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一眼塞米尔,因为刚才曼苏尔的杰作,她看不清楚他的脸。「陛下,他怎么在哭?」
曼苏尔没法回答,卡莉笑着说:「陛下,就算你是有意这么做的,那又有什么?他是你的奴隶,你要怎么要对他都可以。为什么你还这样诚惶诚恐,手足无措,在一个完全属于你的奴隶面前?」
这番话说得又清脆又响亮,曼苏尔无言以对。卡莉朝他走近了一步,她美丽的黑眼睛在闪光。「陛下,您爱上他了。」
曼苏尔吓了一跳。「我?我爱上一个奴隶?」
卡莉凑到他耳边,更轻地说:「如果您不是爱上了他,你不会为了对他这么一点小小的羞辱而慌张和不知所措。」
曼苏尔直直地盯着她看。「不,卡莉。他只是奴隶,我不会爱上他,也不会爱任何人。」
卡莉耸了耸肩。「好吧,陛下,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很高兴的。」
她带着侍女们走了,留下一屋子的香气。曼苏尔叫来奴隶,替塞米尔清洗。他本来是想自己帮他洗干净的,卡莉的话打消了他这种想法。他看着奴隶们把那象牙的男形重新锁在塞米尔身上的时候,听到「喀」地一声锁合上的声音,他说了一句话。
「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一定不是,只是因为卡莉的突然出现,让自己觉得难堪而已。
塞米尔笑了。他的眼泪早已干了。他听到了卡莉前面的话,除了她在曼苏尔耳边说的那一句。「把一个人活生生地变成奴隶,经受想象不到的羞辱,如果这是爱情的话,陛下,这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我渴了。」曼苏尔隔着帷幕对着塞米尔叫,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亮。因为前几天他看了塞米尔为自己跳舞,在惊艳和目不暇接之余,塞米尔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因为长期手脚无法自由,他现在已经做不到以前的柔软程度了。
如果每天能有半天的时间让他练习,他能够让皇帝陛下看到最美妙的舞姿。
这个诱惑让曼苏尔的心痒痒的,最后还是同意了。每天下午,他允许塞米尔手脚上的镣铐被摘下来,在他议事厅里面的隔间练习。他议事厅里来来回回的人太多,事情太忙,虽然他很想让塞米尔当着自己的面练习,但事实就是事实,他无可奈何。
厚厚的j-i,ng美的帷幕动了一下,塞米尔从里间走了出来。他走到墙角的青铜酒柜里,去端酒杯和酒壶。突然,曼苏尔的声音响了起来,隐隐含着笑意。「亲爱的,你弄错了,我不是要葡萄酒或者别的什么酒。我要的是一种更甜美的东西。」
他声音里的调侃和隐约的情欲让塞米尔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塞米尔顿时满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曼苏尔对他身上的甜香着迷令他非常难堪,每次在两人激情过后,曼苏尔总会把他身上分泌而出的蜜汁吮吸到一滴不剩为止。刚开始塞米尔觉得非常羞耻和狼狈,后来也横了心,既然曼苏尔不嫌不洁,那么自己有什么好羞耻的?
只不过,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塞米尔不敢再发呆,只能慢慢一步步地挪到了曼苏尔面前,然后跪下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到桌上来,躺下。」
这张巨大的黄金桌子目前除了书桌之外的第二用途,已经是所有大臣和将军都知道的秘密。
有时候某位大臣进来的时候眼睛不老实一点,就能看到虚软无力的塞米尔挣扎着从桌子上爬下来,而皇帝陛下再次把文件堆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或者就是黄金桌子斜到了一边去,因为当两个人相拥在王座上激情疯狂的时候,桌子跟王座的距离实在窄了那么一点。
塞米尔听话在桌上躺了下来,曼苏尔有点着迷地看着轻轻一抬腿一扭腰,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桌子上面。他抬腿的动作太快,曼苏尔正直瞪瞪地对着他双腿中间看,就又已经紧紧地合拢了。
琥珀色的手臂和腿伸展在金光灿烂的长桌上,平滑的胸膛像是一块美丽的蜜蜡,上面嵌着两颗鲜艳的红宝石。腰上纤细的金链就像是舞姬的装饰品,一排黄金的流苏轻轻晃动着,带出动听的脆响,遮挡着那用金链连着的空心的象牙男形。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平时都是两人做完之后,或者至少是已经亲热了好一阵,自己的身体才会有那种蜜液分泌出来。可是现在,平白地到哪里去找?想着想着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扬起浓黑的睫毛悄悄看了曼苏尔一眼又垂下了。
晶莹的牙齿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一声都不敢吭。
曼苏尔分开他的双腿,塞米尔顺势屈起了膝盖。
听到「喀」地一声轻响,然后感觉到紧紧嵌在身体里的象牙男形已经被慢慢地取了出来。
原来他非常不习惯这东西陷在体内,时间长了,每天必须得进进出出好几次,也慢慢习惯了,甚至开始学会享受和期待粗大的男形进出体内时那种酥软的快感。
而男形一离开身体,哪怕是短暂的几分钟,都是空虚得让他无法忍受。
长时间的扩张让甬道口处的肌r_ou_一时无法收紧,大张着鲜红的小口,轻微地收缩着。
曼苏尔发出一声笑,说:「每次我看到你这里的样子,都忍不住会去想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
「也许,我应该让你穿回你从前的衣袍,外表是纯黑的高贵,把袍子掀起来的时候,就变成yin荡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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