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种爱情很无趣,她宁远去喜欢高校里强壮的橄榄球队队长,也不会喜欢一个除了一把吉他就没有未来的男人。
显然,易庭雨喜欢过,从她的八卦里看出她的青春葬在这个男人的脚下。
久别重逢?易庭雨根本没想过要再见初恋情人,当初不欢而散,她被伤透了心,程乾也没好过,听朋友说他还差点自杀,搞的最后不欢而散,连一个美好的背影都没有留下。几年不见,程乾胖了,是富足导致的肥胖,衣食无忧,褪去颓废,人自然而然就会胖起来。
“我连孩子都有了,刚过两岁。”程乾拿出小孩的照片给易庭雨看,易庭雨不但看了,还热情赞美了几句,这样的画面当然没有被放过。
和和气气地喝酒,喝完了,易庭雨提出再唱一首歌,她半醉半醒地走上舞台,差点被绊倒,是旁边的人出手扶住她才免于受伤,她对那人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走到话筒前,拿来伴奏的吉他,边弹边唱,唱的是一首蔡琴的老歌,她用流行乐的节奏去唱这首应该很轻柔的歌,唱地很开心,像是在宣布她的感情已经是浮梦一场。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发现自己起来又想吐又想上厕所的时候。
易庭雨抱着发疼的头坐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要死了我昨天到底喝多了多少酒,有没有人给我一枪……”
一个冰冷的东西滴在她的太阳x,ue上,她身体一颤,醉意走了几分。
澜斯妗面无表情地把一个冰袋丢她脸上,易庭雨接住还在冒冷气的冰袋,呜呜地叫着,两手交换着丢冰袋,最后把冰袋丢到被子上,“你想冻死我啊!”
这个时候,是中国人就应该送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解酒茶,而不是冰袋。
但是澜斯妗显然选择了另外一种刺激疗法。易庭雨好了许多,有力气站起来为自己倒一杯温茶。
“昨天你喝地不多,还没我一半那么多。”澜斯妗坐到了窗台边。
“不可能,我唱歌前喝了好几杯,后来又喝了一二三四……五杯,然后你又灌我……”
澜斯妗白了她一眼:“不是我灌你,是问我讨酒喝,还从我手里抢酒来喝,把我的酒都抢过去了。”
“那不像我。”
易庭雨被人拉起来,像一块抹布一眼,被粗鲁地丢进浴室里:“你快去刷牙,满嘴都是酒臭。”
闻言,易庭雨一个转身,把嘴巴冲着澜斯妗,“我嘴巴那么臭,你有本事就别来吻啊。吻的开心的人是你,嫌弃的人也是你。”
“恶心。”浴室的门被狠狠关上,澜斯妗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说:“把自己洗干净点。”
“把我的小裤裤拿进来。我今天要穿那件豹纹的小丁字裤。”浴室里传出易庭雨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有豹纹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豹纹的?”浴室门被打开,易庭雨露出一颗脑袋,头上是洗发水的泡沫。
澜斯妗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易庭雨的内裤都是她收的,她对她下半身穿过的内裤都了如指掌吧。
洗完澡以后易庭雨赤着脚跑出来,身上连块毛巾都懒得遮掩一下,就这样从澜斯妗面前走过,年轻结实的胸部如果冻起伏抖动着,浑圆的臀部展示了弹x_i,ng十足的一面。
她的手机从开始就不断响着,短信一条条进来,她看完把手机关机,一股脑丢到床边的置物箱里。
易庭雨用薄被裹住自己,露出头,她用脚把床边的澜斯妗勾过来,问:“程乾是你找来的?”
“不是。他朋友是我找来的,而他是他朋友带过来的。也就是说……”
“其实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你知道他一定会过来。而现在他还在找我,要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打算把我们这顿已经嗖掉的饭下锅重新炒热。”易庭雨想想就可气,出脚把澜斯妗踹开。
澜斯妗哪许她这样乱来,抓住她的‘贝壳’,也就是那条薄被,把易庭雨整个人裹进去,“看看你,你以前看上的是什么货色。”
易庭雨挣脱开,把她的手摔开,她恨恨地盯着她,说:“我以前看上他有什么不对,他对我好,他想娶我,他自己没钱吃饭的时候还要拿出最后的钱给我买一碗馄饨。你呢,你给我过我什么,你什么承诺都没给过我,你凭什么来骂我。”
“你真好骗。一碗馄饨就让你昏了头了。”澜斯妗用力的呼吸,胸部起伏,她的情绪更激动。
“滚。跟你这种人说还不如跟狗去汪汪汪,至少人家狗还懂得舔我的手安慰我。”易庭雨重新钻进被子里,她越缩越紧,最后变成很小很小的一团。
她在哭?澜斯妗犹豫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一角,在易庭雨眼中看到了s-hi润的泪光。
澜斯妗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的手抚上易庭雨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的眼睛,擦去挂在她睫毛上的泪水,然后往下抚去,沿着她的肩膀,途径易庭雨已经开始发硬的□。
易庭雨如发情的小猫,s-hi润的目光流露出渴望。渴望她的指尖还能继续往下探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想写点什么,于是就写了这里。写新的内容总叫人j-i,ng神一震。
我今晚听的是赵鹏版本的这首歌。
忽然想起你 才发现你不在我心上
想过去时光
就好像浮梦一场
忽然想起你 依旧是那迷人的模样
但是我心里
没有恨 没有爱 只有惆怅
曾经为你痴狂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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