏尔唇上没刮的胡渣,和有点发青的眼眶,果然曼苏尔回答说:「已经两天了。」
「……这么久了。」
塞米尔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轻轻叹了口气。前夜的一切又在脑海里晃动,被捏开的剧痛的下巴,曼苏尔的乌黑的眼睛,鲜红的血……
他猛然打了个寒噤,不自觉地往里缩了一下。
曼苏尔正端起一个水晶碗,里面盛着一颗颗深黄的杏子,果r_ou_饱满,很引人食欲。
他拿起一颗放到塞米尔嘴里,塞米尔想吐掉核,犹豫了一下,不敢开口,只得连果r_ou_带核地吞了下去。曼苏尔接着又往他嘴里放了一颗,一颗,又是一颗……塞米尔也耐着x_i,ng子地一颗颗吃下去,很甜,汁水很多,但他却食之无味。
曼苏尔从前常常喂他吃东西,但都像是在喂他的宠物一样。或者用嘴含着给他,甚至掉到地上的时候会让他跪着捡回来。
可是现在,有一点不一样,塞米尔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非要他形容的话,他觉得曼苏尔很认真,是把喂他吃东西这件事当成一件正经事在做。
但是,即使如此,再甜的杏子吃得太多也不是好事,何况杏核并不算小。塞米尔已经悄悄抬起睫毛看了他三次,只可惜曼苏尔始终领会不到他的意思。终于,塞米尔小声地说:「陛下,我……我吃不下了。」
曼苏尔一呆,这才把水晶碗放下,塞米尔看出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塞米尔想笑,又不敢笑。
「你吃不下了怎么不早说?」
塞米尔低垂了睫毛,声音更轻地说:「奴隶能拒绝陛下的恩宠吗?」
这时候听到他说这句话,曼苏尔觉得一身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上上下下地对着塞米尔看,直到把塞米尔也看得浑身发毛为止。「你睡了两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塞米尔垂下头,曼苏尔看得见他鼻尖美好的线条和轻轻颤动的浓密的黑睫毛。「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再拒绝陛下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曼苏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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