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九猛点头。
东方子墨冰冷的手抓着小九的衣服,把她从水面上抓下来,小九落入寒冷的水中,被东方子墨抱住。
湖水自四面八方包围小九,冷意渗进她的肌肤,而东方子墨是唯一的热源,小九不禁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她,像抱着这个寒冷深渊里唯一的火。
东方子墨怎么这么热?小九以为她是在着火,不然她怎么会有被烫到的感觉。
小九就这样被带着沉下去,直到最后她和东方子墨停在湖底,四周一片漆黑,黑得什么都看不见,小九感觉到唯一的热是来自东方子墨的,肌肤相贴,再没有比此刻更亲近的时候。
黑暗中,她的嘴巴被堵住,是东方子墨的嘴巴,软软的滑滑的,但是她想干嘛,不会是……
发情?小九想到了这个可能。她跟了东方子墨这么久,每天看她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猜不到她也会有失去控制的时候,但是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对象是她?
温度惊人的舌尖像一把火,在小九的唇齿间游走,烫地她本能地开启双唇,让她窜入到自己口中,这回,被烫伤的是她的嘴巴,是她的舌头。
滚烫又灵活的蛇在游走,缠住了她的舌尖,勾着她翩翩起舞。
小九听过,见过,也受过这方面教育,她一直以来都没被当做大人看,所以她们也不想叫她有机会去实践。他一直不明白各种滋味,为什么她们会爱到不行,现在她知道了,那是会上瘾的东西,比她吃进肚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吃。
她的骨头酥麻了,水变得不再冰冷,是温暖的,而且还在流动,撩拨着她身体。
小九给她最热情的回复,不做被动接受者,而是主动地,跟上了她的步伐。
东方子墨无法不赞美她,因为在她给与的同时,她也得到了收获。
小九的手臂放在东方子墨的细腰上,那感觉想让她发出呻吟,她一直想做这样的事情,东方子墨看起来不可亲近,实际上的确也不好亲近,但是她却有着柔软的细腰。
东方子墨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小九非常不高兴,玩地正在兴头上突然被夺取手中的玩具,孩子会不高兴,小九也是。
东方子墨说:“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有什么不应该的?如果东方子墨说的是这件事情,小九绝对要举双手双脚欢迎。为什么每个人都把她当孩子看待,她的年纪换算成凡人的也是剩女级别了。只因为她一直没发育所以大家都把她看做是无知小孩?
小九如果没有被吻过,不会知道光是接吻就能让她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她现在身体已经滚烫地快把周围的水煮沸。
东方子墨却忽略了她的想法。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东方子墨还说了很多,在小九的印象里东方子墨不是多话的人,现在她的话却多的要死。小九想叫她闭嘴,听她说,但是她忍了这口气。
最后东方子墨轻声说:“我想一个人静静。”
完了?就这样说完了?有给她说话的余地吗?小九恨恨地咬牙,双手捧住东方子墨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东方子墨嘴唇上咬上一口。
这一口够表达她的愤怒。
如果不够,她不介意再咬一口。
于是她快速游向湖面,从水中爬出,她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再自湖边捡起石头往水里丢去。
她就没见过那么无聊的人。亏她还比她年长个好几千年。
小九捡石头扔石头,扔了好一会儿,浑身布满汗水,她心中郁闷才稍有缓解,迈着轻快的步伐下山。
啊啾。又是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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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晚那番闹腾,东方子墨果然没回来睡觉。小九回到自己院子时身上的水被夜风吹干,身上又冷又热,她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烦恼,她一个人睡一张大床,发觉床大地像一面湖,她一直在等东方子墨回来,可是整晚都不见她的人。
第二天起来,她发觉到自己不对。表现是头昏眼花鼻塞无法呼吸外加没胃口。
她曾经听储年年说起过这种感觉,看她躺在床上耍赖不去上班,问了才知道储年年得了一种叫感冒的毛病。一定是跟人混太久,染上了凡人的毛病,感冒是凡人的专属,但是现在她不意外是中招了。
好难受,比她任何时候都难受。她抱着枕头翻来覆去的打滚。再想到东方子墨不离她,身体的难受之外又多了心灵的。
清晨,鸟叫声自林间传来,浓重的白雾在渐渐散去,露出山的本来面目,东方子墨出现在雾气萦绕的小道。
这一路过来没遇到人,东方子墨回到院子发现门都没锁上,只是轻掩着。
她抬手刚要推门,感觉到屋内混了别的气息,不是她的,不是小九的,也不是这里的凡人。
尽管如此,里面还是没有硝烟,一派祥和。
东方子墨轻轻推开门,迈入院子里,走到屋前,一眼就望到她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上,抱着小九,和她脸贴着脸,说说笑笑。奇怪的是小九,毫不介意地钻入她的怀中,笑得那么开心,看来她与那人关系匪浅。
东方子墨来了。小九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她挣扎着想从娘亲怀里坐起来,结果娘亲搂得更近,说:“小九儿,长大了就不喜欢娘抱你了?”
狐族的王终日不务正业,一不回青丘坐镇治理,二呢也不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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