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是他?
周子涵没有再挣扎,无论挣扎与否,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一个月以来,从最开始的抗拒,排斥,躲避,到现在的无力抵抗,周子涵只能将弃天明怪异的行为归结为:那个男人只是拿他发火而已。
闭上眼睛,周子涵把头埋进了被褥里,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默默忍受从下腹传来的阵阵钝痛,没关系的,就当做是被猪拱了,被狗咬了……
弃天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味的挣扎除了带来伤痛,勾起对方的征服之外并没有任何益处,如果像死人一样呆板的话,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对方就会腻味的。
紧紧闭着双眼,周子涵拼命的想着明天的工作,分散注意力,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也不会觉得时间过的太漫长……
第八章
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找上周子涵?
弃天明也有些不明白。
一开始,他并不打算亲自上场,计划本应该是把灌醉的周子涵带回家,然后随便找个男人上了那家伙,然后他拍下这个过程。
不过那天,大概他也喝多了点,竟然会被醉了的周子涵勾起心里的一些异样感觉,临时改了主意,变成自己亲自上场。
周子涵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不过味道倒也还算可以,但是弃天明并没有打算继续和周子涵保持那种关系,只是看到平时一本正经的周子涵,他的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的浮现那晚在他身下又惊又吓,不停求饶的男人。
相差的……还真是多啊。
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并没有实际的行动。
真正的导火线,还是源于某一天夜里,弃天明喝酒回来路过周子涵房间时发现男人的房门并没有关,于是推门而入,于是看到只穿着睡衣,在r-u白色月光下露出大片肌肤的,熟睡的男人……
弃天明从来都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的-望,他想要的,总会去争取,就像是现在,他就是想抱周子涵,至于理由,他没有那个功夫去思考这种愚蠢的问题。
“该死!”咒骂了一声,弃天明发现身下的男人已经没了动静,周子涵竟然晕过去了。
过了多久?
一分钟……一个小时……还是一天一夜?
当周子涵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的老高,刺眼的阳光让男人有些不适应,他试着动了动身体,有些酸疼。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腥味,这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蹒跚的从床上起来,周子涵推开了窗户深深吸了口气,昨晚好像晕过去了。
不过,晕过去也好,什么感觉也没有就结束了。
挂在墙上的钟表显示时间为早上十一点二十分,周子涵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现在赶回公司也无济于事了吧。
算了……今天就旷班吧。
反正,这也是弃天明害的。
无奈的苦笑,这样的自我安慰还真是让人觉得悲哀。
在浴室把身上属于弃天明的味道全部冲刷干净,一遍又一遍,直到身体都被擦到发红,可是即使如此,也洗不掉那些弃天明恶意留下来的齿印。
脖颈、肩膀、锁骨……还有腰上,腿上也有。
真是该死。
周子涵用衣服将所有印记都遮盖起来,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一处之后才出了房间。
“周先生,你醒啦,午饭在家里吃吗?”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正在楼下打扫卫生,惠姨已经在弃家做了三十多年的工。
“嗯,麻烦你了,惠姨。”周子涵走下楼去,弃老先生去世之后,弃天明回国也住了进来,房间就在周子涵的左手边。
周子涵已经开始考虑,他应该给房间换把锁,还是干脆搬出去。
第九章 地铁之狼
今天的天气还真是晴朗啊……
手挡着刺眼的阳光,男人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淡淡的叹了口气,阳光如此明媚,应该是一个出行的好天气吧。
他好像太久没有出去转转了,前阵子忙着办理弃老先生的丧事,接着便遭遇和弃天明的矛盾,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身心疲惫,在身体报废之前是否应该去放松一下呢?
手机关机放家里,他今天不想收到任何人的短信和电话。
周子涵独自一个人出了弃家大宅,路过院子的时候,一个正在洗车的青年朝他用力的挥手,带着些兴奋朝周子涵喊道:“周先生,要出门吗?我去喊我爸!”
小张,今年二十出头,惠姨的儿子,正在读大学,有空的时候总会过来帮忙洗车,他的爸爸张叔已经为弃家开了三十年的车。
“不用了。”微笑着摇了摇头,周子涵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而且让张叔送的话,弃天明也就知道他会去哪里了,男人匆匆的离开了弃家。
望着远去的男人,小张失落的叹了口气,转身继续擦车,一边自言自语道:“今天是周五吧,怎么周先生没去上班?”带着一些疑惑,小张回头看了看华丽的弃家别墅,自从弃少爷回来之后,周先生好像总是很疲惫的样子,是不是相处不好呢?
算了……老妈也说了,大户人家的事情很复杂,他们旁人看不懂,也不能去c-h-a手。
离开了弃家,周子涵徒步走到附近的一个地铁站,不过踏入摇摇晃晃行驶缓慢的地铁那一刻,周子涵开始后悔,或许他应该自己开车出去,而不是图什么新鲜感,和忙碌的上下班人群一起挤地铁。
“呼……”还真是闷热啊。
站在车门旁边,男人有些发呆的望着车门外流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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