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说:「我想要的就是这样。」
玛拉达没有回答。对于这位还年轻的大帝而言,他的婚姻只是政治婚姻,他的后宫生活只是习惯的一部分。
他根本不了解什么是感情,玛拉达也无法断定他对这个新奴隶的感情是什么。
换句话说,他无法预知,当塞米尔在身体上和情感上都完全沦为他的奴隶的时候,曼苏尔是否还会这样喜欢和在意他。
他想,也许会。
因为这是一种习惯,习惯所爱的人对他的顺从。
玛拉达并不担心塞米尔,他已经看出来塞米尔有极强的弹x_i,ng和适应能力。
玛拉达这一生中,见过无数高贵的男人或者女人,像塞米尔这样的,最后同样的变成奴隶。
他们活着的所有目的,就是得到皇帝的宠爱。
塞米尔会得到的。
玛拉达看到塞米拉戴着沉重的镣铐,轻轻蹙着眉头,咬着嘴唇,慢慢垂头向曼苏尔挪近了两步,更俯下身的时候,他再次肯定了这一点。
每天除了跟曼苏尔睡在一起的时候,塞米尔都得戴上这些东西。
黄金是很沉重的,戴上了想在地上跪着挪动都不行,只能靠手支撑着爬行。戴惯了后,大概是会觉得没什么,但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曼苏尔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颈圈,又看了看他被锁在背后的双手,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塞米尔摇了摇头。是不舒服,很不舒服,但这话说出来也没用。
他也不敢叫苦,免得曼苏尔又想出新的花样来。他现在才明白,自己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就被留在曼苏尔的身边,很大程度是因为皇帝想留给自己一点繁忙公事之外的乐趣。
「穿上奴隶的衣服来伺候,感觉怎么样?」
他的语气像是在调侃,塞米尔听着他的话,垂着头。他必须垂下头,这是礼节,在皇帝陛下面前必须如此。
曼苏尔很喜欢看他垂下头的那个动作和表情,很缓慢,很轻柔,连睫毛垂落的y-in影都那么美丽。如果不是宴会就要开始了,他恐怕又会把脚下的人抱起来了。
「不想回答?」
塞米尔终于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不能说好,陛下。」
曼苏尔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是么?你会慢慢习惯的。不过,就算是穿这么简单和朴素的奴隶的衣服,你也一样的美丽。你的皮肤颜色就像蜜糖的颜色,用黄金的锁链是最美的。」
塞米尔又咬了一下嘴唇。曼苏尔笑着说:「别咬了,会把你漂亮的嘴唇咬破了。过来,到这边来,宴会要开始了。」
晚宴上,塞米尔一直低着头跪在曼苏尔身边。长长的黑发垂在他耳边,他侧脸的线条美丽得让曼苏尔不知不觉地看了好多眼。
奴隶们在席间蝴蝶一样地穿梭,这顿饭足足吃到了半夜。曼苏尔喝了很多酒,最后按捺不住地把镶着宝石的金杯递到了塞米尔嘴边。塞米尔吓了一跳,曼苏尔低下头看着他,笑着说:「喝。」
酒已经到了嘴边,不喝不行了。
塞米尔被灌得喘不过气,曼苏尔却跟席间的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把酒杯都落到了地上。曼苏尔看着那个滚到大厅门口的酒杯,对塞米尔低声说:「去,捡回来。」
塞米尔愣了一下,他现在只能跪在地上爬行,他实在不愿意当着这么多的人这么做,曼苏尔正喝得起劲,见塞米尔怔着不动,眉头一皱,眼神也y-in沉下来。注意他的眼神,塞米尔只得跪在地上,缓缓绕过桌子,爬到门口。直到塞米尔跪在他身边,双手把那个金杯奉给他的时候,又哈哈地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塞米尔的头,又给他灌了一满杯酒。
塞米尔咳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双手还捧着那个金杯。玛拉达把那个杯子从他手上拿过来,递给了一个奴隶,然后俯身下去,非常轻地对塞米尔说:「记住,孩子,奴隶是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的。你应该明白了,陛下虽然喜欢你,但也并没把你作为例外,你仍然只是个奴隶。以前,你学习的是顺从主人。从现在起,你要开始学会如何去讨好主人。」
塞米尔的头垂得更低。他已经明白,玛拉达是对的。
晚宴结束后,曼苏尔也喝多了,懒得动,就在宴会厅里一张低矮的锦缎软榻上休息。塞米尔正按照他的吩咐帮他按摩。塞米尔完全不懂得怎么按摩,但那双手真的像是水做的似的,即使是一阵乱揉也让曼苏尔放松了身体享受着。
「重点,用点力。你捏不疼我的,你再轻就变成小猫搔痒了。」曼苏尔闭着眼睛说,忽然觉得正在自己肩窝里按摩的双手停住了,就问,「怎么停了?」
「陛下,我……我……」
听到塞米尔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下半句,曼苏尔翻身坐了起来,看见他通红着脸跪在榻沿,一双眼睛被泪水点得亮晶晶的,一时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问他,「究竟怎么了?」
塞米尔的脸涨得绯红,嗫嚅了半天,才用很细很低的声音说:「陛下,请你……打开……我的……锁……」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羞得根本说不下去,头埋得更低,再也不敢看曼苏尔的眼睛。
曼苏尔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今天居然把这忘记了。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用一根手指挑起那j-i,ng巧的下巴,调笑地问:「开锁?好啊,前面还是后面?」
塞米尔被迫面对着他,羞得只想一头撞死。从凌晨的时候被强迫戴上那条金链,就一直没
喜欢欲望波斯请大家收藏:(m.ikshu.win),爱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