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我的归属权还在何子萧那里,樘哥哪怕和我看对了眼,王太守也不能擅自做主把我送给樘哥。
……这种被人当做物件看待的微妙蛋疼感,以及要被当成物件送予樘哥的情景y感,也是难以形容。
王太守的话还没说完,他介绍完何子萧给我凹出来的人设后,又道:“何子萧对这人也是极为喜……”在樘哥的注视下,王太守愣是把没说出口的话改成了器重,才结束了有关于我的一系列产品介绍。
何子萧在给王太守写信时我也看了几眼,撇去那些能提高内容逼格却没啥实际意义的引经据典,其中几句的意思,大概是在托王太守把我买个好价钱。眼下王太守如此把我物化,应该也是在往这个目的靠拢。
我瞧着王太守那因为抿嘴而微微翘起的山羊胡,不住的猜测这何师参是要把弄来的银子和王太守几几分成,才能让王太守这么卖力。
樘哥穿的这抚台的壳子,看模样约是三十岁上下,相貌堂堂自不必说,而且,许是这抚台久居高位的缘故,樘哥仅是从这随意的坐着,面上仍带着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与疏离,直白点说,就是官威。
禁欲系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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