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就是这个x_i,ng格。”路西法爬上床,拽著米迦勒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身下,“看见你就忍不住想干你……给我好好含住。”
米迦勒扶著他的腰,张口含住他的x_i,ng器。路西法往前一送,巨大的r_ou_木奉一直抵到了喉咙。
“唔……”米迦勒呜咽一声,想向後退,後脑却被魔王紧紧钳制住。他只能忍著异物入侵咽喉的不适感,努力挪动舌头,滑过粗大的j-in-g身,舔舐上面隆起的筋脉。路西法眯著眼睛,很是享受大天使长的服务。他斜倚在床头,一边在米迦勒嘴里缓缓抽送自己的x_i,ng器,一边握住对方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lu 动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米迦勒兴奋不已。他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亲密了?自从路西法堕入深渊魔界,他们就再没见过面,在至高天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孤枕难眠。如今他身在黑都魔宫的寝殿里,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於是全身上下都像被点燃了火焰,烧得他yù_wàng难耐。
他扶住路西法的腰身,开始主动地服务。魔王似乎惊讶於他的转变,於是放松了手上的钳制。米迦勒的舌头在龟*上打转,扫过那狭窄的铃口,接著一路向下,舔弄著粗大的j-in-g身,然後含住底部的两个球体,像一个干渴的人吮吸泉水那样吸著它们。
“……够了!”路西法推开他。米迦勒躺在床上,红色的头发铺满了枕头。
路西法分开他的双腿,握住自己被舔得坚硬x_i,ng器,对准米迦勒下身的x,ue口,狠狠捅了进去。米迦勒发出一声痛呼,那粗大的r_ou_木奉顶开紧密的内壁,像一条凶猛的蟒蛇,疯狂入侵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已经很久没被开拓过了,这样被突然侵犯,还没有丝毫润滑,鲜血很快流了出来。
侵入到最深处之後,路西法开始快速抽送。每一次都整根抽住,再整根进入。鲜血混著内壁分泌出 y- in 液被x_i,ng器带了出来,染红了床单。鲜血很快凝固,让路西法抽c-h-a的动作滞涩起来。他闷哼一声,将米迦勒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血液无法止住,大量出血终於让他的动作顺畅起来。
米迦勒咬住嘴唇,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不适感,连同胸腔内的疼痛,让他如同在地狱之火中煎熬。下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血液和 y- in 水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然而这样粗暴的对待竟能让他倍感兴奋。过电般的愉悦感在四肢百骸间流淌,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尤其是在对方抽c-h-a的动作变得顺畅之後,他的快感更加强烈。身体被强行撑开,一直以来都空虚难耐的後x,ue被填得满满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
“路……路西法……”
魔王就著c-h-a入的状态,把米迦勒翻了过去,变成了从後面干的姿势。这样他的x_i,ng器能进得更深,侵犯得更加彻底。他变换著角度冲刺,每一次都捅到最里面。他还记得米迦勒体内敏感的地方,从前他只要稍微撩拨那里,大天使长就能乖乖认输,顺从地向他张开双腿,任他玩弄。他试著摩擦那里,硕大的龟*在敏感处研磨,带著几分试探,几分恶意。果然,米迦勒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下面软下去的y-inj-in-g又有些硬了。
“舒服吗?”路西法故意问。
“……”米迦勒抓著床单,咬牙不说。
路西法用力顶了几下,c-h-a得那红肿的小x,ue发出 y- in 靡的水声。伴著这声音,他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舒服。”
路西法压到米迦勒背上,咬著他的耳朵,同时一只手越过他的身体,按住米迦勒缠著绷带的胸口──由於激烈的动作,那里的伤口裂开了,把绷带染得像身下的床单一样血红。
“这里疼吗?”
“……疼!”米迦勒紧闭双眼。
“那就记住它。”路西法压低声音,“记住,你心里每疼一分,我都比你痛十倍!”
至高天,神的御座前,一张棋盘,二人对弈。
棋盘这边的人撂下棋子,表示认输。“还是我主技高一筹。和全知全能的您下棋还真是没有一点悬念,也没有一点意义。”
老人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也很无奈。
“今天的棋局就到此为止吧。我得想想还有什麽别的有意思的赌局。”说著,他站起身,摘下头上花哨的帽子,行了个夸张的礼节,“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试试能不能击败您吧。运气这东西不可能总不眷顾我。”
老人点点头,说出了对弈以来的第一句话:“我从不掷骰子,梅菲斯特。”
end
“啊,不愧是彼列大人的本子,虽然逆了我的cp,但是真美好啊,脸又大了一圈呢。不过米迦勒大人的x_i,ng格似乎有些ooc?”
“陛下喜欢这样的ooc。他高兴就行了。”
“……说的也是。您要把这本子拿给陛下过目吗?”
“当然。就当做是迟到的生日礼物吧。”
“记得把米迦勒大人的名字用墨水涂掉。省得陛下见了烦心。”
“谢谢您的提醒,莉莉丝夫人。”
—棋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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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
森达尔冯(sandalphon):又译作“尚达奉”、“圣德芬”(“森达尔冯”这个译名出自由贵香织里的《天使禁猎区》,为什么使用这个译名原因见后)。森达尔冯原是以色列先知以利亚,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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