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时就看到易庭雨蹲在大桌子前傻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笑成这样,澜斯妗把吃了一半的麦芽糖丢给她,易庭雨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飞来的东西结果被砸个正着。
待看清是这玩意,她嘀咕着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带好东西呢。”
“行啊,你拿出钱来还怕有你买不到的东西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得吃就好了,还挑剔什么!
易庭雨说:“那我买你可以吗?”
“就凭你?!”澜斯妗用轻蔑的嘲笑掩饰她突然变得糟糕起来的内心,她在猜易庭雨是什么意图。
在国外她遇到的人都是用一根筋思考的人,她遇到过的见了面就说你真美我爱上你于是求婚的人不在少数,她不习惯太过直白的关系,到了中国以后却发现自己踏进了沼泽地,暧昧像沼泽地,她不小心踩了进去,不知不觉就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是没钱,但是我还有着美好发展前景,前途不可限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三十年后我就能把你买下来,到时候我就随意使唤你,澜斯妗,你给我端茶,不行,茶太热了,我要冷的,太冷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易庭雨浮想翩翩,喜不自禁,手指着澜斯妗说:“澜斯妗,叫我一声主人。”
澜斯妗走到她身前,嘴角一挑,笑了出来:“主人。”
没想到她真的叫出来了,这一声主人自澜斯妗口中出来就特别好听,易庭雨正想赞美她有做女仆的资本,身体失去重心,天旋地转,猛地一下,她被砸到了地板上,澜斯妗刚才抓住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一个过肩摔。
易庭雨还没从惊讶走走出来,澜斯妗站在她的上方,说:“你该叫我什么?”
“女王。”易庭雨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这两个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恨不得变出一个茧把自己裹起来。
澜斯妗笑着说:“再叫一遍。”
“滚。”易庭雨扭动身体背对着她。
澜斯妗用脚尖去碰她的脊背,“我让你说你就说。”
“滚开啦,少他妈的使唤我。”易庭雨用手去拍打她的脚尖,在来回几次后,易庭雨采用了一个不光彩的攻势一把抱住澜斯妗的大腿把她带到自己这边,澜斯妗坐在她的身上,两手撑在地上,减轻了身体下沉的重量,才没有让易庭雨受伤。
撑地的手腕被易庭雨握住,易庭雨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手腕。澜斯妗细瘦的手腕上经脉突出,被易庭雨当作是吉他的弦弹起来。
“你是狗啊,不管是谁把手给你你都肯舔是不是?”心传来一阵阵惊悸。
“被狗舔了手而已,你就开始发情,是你变态还是我变态?”易庭雨屈起膝盖,抬起脚,用脚背摩擦着澜斯妗双腿间的地方。
呻吟从澜斯妗的口中溢出,她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下罪证确凿,易庭雨大笑起来,她说:“你果然是变态。”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澜斯妗的手抓起她的短发,她被迫仰起上半身把头太高,笑声消失在澜斯妗的唇齿间。
变!态!这两个字写在澜斯妗的眼中。
易庭雨染上了笑意,她们两谁也没权利责怪对方,八斤八两。
易庭雨真想给澜斯妗一个好评,她没有尝过这么凶猛的吻,仿佛要把她的魂吸走一样,她与她的舌头在两人的唇齿间打了结,脖子因为高高扬起而发出酸疼的信号,而她却一点都不想离开。
“等一下,我刚跑完步身上都是汗水,先洗澡,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澜斯妗推开黏在她身上的易庭雨,从地上爬起来,她问易庭雨,易庭雨却摇摇头,说:“不了。”
澜斯妗花了一点时间在浴室里身上的汗水洗干净。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客厅里早已没有了易庭雨的痕迹,易庭雨逃了,很干脆地穿上衣服逃离现场。
澜斯妗是匆忙地从浴室里冲出来的,她身上的水还来不及擦干,水珠还在不停地滴落,她捏着浴巾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用力吸气几次后,她愤然转身回到房间里,穿上衣服,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包里带走。
她把门重重甩上,也把心里的那道门关上。
人真的走了?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易庭雨发现澜斯妗的东西从家里消失时,心还是沉了下来。
她躺在白天差点滚起来的地板上,发出沮丧的声音,用双手握住自己的脸,她果然还是没办法果断起来。她怕自己的人生会被颠覆,她如何劝服自己去相信澜斯妗,她在澜斯妗眼里也看到她对感情的不确定,两个连自己要不要都不敢去想的人如何能走到一起。
失眠,多梦,烦躁不安,这是青春期的副作用,易庭雨白嫩的脸蛋上多出了一颗痘痘,害得她被化妆师骂了好几句。
“为什么心情不好?有什么心事不能说出来吗?”化妆师自来熟地担任了易庭雨的心理导师。
“没事。”易庭雨想,只要自己微笑,别人就不会再问下去,她就用这种方式和人保持距离。傻子才会把真话说给别人听。
折腾了一会儿时间后,所有造型才算完成,易庭雨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让上过腮红的脸颊看起来更红润,转身跟着工作人员朝前台冲过去。
节目用了五个小时才拍完,结束后,经纪人把易庭雨叫过去,看他神色匆匆,好像遇到了什么火烧屁股的急事。
走到电视台出口,前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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