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前辈。”忍足累极,却依旧站的直直的,除了脸色红润,神色都没变。忍足侑士注定是打网球的吗?真是有趣啊,看来到时候要回去看看……看看忍足侑士的命运在方紫荆手上是如何演绎的,除了比赛,王子们中间又会发生哪些事呢?真、是、有、趣、呢! “我该回去了,打扰了。”
“啊哈哈哈,明天再来啊。”
“不麻烦前辈就好。”
“非常欢迎!”越前一家送他到门外,囚水倚着车等着。看到他出来,笑眯眯的挥手。
“明天见。”
上了车,银色的小车如闪电般飞驰而去。忍足侑士早就习惯了某女的飙车趣味,镇定自若。
“紫荆,你心软了?”
“现在我是忍足侑士……心软?不,当然不是,只是不爽罢了。这是我的任务,我自己会解决。”漂亮的眼睛看了囚水一眼,言下之意,别c-h-a手。
“月岛的实习杀手要出来了,你要选几个助手。所以,时间有限,一个月必须搞定。”
忍足侑士十指交叉,靠在车背上。
埃尔文·罗切,45岁,美网联合会副主席,曾经的网球手。他要杀越前南次郎的原因不可考,忍足侑士也不想知道,结果是这样就行。罗切的仇人很多,大多数是没有能力反击的。作为在网坛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行为让人不敢苟同。串通网球手、裁判作假以牟取暴利……缺德事没少做。
“紫荆,你打算怎么办?”
紫荆微微一笑:“师傅打算帮我吗?”
“当然。”
“每个人都有两面,笑脸下藏着恶魔,一旦揭开,血流成河。怨恨是无所不在的,所以才有杀手的市场。我不反感杀手是因为杀手说到底不过是别人手上的工具,当然,滥杀无辜者不再此列。说句老实话,我讨厌血,所以我不打算亲自动手。而且,我没打算杀越前南次郎。”紫荆一边看资料一边解释,“我的打算是这样的:找一个恨不得罗切死的人,消除他的怨恨……当然要钱的,然后造一起意外。”
“造意外就好,为什么要泄露身份?”找上门的杀手?囚水不明白紫荆的意图。
“泄露身份?怎么会?”紫荆扬扬眉,胸有成竹,“老师到时候就知道了。”
“拭目以待喽。”
其实除了会忘记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紫荆的记忆力那是相当的好,看过的东西一般不会忘记。比如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电视什么的……怨屋本铺,是从前方紫荆最爱看的一部电视剧。讲的是一个叫怨屋的女子专门替有怨无处诉的人消除怨恨的故事。不知怎么的,紫荆突然想起来了,来了兴趣,打算做一回怨屋,顺便解决麻烦。
卡特从前是一个很有潜力的网球手,是的,从前。现在的卡特不过是个瘸腿的酒鬼,邋里邋遢的怪大叔。紫荆坐在高大的树上,看着歪歪斜斜的边走边喝啤酒边骂骂咧咧的大叔,红艳的薄唇划出一抹惊艳的弧度。被埃尔文·罗切毁的彻底的网球运动员,一个不愿打假球而被毁掉的人。紫荆白皙的指间围绕着淡蓝色的水元素,印着黑色的玫瑰的硬纸片顺利的送到醉汉身上。卡特只觉得一阵清凉,头上落下来一阵细雨,清醒不少,小小的纸片落在头上。拿下来一看:消除你的怨恨……19880112……卡特东张西望,什么也没看到,疑惑了,想扔掉,又莫名其妙的将诡异的纸片收起来。紫荆淡淡一笑,跳下树,往越前家走去。一个月的时间,不要浪费了,他学网球的时间可不多,不过忍足侑士怎么可以太差呢?
紫荆和囚水租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其实杀手真的很有钱。运动设施一应俱全。傍晚,紫荆对着墙壁练习挥拍,将网球打到同一个地方。囚水双手环胸,一身浅紫色的真丝睡衣,清秀的外貌平添一份妖娆。看着紫荆挥汗如雨,不解:“紫荆,你喜欢网球?”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努力。紫荆认真的练习,无视呱噪的人。
“我不明白,你打算怎么做?”
紫荆擦干汗,微微喘气,似笑非笑地。“拭目以待。”
“唉,紫荆,你实在太高深了。让人头皮发麻啊。”最可怕的敌人就是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的人。方紫荆就是这种人,看起来淡淡的,解决办法也简单到谁都知道,但是你就是想不到他的解决办法。
紫荆失笑。高深?莫测?没有的事,他只是习惯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而已,何必想太多?绕来绕去可能连最初的目的也忘记了。聪明的人总是将事情想得复杂万分。他能有什么目的?不想杀越前南次郎,那就杀埃尔文·罗切;不想做白工,所以打着消除怨恨的名义赚钱,顺便体会一把怨屋的感觉……只是好玩罢了。至于手段,杀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自己动手是最保险的但是最危险,而且没趣。真是不想见血啊,紫荆远目。
tral park,中央公园。150多年以来,中央公园已经成为人们暂时避开充斥着混凝土气息的纽约市的好去处。在这里散散步,划划船,或者享用一顿野餐,你就能发现为什么中央公园如何受人欢迎了。卡特约他到这里见面,来的人是囚水。囚水靠在大树上看着颓废的男子不安的走来走去,想起紫荆的要求。
“你要说服他委托我们办事。这不是很有趣吗?杀手当腻了吧,当一回正义使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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